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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表情:“我真想現(xiàn)在就拔腿就跑,什么成親不成親的,我根本就不喜歡琵琶公主!”林珩不厚道的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沒關(guān)系,我看她也不喜歡你,等到龜茲國內(nèi)亂結(jié)束以后,她從落難的公主變成高高在上的公主,可能還不一定想要你這個駙馬呢,你到時候再跑也來得及?!?/br>胡鐵花無語:“那得多久啊……”“唔…你把持住不要跟她圓房就好了嘛,等事情結(jié)束了立馬就可以跑了?!绷昼褚荒樀ǖ某鲋饕?。胡鐵花紅著臉點頭:“嗯…我肯定能忍??!”宮玄禹在旁邊聽的好笑,這兩個家伙都純情的要死,還一本正經(jīng)的商量這種事情,也太可愛了吧。胡鐵花本來想等楚留香他們回來,厚著臉皮求和好的,不過他還沒等到楚留香,就被龜茲國王派來的人恭恭敬敬,前呼后擁的“請”走了,說是要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胡鐵花苦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林珩,一臉求救的表情,林珩沖他露出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又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目送著他被拖走了。等到楚留香他們終于從大漠里面繞了回來,已經(jīng)是臨近傍晚了,剛好碰到前來邀請他們?nèi)⒓踊槎Y的侍者。楚留香黑著臉拒絕了,姬冰雁也拒絕了,林珩本來也不想去,不過宮玄禹興致勃勃的說要見識一下異域婚禮,林珩只好陪他一起去。婚禮雖然簡單卻一點都不簡約,由于條件限制,婚禮沒有辦的很盛大,但整個營地都被裝扮的富麗堂皇,珍珠寶石,輕紗曼舞,還有巨大的篝火,顯然龜茲王也是拿出了自己的老本盡量的布置好婚禮場地。婚禮的步驟也比較簡單,雖然沒有大祁婚禮的莊重,但那種純?nèi)坏南矚庋笱笠彩值牧钊烁袆印?/br>聽著耳邊富有西域風(fēng)情的音樂,手里拿著不時有人敬上的美酒和烤rou,浩瀚無垠的星空下黃沙無垠,巨大的篝火幾乎要映紅天際,這種體驗的確非常新奇。龜茲王今天依舊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袍子,只是上面的珠寶比起平時來多了兩倍有余,整個人輝煌燦爛,仿佛一個移動的珠寶架。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宮玄禹,就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宮玄禹對他的熱情反應(yīng)冷淡,隨口敷衍了幾句,龜茲王察覺到他的態(tài)度,識相的轉(zhuǎn)去招待別的賓客。宮玄禹借著寬大的袖子遮掩,拉著林珩的手走到外圍比較安靜一點的地方。這里已經(jīng)是營地的外圍,再往外就是安靜的樹林,不遠(yuǎn)處的笑鬧聲,音樂聲傳到這里已經(jīng)小了許多。宮玄禹雖然愛看熱鬧,但又不喜歡吵鬧,林珩也比較喜歡安靜,這里待著倒是正合適,兩個人也能說說話,不至于被吵的聽不清楚對方的聲音。不過林珩心里有些掛念胡鐵花,跟宮玄禹說話就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睛一直朝著營地那邊望去。若說婚禮上最不開心的是誰,大概就是胡鐵花了,新娘子早早就被送入了洞房等待,胡鐵花僵著身子在營地上被人不停的灌酒,喝的臉色通紅,像個煮熟的蝦子。胡鐵花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林珩,眼淚差點沒飆出來,結(jié)果宮玄禹居然拉著林珩走了,胡鐵花心里哇涼哇涼的,雖然林珩留下來也沒什么用,事情都已成定局,可是有一個熟悉的人在身邊總好過一個人尷尬無比的待在這里啊!他的眼神太過灼熱,林珩成功的接受到了信號,兩個人無語的對望著,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婚禮已經(jīng)接近尾聲,胡鐵花被簇?fù)碇腿肓硕捶浚吘故枪鞒苫?,這些人也不敢去鬧洞房,于是都麻溜的散了,想玩的繼續(xù)玩鬧,不想玩的就可以回自己的帳篷休息了。……林珩和宮玄禹攜手回到自己這邊的營地,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個身影靈巧而快速的鉆進(jìn)了楚留香的帳篷里。借著月光,能看到那人身材纖細(xì),長發(fā)飄飄,裹著一層錦被,兩人對望一眼,同時挑眉:“琵琶公主!”。林珩的臉色黑了,這女人也太過分了吧,大婚之夜,居然把小胡一個人丟在那里,自己卻跑來勾引楚留香。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反正小胡也不喜歡她,不想跟她成親,她不回去,還省的小胡為難。至于楚留香嘛…呵呵…風(fēng)流天下的楚香帥對付個女人應(yīng)該不成問題,不用去管他。林珩嘴上不說,心里對隔壁帳篷里的事情十分好奇,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聲音,宮玄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暗搓搓的在聽八卦,也不妨礙他,干脆跟著他一起聽。隔壁,楚留香坐在桌子前,皺著眉頭,一臉冷淡的看著不勝嬌羞的美人,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厭煩。若是平時,即便心里不喜歡哪個女人,一向憐香惜玉,瀟灑風(fēng)流的楚香帥也會對她客客氣氣的,不至于讓她失了顏面。不過今日卻是個例外,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很厭煩不說,對方還搶了他的心上人,搶了他的心上人不說,還半夜三更的跑來勾引他,這是把他當(dāng)什么?隨便一個女人勾勾手指就會湊上去的色中餓鬼嗎?!他是風(fēng)流!不是下流好不好!更不說她這種行為,明顯是不把小胡放在心里,這讓他更加氣惱,他放在心尖尖上求而不得寤寐思服的人卻被人棄若敝履。琵琶公主察覺到他的冷淡,卻沒有多想,只覺得楚留香是氣惱她從洞房跑出來,不由得掩唇一笑,她有自信可以將他哄好。她的手輕輕一松,薄薄的錦被便從肩頭滑落,露出**的胴體,微笑著朝楚留香走來,坐在他腿上,將自己的身體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少女溫暖柔軟的rou體緊緊的貼著他,胸前傲人的雙峰觸感鮮明。楚留香冷著臉,僵硬的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胳膊,卻無濟于事,她渾身**,還像條水蛇一般扭來扭去,一不小心就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琵琶公主笑靨如花,纖纖玉手握住楚留香的手腕,將他的手掌貼在自己柔軟渾圓的胸脯上,挑逗的挺了挺胸,輕啟朱唇,吐氣如蘭,帶著大膽火辣的魅惑:“壞蛋,你怎么都不肯摸一摸人家,難道你不是楚留香,是柳下惠嗎?”楚留香不為所動的抽出自己的手,一臉平淡的道:“公主恐怕不知道,男人只有在有興致的時候才是楚留香,沒興致的時候就是柳下惠了?!?/br>言下之意十分清楚——我對你毫無性趣。這讓琵琶公主一直以來的自信心十分受傷,她咬了咬唇,終究還是黃花大閨女,第一步攻略就受挫,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