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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 上午大概九點(diǎn)的時(shí)候,飛白、張信、虎子三人身穿大紅喜服,各自騎這駿馬,隨著媒婆率領(lǐng),大鑼大鼓,浩浩蕩蕩,牽著色彩旗幟,抬著花轎,到柳家迎親。 他們?nèi)龑π氯?,先是拜別了柳李氏和尋老,再由五弟一一的把柳家三姐妹背上花轎。 柳李氏不舍,紅著眼眶相送她們姐妹出嫁。 等身影看不到后,才落下眼淚來。 “娘,別哭了,今日大好的日子呢?家里頭還有客人等著我們招待呢?”。四妹也紅著眼眶,送大姐她們出嫁后,見柳李氏哭了后,四妹連忙的安慰道。 “對對對,今日是咱家的好日子,娘不哭,走,回去招待客人去”。 .......。 花轎抬著柳義雨來到玄家。 玄家也未大張旗鼓的宴請,本來玄單氏和玄周氏兩人都宴請了他們兩邊娘家的親戚,以及玄家這邊的親戚,原本有七八桌的,但是隨著飛白克星的名頭傳了出去后,他們?nèi)叺挠H戚久而久之的就疏遠(yuǎn)了玄家。 直到飛白成親這日,雖然是宴請了他們?nèi)业挠H戚,但是他們?nèi)业挠H戚都未來,只是派人來觀禮。 此刻玄家布置的喜慶,來客不多,玄單氏和玄周氏怕委屈了義雨,叫下人們,熱熱鬧鬧的吹吹打打,說道一些喜慶的話。 等飛白牽著柳義雨跨過火盆來到正屋。 贊禮人喝名受拜,發(fā)號令: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等柳義雨送入洞房,也就是飛白住的院子里頭后,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柳義雨蓋著喜帕坐在床榻上后,朝一旁伺候的春日問道“春日家里頭來的客人多嗎?我怎么聽著人聲,挺多的呢?”。 “這......”。春日聞言柳義雨這話后,頓時(shí)遲疑了起來,并未立即回道。 “說”。柳義雨心中略微一動(dòng)后,心里頭猜到了幾分。 打自從玄家搬來山溝村后,就沒有見到玄家的親戚來過這兒看過玄家老夫人和飛白他們母子兩人,怕是他們都怕了飛白的克星之命的。 “老夫人和夫人以及主家,去派人去宴請了他們的親戚來喝少爺?shù)南簿频?,但是他們都只派人來觀禮送上禮物來的”。春日被柳義雨一喝后,也不敢隱瞞的道。 “我知道了,你去前頭和祖母和娘說一聲,說我不委屈”。 “是”。 “春日,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義雨跟前伺候的嗎?”。這時(shí),玄周氏發(fā)現(xiàn)春日到正屋來后,玄周氏朝春日問道。 然而,這時(shí),正屋里頭,只剩下玄單氏、玄周氏和飛白三人,以及一些在一旁伺候的下人,其余的下人都下去喝酒去了。 至于他們?nèi)已缯垇淼挠H戚,派人觀完禮、送上賀禮之后,都一一的告辭的離去了。 “回夫人的話,少夫人讓奴婢待一句話來,少夫人說她不委屈的”。 玄單氏和玄周氏婆媳兩人聽到春日帶來這句話后,她們婆媳兩人相視一眼后,玄單氏道“義雨是個(gè)好娃子呢?既然義雨不委屈,咱也不用守這些規(guī)矩,讓飛白........。 飛白,你不是想去見義雨嗎?那你現(xiàn)在就去”。玄單氏朝飛白道。 “真的,奶,你不是說,飛白只能夠天黑才能夠去見雨的嗎?奶,你真好”。飛白一聽現(xiàn)在立馬可以見到柳義雨后,飛白雙目一亮,跑進(jìn)玄單氏跟前,往玄單氏面上親了一口后,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春日,趕緊跟上飛白,記得讓飛白和義雨兩人喝上合巹酒”。 第二百七十章:洞、房 “飛白,你怎么現(xiàn)在來了”。忽然,柳義雨眼前一亮,喜蓋被掀開,飛白的臉湊近柳義雨跟前后,柳義雨笑著摸了摸飛白的臉頰問道。 飛白則是舒服的蹭了蹭柳義雨的手心。 “雨,你今天好漂亮呢?是阿奶叫飛白來的,飛白就來了”。飛白坐在柳義雨旁邊后,拉著義雨的手,雙目一眨不眨的看著柳義雨一五一十的道。 兩人喝完合巹酒后,飛白一直的纏著柳義雨。 到晚上的時(shí)候,床上。 “飛白,你干什么拉扯我的衣服”。 “雨,脫衣服,睡覺覺?。 ?。飛白睜著懵懂的眼睛,有些無辜的望向柳義雨道。 “咱不是脫了衣服嗎?飛白乖,別鬧了,咱睡覺”。柳義雨按著飛白往自己身上扯衣服的手,耐心的道。 “雨,咱還有里衣沒脫呢?奶和娘說了,咱要脫光光才能夠睡覺的,脫光光睡覺,就能夠生小娃娃的,雨,我們要生兩個(gè)娃娃,一個(gè)女娃娃,像你,一個(gè)男娃娃像我,好不好”。飛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說道最后,雙目亮晶晶的,越發(fā)的起勁了起來。 “生娃娃”。柳義雨聽到飛白這話后,人一楞,緊接著面色爆紅了起來。 前世自己和飛白雖然同居在一起,但是他們兩人都沒有走到最后一步。 到柳義雨姐妹三個(gè)出嫁之前,柳李氏也同柳義雨三姐妹說了閨房之事。 特別是柳義雨,柳李氏有些話說出口后,還給了柳義雨一本小冊子。 小冊子上描繪的是春、宮、圖錄,柳義雨起先瞧了幾眼,那場景.......。 正當(dāng)柳義雨愣神的時(shí)候,忽然感覺自己胸口一冷,在柳義雨愣神的時(shí)候,不知不覺的,里衣已經(jīng)被飛白褪到了腰間。 這種事兒,像是男人的本能一樣,無師自通。 飛白紅著,呼吸粗重的趴在柳義雨胸前,口中似是有意識無意思的含著......。 “吟哦”。 “雨,我難受”。飛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后,抬起頭來,眼中盡是懵懂無辜之色,爆紅這臉,不知所措的和柳義雨道。 然而,柳義雨明顯的感覺到雙腿間,有一個(gè)東西硬了起來,咯的柳義雨有些生疼。 拿東西估摸不小,柳義雨也曉得是什么之后,面色不可避免的越發(fā)紅了起來。 柳義雨看著飛白難受的模樣,不管是前世今生,自己都嫁給飛白為妻了,也沒有這么矯情了。 柳義雨一個(gè)翻轉(zhuǎn),直接把飛白按在床上,女上男上的姿勢,之后........。 之后,該怎么樣,你們都懂的了。 .......。 “唔,飛白醒了”。柳義雨鼻子有些癢,睜開眼睛后,見飛白用自己的頭發(fā),作弄瘙癢自己的鼻子。 昨天折騰了一夜,飛白昨天初經(jīng)人事,加上男人對這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