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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平淡,既不意外她為何出現(xiàn),也不因她的美貌而有任何失神。這讓石觀音有些意外,卻更加的興奮,越不容易得到的,才越吸引人,不是嗎?她巧笑倩兮,眸光流轉(zhuǎn),聲音低低的,帶著難言的性感魅惑:“王爺是在等人嗎?”宮玄禹輕笑,戲謔的道:“我是在等夫人啊,你費(fèi)心支開無玉,如此盛情,我若是不見見你,豈不是很不禮貌?”石觀音嬌笑幾聲,上前兩步:“那妾身便得罪了。”說罷,摟住了宮玄禹的胳膊,輕輕的一拽,宮玄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回過神時(shí),已經(jīng)在綠洲外了。他皺著眉頭抽出自己的胳膊,負(fù)手而立,看著面前??吭谏衬锏拇蟠?,面上不露分毫,心中驚訝翻涌——這是什么功夫?居然可以在瞬息之間帶著他到了綠洲之外?“夫人好功夫”石觀音唇色殷紅,露出一個(gè)芳華絕代的笑容:“王爺過獎(jiǎng)了,一些小把戲罷了,能博王爺一笑倒也值得。”她上前一步,那大船上立即有人放下接引樓梯,她微微側(cè)身,道:“王爺,請(qǐng)?!?/br>宮玄禹挑眉,腳步從容的上了船。趕鷹人鞭子甩起,漫天禿鷹呼啦啦的飛起,船如同鬼魅般開始前行,很快就到了一處怪石嶙峋的石林之前。若是林珩和胡鐵花在這里,就會(huì)發(fā)現(xiàn)這石林和之前他們遇到的那處怪石堆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這里的規(guī)模更為宏大,幾乎是怪石堆得十倍有余,其中變化更是不知多了多少種,其中風(fēng)沙蒼茫呼嘯的聲音好似鬼哭一般,昭示著這是一處極度危險(xiǎn)的死亡之地。大船沒有絲毫停頓的開進(jìn)了石林之中,駕輕就熟的在其中穿行,穿過石林,是一處巨大的峽谷,峽谷的中央種滿了罌粟花,花香盈滿了整個(gè)峽谷,花叢中好些個(gè)面容英俊麻木的年輕男人拿著掃帚在一下一下的掃著地。宮玄禹隨意的掃了一眼,便移開眼去,不動(dòng)如山的跟著石觀音往前走去,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石觀音一直留意著他,卻不能從他的表情中分辨出絲毫的情感,不由得暗暗贊嘆,這王爺果然不簡(jiǎn)單。花叢的另一頭是一片精美的屋舍,廊腰縵回,精巧雅致,一看便是女子住處,正是石觀音極其弟子所居之處。石觀音帶著宮玄禹一路前行,走到位于中央處最大,也最華美的院子前,笑道:“王爺大駕光臨,妾不剩榮幸,特備下一桌酒席為王爺接風(fēng)洗塵,還請(qǐng)王爺千萬賞臉?!?/br>說罷,斂衽又拜,露出一段光潔白皙的脖頸和精巧柔美的下巴。宮玄禹道:“好說。”他說完,便反客為主,徑直抬腳往里走去。石觀音一愣,直起了身子,將一縷碎發(fā)挽至耳后,蓮步輕移,跟了上去。院中有一汪湖水,九曲回廊的小路盡頭是一座飛檐涼亭,四面環(huán)水,上書“綠水澄波”,酒席正是擺在涼亭之中。酒席并不華麗,八菜一湯,樣樣精致清淡,一看便是南方的手藝,在這沙漠之中,這樣一桌酒席,怕是比等重的黃金還要昂貴。宮玄禹和石觀音分坐兩邊,石觀音捧起酒壺,給自己和宮玄禹各斟了一杯酒,而后托起那小小的酒杯,笑著道:“妾身敬王爺一杯?!?/br>宮玄禹看著她將那杯酒一飲而盡,自己卻沒有絲毫回敬的意思,直接無視了擺在面前的白瓷酒杯。石觀音嘆一聲氣,似有愁腸百轉(zhuǎn):“王爺為何如此冷淡,莫非是嫌棄妾身招待不周?”宮玄禹意義不明的笑了笑,表情變得有些倨傲:“既然你請(qǐng)我來,那我也就不說廢話了,我想和你做個(gè)交易。”石觀音聽完,微微坐直了身體,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嚴(yán)肅,她沉吟了一會(huì)兒,問道:“不知王爺想要同妾身作何交易?”宮玄禹從袖中拿出一個(gè)琉璃小瓶,透過瓶身可以看到里面有一粒圓滾滾的丹藥,他將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此丹名為蛻塵。”石觀音贊道:“蛻塵,只聽名字,便知絕非凡物?!?/br>宮玄禹嗤笑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刻薄,高高在上的語(yǔ)氣透著嘲弄:“自然不凡,本王身上從不帶下等貨?!?/br>石觀音嗔怪的看他一眼,柔柔的笑道:“妾身自是相信王爺?shù)??!?/br>宮玄禹傲然道:“你可知我大祁建朝以來,宮中總有一位宗師境的高手坐鎮(zhèn)?”石觀音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她忍不住睜大了雙眼:“當(dāng)真?莫非……?”宮玄禹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正是因?yàn)榇说??!?/br>“這不可能!”石觀音滿臉的不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宗師境和頂尖高手之間的鴻溝有多么的大,她卡在最后一步十幾年了,越努力越發(fā)現(xiàn)達(dá)不到,要邁出那一步,簡(jiǎn)直比登天還難,現(xiàn)在告訴她一顆丹藥就能讓人突破,這未免太可笑了,宗師境,那已不是凡人之境,可以說是以武入道了,一顆丹藥,真能讓人褪去凡塵?“這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的丹藥?!彼姓J(rèn)她那一瞬間心亂了,但到底還是堅(jiān)信自己的判斷,沒到達(dá)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山頂有多高,宗師境,不可能有外物可以達(dá)到,唯有自己悟道。宮玄禹挑眉,朗笑幾聲,拍拍手:“好好好,不愧是石觀音,倒還有些見識(shí),跟那些蠢貨果然不一樣。”石觀音一愣:“王爺莫非是在考驗(yàn)妾身嗎?”宮玄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說道:“你說的不錯(cuò),宗師境絕非外力可以達(dá)到,這種丹,它的功效是讓一個(gè)接近宗師境的頂尖高手再次突破,達(dá)成偽宗師的境界?!?/br>“偽宗師之境?”“不錯(cuò)。”宮玄禹收斂了笑意,沉聲道:“功力堪比宗師,且延壽百年,容顏不老?!?/br>石觀音瞳孔一縮,急促的呼吸了幾下,難以自禁的為這句話心動(dòng)神迷,尤其是容顏不老,這是她最難以抗拒的誘惑。過了好一會(huì)兒,她才平靜下來,問道:“不知此丹可有什么副作用?”宮玄禹道“自然是有的,服用此丹之后,終生只能止步偽宗師之境,再也無法達(dá)到宗師之境了。”石觀音沉默了,她承認(rèn)她已經(jīng)非常心動(dòng),即便她看起來是那樣年輕美麗,然而實(shí)際上她已經(jīng)年過半百,若是無法突破,至多二十年,她就將再也無法延緩衰老的腳步,越是等待,越是努力,她越是能感覺到宗師境里自己有多遠(yuǎn),學(xué)武,她天資縱橫,悟道?什么是道?她至今都沒有明白。她能踏入半步宗師境,不過是靠著一本唐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