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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義雨,你慢慢說”。 “飛白,腦袋出了好多血,好多血,紅色的,止不住了,止不住了”。柳義雨語無倫次的道。 “五郎快,去爺?shù)姆坷镱^把那藥箱拿過來,還有柜子里頭的血靈芝和人參都一起拿來”。尋老見義雨這個模樣,再一聽義雨語無倫次的話后,曉得飛白出事情了,怕是不好了后,尋老連忙的吩咐五弟的道。 隨即,尋老和柳李氏還有尋兒,一起駕著義雨往玄家跑去。 尋老來到玄家后,見飛白后腦流血,已經(jīng)浸濕了整個枕頭,面色極度慘白,呼吸微弱,尋老立即給飛白診脈。 “五郎,你抓三錢荊芥炭、二錢茜草、半朵血靈芝,還有.......,再把另半朵血靈芝剁碎來,喂給飛白吞服下去” “好,我這就去”。 “啊!大姐,你流血了,你怎么樣了”。這個時候,尋兒發(fā)現(xiàn)自家大姐用力的住著自己的手,尋兒抬頭望自家大姐望去,見自家大姐下擺流出血跡后,尋兒面色白了白的喊道。 柳義雨當(dāng)?shù)弥w白不大好,聽周大夫說沒救了后,柳義雨心神俱損下,跑去柳家讓自家爺來就飛白的時候,小腹就一陣陣的抽痛了起來。 這時,抽痛越來越痛,下身一陣溫?zé)岷?,人晃了晃,便是站不住,急忙的抓著尋兒的手?/br> “不好了,義雨這怕是早產(chǎn)了,穩(wěn)婆,穩(wěn)婆,快,送義雨去產(chǎn)房”。玄單氏見義雨這個模樣,曉得義雨怕是經(jīng)過飛白這事兒后,刺激之下,要早產(chǎn)了。 “不....,不,我不去產(chǎn)房,我....我就在....,就在這里陪著飛白,陪著飛白”。柳義雨推開眾人,跌撞的往飛白躺著的床榻上走去。 柳義雨怕自己一走,以后都看不見飛白了,像前世一樣,飛白獨自的留下一個人走了。 這一世,自己兩人好不容易的相遇,再在一起,還共同的孕育了兩人的孩子,現(xiàn)在柳義雨承受不住沒有飛白的痛苦,與其如此,還不如相伴.....,直到天涯海角,一起相隨。 這個時候,又要救治飛白,義雨又要生產(chǎn),房間里頭鬧哄哄的起來。 義雨兩人并排躺在床上,穩(wěn)婆跪在床里頭,微微的抬起柳義雨的雙腿,一手不斷的揉捏柳義雨的肚子。 柳義雨和飛白兩人十指相扣_,柳義雨歪著頭,望著飛白,口中喊著‘飛白飛白’。 肚子一陣陣的抽痛,卻抵不過心上的疼痛。 “藥來了”。五弟用武火煎煮好的藥兒和剁碎的血靈芝端來,給飛白喂下。 “喂不下去”。五弟喂了幾勺藥下去,飛白喝不下去,全部從嘴角留了下來。 “給我”。柳義雨忍著肚子的抽疼,艱難的坐起身子,抬手要接過五弟手上的藥。 五弟略微遲疑,看了一眼玄單氏和玄周氏兩人。 見她們兩人點了點頭后,五弟才把自己手中的藥兒遞給自家大姐。 柳義雨接過五弟遞過來的藥后,柳義雨先是把剁成細碎的血靈芝塞入自己的口中,再喝了一口湯藥后,柳義雨嘴對嘴的喂給飛白。 柳義雨一手捏這飛白的下頜,舌尖挑開飛白的牙床,再把舌頭深入飛白的口腔,把自己的口中的藥兒一一的渡給飛白。 周而復(fù)始了五次,大多數(shù)的藥兒都給飛白喝了下去,只剩下少數(shù)流了出來。 “活下去,活下去,飛白,求你了”。柳義雨哭著大喊的道。 “少夫人,不要在激動、傷心了,保存自己的體力的,您的產(chǎn)道還沒有打出來,加上您又是第一胎,而且還是雙胎的,萬一到時候沒有力氣了,恐怕到時候,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險的”。也不曉得過去多久的時間,也許一盞茶的時間,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半個時辰,那產(chǎn)婆見少夫人激動傷心之下,產(chǎn)道還未打開,反而還在流血,這樣再下去的話,產(chǎn)婆怕少夫人會產(chǎn)道還未打開,難產(chǎn),胎兒在母體憋的太久,會窒息而亡后,那產(chǎn)婆連忙的安慰的道。 柳義雨手指巍顫顫的往飛白鼻翼伸去。 木然的,柳義雨手指一僵后,柳義雨激動的起來,另一只沒有握著飛白的手,用力的捶打飛白的胸膛起來。 “飛白,你怎么這么狠心,一次又一次的丟下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老天這么不公,為什么有情人不能夠終成眷屬,為什么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老天爺,我恨你,我恨你”。柳義雨猩紅這雙目,搖著頭大喊的道。 “飛白,我兒啊!你怎么這么狠心的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這時,玄周氏也大哭的道。 “義雨,你先冷靜下來,你現(xiàn)在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自己腹中的孩子著想呢?”。玄單氏忍著心痛的喊道。 如今,義雨腹中,可是僅存玄家最后的一點血脈了,容不得再有什么閃失。 “孩子,還有孩子”。柳義雨微微的回過神來,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這時,腹中的孩子像是搶著要出來一般,胎動的越發(fā)的頻繁。 “不好,少夫人難產(chǎn),這該怎么辦?”。此時產(chǎn)道已經(jīng)打開,腹中的兩個胎兒,爭先恐后的想要出來,都卡在產(chǎn)道里頭。 這個時候,產(chǎn)婆慌了起來。 “保孩子,用剪刀”。柳義雨像是沒有痛覺一般,歪著腦袋,望著飛白道。 “義雨”。 “大妹”。 隨著‘咔嚓’的一聲,前后一刻鐘的時間,兩個孩子陸陸續(xù)續(xù)的從義雨的腹中出來。 ‘哇’的兩聲,嬰兒的哭聲響起,那聲音像是貓叫一般,怕兩個孩子在柳義雨肚子里頭呆久了些,加上早產(chǎn),身子有些瘦弱。 這個時候,產(chǎn)婆大叫“不好了,血崩了”。 不曉得是不是血崩,大出血,柳義雨腦袋一陣眩暈,意思逐漸的模糊。 “大妹,娘的大妹,你看看你的孩子,你生了一對龍鳳胎,他們好小,好可愛,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爹了,你怎么忍心再丟下他們,讓他們沒來了娘嗎?”。柳李氏抱著一個娃子,大哭的朝自己大妹道。 “孩子,娘的孩子,娘對不起你們,祖母、娘、婆婆,我不能夠在你們膝下盡孝了,我....,我隨飛白...,先去...去了,五弟、七弟,你...你們要好....,好好的孝敬娘.......照顧好....照顧好.....”。柳義雨的意識已經(jīng)越來越模糊了,手還沒摸到自己一雙兒女的面頰,手便是便是垂落了下來。 “大妹”。 “大姐”。 “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