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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閃靈簡介:曾經(jīng)站在巔峰上的明星變成了毀容的落魄歌手,十年蹉跎,一朝身死。別人死后都穿成盛世美顏、身嬌體軟,他卻穿成了一個LOW到爆的小鮮rou,唱歌破音、跳舞順拐,人設草包、全網(wǎng)黑嘲。還有個紈绔惡少今晚要他去酒店單獨談談??文案二:林大少乃“燕京四少”之首,人送外號“娛樂圈打臉狂魔”。今天打臉流量小花,明天開踩鮮rou超模。這次卻罕見地打臉到一個查無此人的小歌手身上,幾天后“林少打臉反被打”上了熱搜。整垮了微博服務器,驚掉了吃瓜群眾的下巴。第一次林少偶遇成焰(邪佞.jpg):“就該直接按死,不該費力打這種十八線的臉?!?/br>幾個月后林少再遇成焰(憋屈.jpg):“我屮艸芔茻,按不死,還單曲循環(huán)了他的每首歌十八遍?!?/br>很久以后的林大少(佛系.jpg):“老婆不理我,我去嗑我倆的CP糧,下個同人文包180篇?!?/br>——————————顏值爆表、聲靚歌甜、利爪撓人受vs錢多人帥、情商超低、性格傻缺霸總攻雙向暗戀,甜蜜溫馨。(作者理解的甜蜜總和讀者有點不同,望周知,另外主角沒原型,請不要代入任何真人,謝謝)圍脖@寫文的閃靈內(nèi)容標簽:靈魂轉換娛樂圈甜文爽文搜索關鍵字:主角:成焰,林烈凱┃配角:┃其它:vip強推獎章:上一世的陳巖,是那個曾經(jīng)站在巔峰上的少年男團頂級流量,可是一夜之間,變成了毀容的劣跡藝人,十年蹉跎,一朝身死?!敃r光再來,際遇重塑,我重活一世的意義,不僅僅是重新站在這個美麗舞臺上,更是透過萬千人的目光,和你重逢。本文作為一篇娛樂圈文,寫的是一個追求真正的光和熱的故事。陳巖變成了成焰,不變的,是他渴望在舞臺上綻放的心,以及那個前世和今生,都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他的人。(作品上過vip強推榜將獲得此獎章)第1章被殺燈光滅了,人影變得稀少。星二臺的節(jié)目錄播現(xiàn)場,彩排已經(jīng)結束了,忙碌的工作人員正在進行最后的收尾。“那個誰,來來,搭把手!”調(diào)音師坐在主擴調(diào)音臺上,隨手指著邊上一個人,“把這組K-array中置挪挪?!?/br>一個男人正埋頭清理地上的線材,聞言快速站起身,按要求拖著沉重的音響。這個男人用的是左手,手指修長蒼白。仔細一看,右手顯得無力些,本該同樣修長的兩根手指不自然地耷拉著。“這樣可以嗎?”他歪著頭詢問。舞臺上燈光幾乎全熄滅了,側邊有盞追光燈孤零零地亮著,正打在他的半邊臉上。那是張一眼看不出來年紀的臉。一道深深的傷疤從側臉的額頭劃下來,大概是年代久遠,傷疤已經(jīng)不再翻卷,可是依舊凹凸不平,在明亮的追光燈下顯得猙獰。調(diào)音師沒見過他,冷不防就被驚得往后一縮。哪來的丑八怪,深更半夜的嚇死人了!一個場記跑了過來,沖著那男人招手:“小陳,明天現(xiàn)場錄播有個伴舞病了,你來頂一下?!?/br>男人立刻直起腰,燈光下的剪影挺拔,細腰長腿,口氣帶了驚喜和忐忑:“我行嗎?”“明天那場伴舞都戴面具,我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嗎?”場記隨口叮囑著,“早來點,花十分鐘熟悉一下舞步。”男人似乎松了口氣:“沒問題,一定提前到。”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卻柔和,又咬字清晰,這樣抬頭專注看人的時候,疤臉叫人不敢直視,可是一雙眸子卻有種違和感。調(diào)音師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終于明白這種違和感從何而來了。那樣丑的臉,那樣低微的工作,可他的眸子里沒有常見的自卑和木訥,卻好像在微微閃著星光。算不上年輕的意氣張揚,可依舊有點少年氣,帶著微暖的明亮波光。這樣看的話,似乎也沒那么恐怖了。畢竟身材極好,站姿端正,比這節(jié)目里的那些小鮮rou儀態(tài)都要舒展得多。看著那男人離開,他隨口問了一句:“什么人啊,這種臉還能在這一行里混?”場記湊過嘴巴,神秘兮兮:“李老師不知道?多年前組合出道,紅透半邊天,然后又迅速銷聲匿跡了的,嘖嘖,現(xiàn)在也是慘?!?/br>調(diào)音師凝神回憶了一下,驚呼:“哎喲,不會是‘炫境'的陳巖吧?!怎么搞成這樣了?”在圈里多年,多少記得這些浮浮沉沉,印象里,“炫境”可是當年拿遍了新人獎的偶像組合,驚艷出道呢。其中那個叫陳巖的少年更是唱跳俱佳,長得也青春俊美,論到那種爆炸式的走紅,就算放到互聯(lián)網(wǎng)放大了流量的今天,也是堪稱驚人。和剛剛那個落魄丑陋的男人哪有半點相似?!“剛紅一兩年就飄了,吸毒、在夜店為了坐臺女和流氓斗毆,被砍斷了手指,又劃傷了臉?!眻鲇浹灾忚彛澳槡Я?,手也彈不了樂器了,就淪落到這樣了唄。”調(diào)音師恍然:曇花一現(xiàn)的流量藝人多著呢,一旦沉了底,想翻身都難,吸毒就更活該,老天爺也救不了。那張臉也不適合舞臺了呀,做伴舞不能露臉,唱和聲也站在最角落里,不會給鏡頭。“那還混在這一行?依我說,不如回老家開個小店呢?!闭{(diào)音師隨口評價。場記神態(tài)中說不出是憐憫還是不屑:“上回我也這么勸過他,你猜他怎么說?”“說啥?”“人家說,他喜歡這兒,喜歡舞臺?!?/br>兩個人都相視笑了起來。這一行天天夢想爆紅的太多,可是都毀成這樣子了,還肖想著舞臺什么的,未免就太鬼迷心竅了點。……一直到了深夜十二點多,陳巖才在后臺忙完。部分音樂器材要歸位,整個舞臺的現(xiàn)場要清掃。四周已經(jīng)沒了人,他孤獨的身影在安全樓梯轉角被燈光劈成兩半,忽然地,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角落。陳巖趕緊微微側頭,怕深更半夜自己的臉嚇著了人。擦身而過的剎那,就聽見那女人顫抖著聲音叫:“你、你是陳巖嗎?”陳巖一怔,轉過頭:“您是?”女人穿著暗淡的碎花裙子,大約三十來歲,臉上帶著明顯的憔悴和晦暗。她目不轉睛地望著陳巖臉上的疤痕,忽然猛地捂住了嘴,大滴的淚水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