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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微臣從來沒聽人說起過,微臣聞所未聞。” “行了,也指望不上你們提供什么了,下去吧?!?/br> 方正等便退下了,等到出了崇慶宮,方正才疑惑道:“太后是在懷疑什么嗎?” 蔣院判說:“看樣子是的。” 商御醫(yī)立馬看了一眼喬御醫(yī)埋怨道:“就你行,什么都知道,這下去邀功了等著太后會重賞你吧。” 喬御醫(yī)卻不屑的說:“我只是把當(dāng)時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而已,不然知情不報,只怕會掉腦袋,我可不敢鬧著玩?!?/br> 這邊李微已經(jīng)整理好了思路,接著見了御膳房的總管,見了十二衙門相關(guān)的人員。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她雖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卻還沒有觸摸到真相到底如何。 最后她又將含元殿的幾位叫來單獨(dú)問話,首先被帶過來的是伺候飲食茶水的紅菱,要說嫌疑的話,她的嫌疑應(yīng)該是最大的。 所以李微改變了審問的方式方法。 紅菱被帶過來了。 “你給我跪下!”李微先決定虛張聲勢一番,看能不能炸出點什么來。 紅菱心里一慌,連忙就跪下了。 “你自己干過什么,自己清楚,還不快一五一十的招來,興許我還能看在你主動認(rèn)罪的份上饒了你家里人的性命?!?/br> 紅菱眼神慌亂忙乞求道:“太后,奴婢做了什么呢?” “不說是吧,那我問你,每天從屋子里撤下來的那些果子都到哪里去呢?” “都處理了啊,腐爛不能吃的已經(jīng)丟了,好的大家都分了。” “哦,那我問你,種子呢?” 紅菱瞪大了眼睛到:“種子?奴婢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暗暗的收集這些種子?” “奴婢又不種樹,收集種子做什么?!?/br> “當(dāng)然是熬藥啊。御醫(yī)從皇上的嘴巴里發(fā)現(xiàn)了林檎種子,你是跟前侍奉飲食湯藥的,這個你怎么解釋?” 紅菱聽說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磕頭請罪:“太后明察,奴婢實在不知道。” “不知道?當(dāng)晚就你們幾個在跟前,不是你們又會是誰?” 紅菱只是磕頭說不知。 審問了一番下來,紅菱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李微也累了,便讓人將紅菱帶下去,接著又去請了別的人來。見到彩艷時,她依舊是這樣的問話,彩艷也說不知。 幾個人都說不知道,那會是哪里出了問題,還是有人說了謊? 李微最后讓人請了張朝恩來,她對張朝恩就客氣了許多。 “張伴伴有點情況我不大明白,還向你請教?!?/br> “實不敢當(dāng)請教二字,請?zhí)蠓愿??!?/br> “含元殿供林檎具體是哪天開始的?撤下來的這些水果都是交到哪里去了,腐爛的都是如何處理的。按理說每天五斤這量可不小,要吃的話是吃不完的?!?/br> 張朝恩答道:“咱們皇上其實不大愛吃這樣的果子,剩下的這些果子大多下面的人各自分了?!?/br> 李微立馬覺得不對勁忙又問道:“可是我問過他們了,說十天半月才能分到一個果子,那么還剩下一筆又是去哪里呢?” “這個,應(yīng)該是交給了茶房了吧?!?/br> 李微見張朝恩不確定的回答便有些氣惱:“你是含元殿的總管,為什么不清楚這些情況?” 張朝恩汗涔涔的說道:“是奴才的失職?!?/br> 李微便又說:“我們從皇上的嘴巴里發(fā)現(xiàn)了林檎種子,這個東西據(jù)說帶一定的毒性,下面的人在收集這些東西,目的是要投毒,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點也不知曉?!?/br> 張朝恩聞言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忙請罪不止。 李微卻凄然道:“如今就算查明白了又如何,終究是不能挽回皇上的性命了。要是你們平時分工再細(xì)一點,責(zé)任再明確一點,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br> 含元殿混進(jìn)了老鼠,李微就不信還捉不住這只老鼠。這些人中間藏著貓膩,看樣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必要的時候也只有送到慎刑司去,就不信還問不出什么來。 然而李微還沒送人去慎刑司,就傳來了紅菱上吊身亡的消息。 隨著紅菱的突然自縊,事情的真相漸漸也浮出了水面。 466章 揭發(fā) 紅菱的突然死亡很快就傳到了李微的耳朵里,李微當(dāng)即命人封鎖消息,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直到這事,越多的人知道越不利。 紅菱選擇了自縊,看樣子在謀害天子這事中她是脫不了干系的。她一個小小含元殿大宮女,為何會謀害當(dāng)朝天子,她拼上的是自家人的性命。再說就算她成功了,而且不用暴露的話又將怎樣,難道她還能當(dāng)皇帝不成。 在邏輯上來說顯然是不成立的,這幕后一定有指使者。接下來就該排查紅菱的關(guān)系網(wǎng)了。 之前的紈素,現(xiàn)在的紅菱,都讓李微有相似之處。李微第一個想到的是紅菱的干爹,立刻讓人撤了御膳房總管的職,等候過問。 接著又開始排查和紅菱有關(guān)系的相關(guān)人員,這是個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一兩天里無法排查清楚。 就在李微忙得焦頭爛額,日夜不寧的時候,惇太妃帶著伏康上門來請安。 倘或是別人李微真就不見了,不過惇太妃和別人不一樣,李微還是請了她進(jìn)來坐一坐。 “太后您忙著呢?!?/br> “是呀,最近有些忙?!崩钗⒄f著看了一眼跟前的伏康,伏康小臉雪白,一點血色也沒有。見著了伏康總會想起伏光,因此關(guān)心了句:“小六進(jìn)來如何?” 惇太妃含笑著回答:“他還不錯,結(jié)實了不少?!?/br> 李微欣慰道:“這樣就好?!?/br> 惇太妃在跟前站了一會兒,突然問了句:“太后,昨晚宮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李微猶豫了下,方說:“之前服侍皇帝的一個大宮女自縊了?!?/br> 惇太妃聽后無不驚詫道:“好好的,這是怎么呢?” “興許是做賊心虛吧?!崩钗⒌恼f道。 惇太妃牽著兒子,神情呆滯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么,過了半晌才彎腰和伏康說了幾句,接著便讓人將伏康給帶下去了。 “太后,有事臣妾想要和您說說?!?/br> 李微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不明就里道:“這里有些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的話你改天再來和我商量也行?!?/br> 惇太妃卻道:“不,是件很重要的事。” 李微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記錄冊子,坐正了身子,命人給惇太妃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