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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打心眼里順服,最后那句話說的,簡直絕了!”林珩擰眉看著他,一臉費解:“什么意思?”灰妄拍著他的肩膀:“夸你聰明啊!”“哎,不對?!被彝腿环磻?yīng)過來:“你是真那樣想?你為了花滿樓和陸小鳳,不跟他計較了?那黑街呢?你怎么想到管他要黑街?”林珩想了想,道:“黑街給你,他歸我,就都保住了,不是嗎?而且你總是出入黑街,多麻煩?干脆搶過來。不服,就打到他們服?!?/br>灰妄嘴角一抽,心情復(fù)雜的道:“得了吧,他們現(xiàn)在服氣的恨不得跪下來喊千秋萬代。”林珩一笑,輕輕頜首:“那就好。”第69章林珩轉(zhuǎn)過身進了隔壁房間,花滿樓還躺在那里,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紅潤。“七童?你聽得見我說話嗎?”林珩走到床邊坐下,輕輕地問道。花滿樓的眼睛動了動,顯然已經(jīng)有了知覺。林珩微笑,眼睛里的喜意幾乎要溢出來。花滿樓慢慢的睜開眼,看向林珩,有些驚訝:“無玉?這是哪里?”林珩將他扶起來半靠在床上,笑著道:“蛇王的地方,你不認(rèn)識了嗎?”花滿樓閉了閉眼,大腦有些暈眩,他腦海中慢慢回憶起了昏迷之前的畫面。他揉著額頭,眉心擰起:“無玉,你們怎么找到我的?暗算我的人,似乎是六扇門的人,我依稀記得他們的聲音,他們沒打算讓我活著,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我摸到了六扇門的佩刀那種特有的花紋?!?/br>林珩咬牙:“他們會付出代價的?!?/br>花滿樓有些黯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珩臉色沉了下來,道:“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金九齡,他把你和陸小鳳當(dāng)傻子耍,抓了蛇王的弟兄來脅迫他為他賣命,直到你中毒,蛇王才忍無可忍說出了真相。”花滿樓不禁嘆息:“身為公門中人,竟然行事如此卑鄙狠厲,實在是……”林珩道:“他已經(jīng)得到了他應(yīng)得的下場,不用為他介懷,這世上的渣滓是永遠除不盡的?!?/br>花滿樓沉默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一個笑容,從自己胸口位置掏出了圓滾滾的冰玉小球:“無玉,這是你的嗎?多虧了它才救了我一命,是避毒珠?”林珩點點頭:“嗯?!?/br>花滿樓將珠子遞給他,笑著道:“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快收好吧?!?/br>林珩接了過來,卻又拉過他的手,將珠子纏在他手腕上:“送給你?!?/br>“咳咳。”灰妄站在門口,靠著門框,咳嗽了兩聲。林珩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堅定。花滿樓十分感動,但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不行,我不能收。避毒珠可謂異寶,從來有價無市,難得一見。送給了我,你怎么辦?”林珩將繩結(jié)扣好,不容拒絕的道:“陸小鳳是個倒霉鬼,總是交友不慎,你跟他在一起,會比我更需要這個東西?!?/br>花滿樓有些赧然,但還是拒絕:“無玉,這個真的太過于貴重了,我不能收。”林珩握住他的手,微微笑了笑,聲音變得柔和:“你我之間,何必談錢。當(dāng)初你贈花之情,我至今仍然記得,雖然也曾笑說為你取天下難得的美酒,到底有所不足?!?/br>灰妄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受不了了,心中悔恨自己怎么不會畫畫,瞧這手拉手的真情流露,真該畫下來送給小五!那臉色,一定特別好看!不過嘛……他笑著掃了一眼剛剛趕到,臉色慘淡,一臉傷心落寞愧疚自責(zé)的陸小鳳。——能看到這一幕也值了。這些人都是唱戲的吧?一個個的戲這么多,灰妄覺得自己快笑死了。心情被愉悅了的新任大佬蠱王大人笑的滿臉桃花,邁著大長腿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夸張的感嘆:“嘖嘖,我說你們兩個別rou麻了行不行,我感動的都要哭了?!?/br>花滿樓臉色尷尬,林珩也一臉無奈的看著他。灰妄靠著窗戶:“行了,不就是……避毒珠嘛。他給你你就收吧,我再給他做一個唄?!?/br>花滿樓詫異:“這位……”“灰妄?!绷昼窠榻B道:“灰大哥?!?/br>灰妄不明意義的笑了兩聲。花滿樓沖著灰妄的方向拱了拱手:“灰兄,你真能做避毒珠?”灰妄手一擺:“小意思小意思?!?/br>林珩想了想,覺得百靈應(yīng)該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做出來的,于是問道:“可有難處?不用勉強?!?/br>灰妄輕笑:“哥給你做個小玩意兒怎么能算勉強?不勉強不勉強,就是需要點兒銀子什么的,不過嘛,咱們之間,談錢就俗了對不對?!?/br>林珩默然,思考了一會兒,道:“以后紅樓每年三成的收益都給你,可夠?”灰妄一拍手,笑容燦爛萬分:“成交?!?/br>林珩期盼的看著他:“能多做幾個嗎?銀子我另出?!?/br>灰妄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一瞬:“……你還真當(dāng)做一個很簡單啊?”林珩羞愧的垂下了頭。灰妄好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真是……哥跟你說啊,一年只能做一個,銀子你要提前備好,一百萬兩一只,成本價了哦?!?/br>花滿樓笑著道:“這銀子我花家來出吧。”灰妄攤手:“你們都是有錢人,自己決定吧。要是誰還想要,兩年一個,五百萬兩銀子,排隊吧?!?/br>花滿樓笑著點頭。陸小鳳站在一邊,黯然的看著他們笑鬧,腦海中不斷的閃過林珩拉著花滿樓的手的那一幕,心中酸楚,人跟人真的不能強行比較,越比越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花滿樓笑著側(cè)過頭,朝向他的方向:“陸小鳳,你來了怎么不說話?”陸小鳳向前一步,張了張嘴:“七童……”他其實很少叫花滿樓七童,通常都是直呼其名,或者曖昧的叫花公子,總是感覺跟別人有那么點兒不一樣,冷不丁這么委屈的叫七童,著實驚了花滿樓一跳。“陸小鳳,你怎么了?如果你是擔(dān)心我,那大可不必,我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林珩看了一眼陸小鳳,又看看花滿樓,站了起來:“我要回家了,一夜未歸,家中弟妹該著急了?!?/br>花滿樓點點頭:“那你快些回去吧?!?/br>林珩轉(zhuǎn)身離開,灰妄輕笑,識趣的跟著走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