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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這是要造反不成?” 趙騫聽說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太后息怒,微臣覺得沒有這樣的想法?!?/br> “沒有。不是你給皇兒氣受,他會跑到我床邊來哭?還有這手上的紅印不就是你打的?我看你就是膽子太大了,想要逼迫死皇兒,然后自己謀朝篡位?!?/br> 這樣大的帽子扣下來,就是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趙騫連聲替自己辯解著,語調(diào)高了幾度,在外人聽來,這叔嫂倆不和,此刻正在吵架。 敬貴太妃本來要來給李微請安的,聽見房里的爭吵嚇得不輕,連連的趕去詡坤宮,請了齊太妃,又請了寧太妃、惇太妃、鐘太嬪過來勸架。 一場爭吵這才算漸漸平息了。 李微氣得頭疼,齊太妃連忙宣了太醫(yī)進來給李微治病。正好陸太醫(yī)今天不當值,來的是賈太醫(yī)。賈太醫(yī)給把脈后只說是怒火傷肝,虛火上浮,需要靜心調(diào)養(yǎng)。 李微再次病倒,起因是與攝政王的爭吵。 叔嫂倆關(guān)系不睦,傳遍了宮內(nèi)宮外。 齊太妃在跟前伺候李微喝了藥,又柔聲的勸慰了一番這才告辭。 她回到詡坤宮后,蜀王便立馬上來詢問:“太后的身體如何呢?” “氣病了。正吃著藥。是賈太醫(yī)給開的藥。” 趙伏壽心里暗喜,苦苦尋求的機會這不就到了。他湊在母親耳邊說道:“母妃,我看也不用再等下去了,盡快行動吧?!?/br> 事到臨頭齊太妃卻有些害怕起來:“你都準備好呢?” “母妃放心,眼下這個好機會再不把握好的話,錯過可就沒了。留給我們的時間本來就很有限?!?/br> 齊太妃被兒子這樣一說,攥緊了拳頭道:“那好吧,就依著你所設(shè)想的去辦??梢幪幮⌒模荒鼙蝗私o抓住了把柄,落下口實?!?/br> “母妃放心,以前還擔心沒有替罪羊,這不有個現(xiàn)成的么。再不利用利用就是傻子了?!?/br> 李微病下了,淑嘉也不愿意去文華館讀書,要整日陪伴李微跟前。李微拉著她的手說:“我的好公主,母后沒什么事,學習要緊。別耽誤了學習?!?/br> “可是……” “你乖乖的,聽母后的話,母后的病才能快快好起來啊?!?/br> 淑嘉還有些猶豫,李微叫來了淑嘉跟前的嬤嬤吩咐道:“這些天讓崔嬤嬤帶著公主睡吧?!?/br> “母后……” “我會好好的養(yǎng)病,快快好起來。你好好的讀書就是最大的孝敬了。” 后來李行過來將淑嘉帶了下去。李微隨即又吩咐下去含元殿多增添一些可靠的護衛(wèi),淑嘉身邊也要多派人跟隨。 就這樣又過了一日,芳靈端了參茶進來道:“娘娘,攝政王派人給娘娘送了茶來,請娘娘好生將養(yǎng)身子。” 李微道:“哼,他不安好心,還會獻茶進來?” 芳靈道:“攝政王知道錯了,這是來給娘娘賠罪來了?!?/br> 李微最終還是接過了那碗茶,她接連喝了幾口,幾口茶下肚后,她便說頭疼,隨即便捂著肚子倒了下來。 393章 問罪 芳靈見太后捂著肚子栽倒在地上,頓時驚得大叫:“太后!太后,您怎么呢?快來人呀!” 出了這等大事,崇慶宮的人大亂了起來,陸采芝是近身服侍太后的醫(yī)女,那芳靈一叫喊她就第一個沖了進來。 她吩咐人將太后放至床上,仔細的給看過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太后崩逝了。” 蘭蕙、晴香等皆大震,這怎么可能。蘭蕙站了起來,滿臉金紙,顫巍巍的說道:“來人,把芳靈鎖起來,等候發(fā)落。” 芳靈大喊:“蘭蕙jiejie,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攝政王,是攝政王讓我將參茶給太后,我并不知道參茶有問題,我什么都不知道?!?/br> 蘭蕙憤怒交加:“就算你不知道,但你伺候不周也是該死?!彼趾傲艘宦暎骸皝砣税?,快把芳靈給押下去?!?/br> 陸采芝伏在太后的身上低低的哭了一番,晴香讓人將地上參茶的剩余收拾了起來,又讓采芝瞧過,采芝小心翼翼的用指甲蓋沾了一點輕輕的嘗了一下,初嘗時倒沒什么苦澀味,然而片刻之后整個嘴唇就變得麻木,甚至變成了紫色。 “這參茶果然有問題,這是證據(jù)千萬不能毀壞,得保存好了?!?/br> 一時間崇慶宮哭聲震天,幾位年老的嬤嬤出來替李微擦身子,準備大殮,蘭蕙吩咐宮女們前往各處宮中報信。不過一刻鐘,詡坤宮的齊太妃帶著兒媳蜀王妃最先感到了。 齊太妃一路哭著進了李微的寢房。 “太后,太后,好端端的,您怎么說走就突然走了??蓱z皇帝還那么小,您怎么就這樣狠心?!?/br> 齊太妃哭了一通,隨即敬貴太妃、寧太妃等才相繼趕到,惇太妃是最后一個趕來的。她與李微交好這些年,兩人年紀又差不多,一個時辰才見了面,轉(zhuǎn)眼間就已生死相隔。惇太妃怎么也不信。 如今太后暴斃,六宮無主,敬貴太妃資歷最高,少不得要出來主持。 這事出突然,短暫的時間里,她已經(jīng)整理好了情緒,平靜的吩咐大家:“太后的死,對外就說是得了急病醫(yī)治無效暴斃而亡,今天發(fā)生的事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攝政王……命控鶴監(jiān)于禁軍將攝政王捉拿?!?/br> 底下的惇太妃心里一跳,有些不合時宜的起身稟報:“貴太妃,這不見得就是攝政王下的手,又沒證據(jù),還是得查清楚再說。” “證據(jù)?他還嫌沒證據(jù),是誰把參茶遞進來,跟前服侍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證據(jù)。他還要什么證據(jù)!”敬貴太妃又氣又急。 惇太妃人微言輕,辨了幾句后,又辨不過,最后也禁了聲。 敬貴太妃剛吩咐下去,崇慶宮的總管正要出去傳話,卻聽得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進來稟道:“魏總管,我等遵攝政王的命令,前來護駕,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離開自己該呆的位置。?!?/br> 那魏泰一聽腳都軟了,同時罵道:“那趙騫就沒好心,讓他來護駕,只怕是來奪位的吧?!闭f著又哭了起來。 皇宮的幾處城門都增派了層層的把守。趙騫也沒穿甲衣,依舊是平常的蟒袍立于含元殿的城樓上來回的巡視。整個含元殿鴉雀無聲。大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步也不敢走動。 這時候伏光早就嚇呆了,哭也不敢哭,幸好自己最信任的大太監(jiān)陪在他身邊。伏光緊張不已的問道:“母后呢,我要找母后?!?/br> “皇上,現(xiàn)在出不去,您過會兒再去見太后吧。” “張伴伴,你想個辦法吧,我想母后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