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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技術(shù)運用在星球建設(shè)上,直接學(xué)以致用了。由灰塔帶來的緊急事件告一段落,在艾維星建設(shè)期間,顧淮終于有空去做他之前沒來得及做的事。在卡帕莉婭過來看他的時候,顧淮把對方留了下來,并且讓跟在他身邊的亞爾維斯先離開一會。顧淮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亞爾維斯沒有馬上聽從離開,而是抿起嘴角,無聲地注視了顧淮好一會。這只大貓實在表現(xiàn)得十分明顯,顧淮想不接收到亞爾維斯的這一反應(yīng)都難,他緩聲說:“我有事情需要跟卡帕莉婭單獨說,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雖然亞爾維斯還是表情冷淡并抿著嘴角的樣子,他再看了顧淮幾秒,最后順從顧淮的意愿離開。也是因為觀察到亞爾維斯沒有在一開始就聽從顧淮的要求,卡帕莉婭面若冷霜地皺起她的眉。顧淮面對這個結(jié)果不由得輕撓一下臉頰,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亞爾維斯和其他三名軍團長之間存在著微妙的矛盾沖突,這是顧淮之前就發(fā)現(xiàn)的事,正準備調(diào)解的時候,又剛好撞上灰塔的事情,于是拖延到了現(xiàn)在。至于要調(diào)解為什么卻只找卡帕莉婭,那是因為顧淮覺得,雖然卡帕莉婭對亞爾維斯的戒備表現(xiàn)最突出,會冰冷皺眉,但在三名軍團長里,卡帕莉婭一定是最容易被他說服的那個。而只要說服三名軍團長中的其中一個人,另外兩人的戒備態(tài)度慢慢也會自然消除。“亞爾維斯其實和你們一樣,是不會傷害我的,你和艾伊還有悉摩多并不需要對他有所戒備。”顧淮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開始與卡帕莉婭的這場對談。面前的女性蟲族還站著,顧淮拍拍旁邊座位示意對方坐下,卡帕莉婭冷著臉,但很快順從地過去顧淮示意的位置坐下來。“亞爾維斯的本身對您具備危險,他隨時有失控的可能,失控了就會傷害您?!笨ㄅ晾驄I說著,眉頭越皺越緊,“他對您也不夠聽從?!?/br>無論是稱呼上、態(tài)度上還是別的什么,都讓卡帕莉婭覺得對方對顧淮缺乏臣服。但是作為直接與亞爾維斯接觸的當事人,顧淮的感受和另外三名軍團長不同。“我覺得可以不用擔(dān)心失控,亞爾維斯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一直很穩(wěn)定,你們應(yīng)該也看到了。”顧淮耐心地說服著,語氣很溫緩,包括眉眼都是柔斂的,并不表現(xiàn)強勢。以卡帕莉婭對他的聽從程度,顧淮其實是可以直接要求對方放下對亞爾維斯的戒備,這樣即使卡帕莉婭不改變她的內(nèi)心想法,在行為表現(xiàn)上也會照做。但顧淮選擇解釋說服,因為明白自家這三名軍團長是由于對他的關(guān)心愛護才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顧淮連表情都沒辦法嚴肅。顧淮說完那句話以后,卡帕莉婭仍是皺著眉,眉頭相對剛才來說其實微有松動,此時坐在旁邊不言不語。顧淮再接再厲,更進一步道:“而且他最后不還是聽我的話了嗎?”亞爾維斯的表現(xiàn)其他三名軍團長眼里是缺乏服從,但在顧淮這邊,他卻明顯感覺這只大貓在面對他的時候很聽話,有時候都乖到讓他覺得可愛了。想著想著這事,顧淮一不留神把某個內(nèi)心想法說出口:“啾啾很聽話的?!?/br>可能是因為從顧淮口中聽見這個意外的稱呼,卡帕莉婭不知覺把皺著的眉松開了,她知道這個幼崽時期的稱呼對亞爾維斯來說差不多相當于是禁忌了,但看起來亞爾維斯肯讓顧淮這么稱呼他。察覺到卡帕莉婭在聽見“啾啾”這個小名的時候忽然放松眉宇,顧淮偏頭想了想,不由得說:“卡帕莉婭也想要小名嗎?”聽見這句問話,卡帕莉婭冷若冰霜的臉上出現(xiàn)了細微的表情變動。只要是王的提問都應(yīng)該毫無保留地回答,但因為這個詢問過于突然,卡帕莉婭的想法像是空白了一秒,也因此錯過了回答的時機。卡帕莉婭:“……”但顧淮卻把這樣的沉默當成是默認,于是他發(fā)動腦筋思考起來。有什么寓意美好又適合對方的小名呢……思索半晌,顧淮試探著詢問道:“叫露娜怎么樣?”隨即顧淮又接一段解釋:“露娜這個名字在人類種族那邊,有月亮的含義,感覺和卡帕莉婭很相襯?!?/br>“屬下和……月亮?”卡帕莉婭冰冷豎瞳里的光似乎發(fā)生了一絲波動搖曳,像安靜水面上出現(xiàn)的波紋。……相襯?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因為沒有人會把蟲族,即使是女性蟲族,與任何美麗、美好的事物類比。蟲族是個冷酷的種族,不僅是他人這么認為,蟲族本身也這么認為。“屬下為什么會……”眼睛多了點陌生的濕潤感,卡帕莉婭在冰冷表情中快速眨了下眼,擔(dān)心顧淮誤會,她說,“屬下并沒有覺得難過?!?/br>顧淮聞言,他想起自己和卡帕莉婭第一次通過影像通訊見面的時候,他因為精神力消耗而打了個哈欠導(dǎo)致眼睛濕潤,被卡帕莉婭看見以后,對方就非常憤怒。因為在卡帕莉婭的理解里,哭泣流淚的表情都是因為悲傷難過,而悲傷難過是由于遭遇了痛苦的事情。蟲族其實很難理解哭泣和眼淚,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會。“喜悅也是會流淚的,卡帕莉婭?!鳖櫥磸澭畚⑿?,“不是只有痛苦難過才會流淚,在喜悅和感動的時候也會?!?/br>卡帕莉婭尖刀形態(tài)的左手靜靜垂放,經(jīng)歷完極短暫的異樣表現(xiàn),她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表情。對顧淮的話,她仍是存有疑惑,可同時也似乎有所理解。卡帕莉婭說她并不是難過,根據(jù)對方的反應(yīng),顧淮認為對方愿意接受他取的那個小名。“那么亞爾維斯的事,我們就這樣達成共識了……嗯……露娜?”卡了卡,顧淮想起來更換稱呼。原本卡帕莉婭可能是還要皺眉沉思一下的,但是她被取小名的事打斷了思路,現(xiàn)在聽見顧淮用“露娜”來稱呼她,卡帕莉婭一下子站起身,表情緊繃地點頭應(yīng)了一聲就匆匆離開。出去外邊后的路上,卡帕莉婭剛好再遇到亞爾維斯,她沒再表現(xiàn)什么戒備,只是繃著臉繼續(xù)快步離開。等卡帕莉婭離開以后,顧淮在屋子里想了想某只大貓被他要求離開時的表現(xiàn),決定還是主動出去找對方,以表示誠意。亞爾維斯并不難找,顧淮從屋子里走出去沒找多久,這只大貓就一聲不吭從不知道哪個地方向他走來,很快又跟在他身邊了。“又不高興?”顧淮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是有點想笑。正常來說,動不動不高興的人應(yīng)該會讓人覺得很難應(yīng)付,但大概因為亞爾維斯即使不高興也還是會對他表現(xiàn)得特別聽話,而且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