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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今年種在旱田里頭的糧食都全部陣亡了,只剩下水田里頭的稻子了。 雖然里正帶來了好消息回來,說縣太爺已經(jīng)向府城申請兵力鎮(zhèn)守邊境的村莊,防著高麗國人來邊境村莊偷盜東西。 兵力鎮(zhèn)守邊境村莊,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還剩下幾戶村民旱田里頭的新鮮玉米棒子還在的,他們都被高麗國人偷盜放火的怕了。 幾戶村尾還存留的幾畝新鮮玉米棒子的村民一個商量后,幾戶人家齊齊的都把自家的還沒老透,可以磨粉的新鮮的玉米棒子都給摘了。 他們怕不摘下來,倒是被高麗國人給偷盜或是一把火放了下去,到時候一年頭下來,自家辛辛苦苦種下的糧食,一個都撈不著了呢?。 這時,也有人后悔,為啥今年開春的時候,為了省點銀錢,沒買上柳家的育苗,把自家的旱田上里頭都種植新鮮玉米棒子,這可好了,一下子什么都沒了。 當然,買了柳家育苗種下的村民,既是開心又是憂愁的,憂愁的是,自己也損失了一兩畝地的新鮮玉米棒子,但是比起其他村民,旱田里頭全部陣亡的,自家是好的太多太多了。 開心的是,幸好今年買了柳家的番薯苗和土豆苗種在旱田里頭,還有大部分糧食能夠收上來。 如今柳義雨盼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柳義雨即是希望日子過得慢一些,自己能夠多陪陪柳張氏,但是,柳義雨瞧著柳張氏痛苦的模樣,柳義雨心有不忍,想日子快些過去,不讓柳張氏受這么大的罪。 方才十來天的功夫,柳張氏人瘦的不成樣子,形如枯槁,氣息微弱,每日也只能夠喝下一些湯湯水水,要不是自己的執(zhí)念撐著最后一口氣,怕是柳張氏早就去了。 饒是如此,柳張氏腰腹別竹片插破,雖然喝了一些草藥,腰腹間也敷上了治療的草藥,柳張氏腰腹間的傷口就是不愈合,已經(jīng)是有腐爛的跡象,看來柳張氏盡數(shù)已經(jīng)到了,全靠執(zhí)念撐著這一口氣呢?。 到了八月底的時候,柳家更加的忙碌了起來,四畝地的里頭的糧食都要收上來,家里頭白天和夜晚還要輪流派人照看柳張氏。 白天的時候,就留著八妹在家照看柳張氏,三只狗兒和四只狗崽子留在家里頭看家。 到了晚上,柳義雨、三妹和四妹三人分成三批輪流來照看柳張氏。 就連去學(xué)堂讀完書的七弟和鎮(zhèn)上學(xué)醫(yī)理的五弟,他們兩人一回家后,就馬不停蹄的到自家田地里頭幫忙,一家子從天蒙蒙還未大亮出去,到夜已深后方才回家。 一家子死命的做活,像是要麻痹自己一般。 王家、虎子家、張郎中家知道柳家柳張氏怕是命不久矣,他們?nèi)颐ν昙依镱^的事情,都來柳家?guī)兔?,把柳家田地里頭的糧食給收上來。 柳家糧食收上來后,后續(xù)還有許多的掃尾的工作,番薯和土豆收上來后,直接洗干凈泥巴,放入地窖,瓜子和花生收上來后。 柳義雨直接放在了王家,拜托王家洗干凈處理,方正今年自己三家還要合力去王家煮制五香的瓜子和花生。 等忙完這些事情后,已經(jīng)到了九月初了,天氣開始逐漸的冷了下來。 這日,柳義雨坐在繡樓里頭,手撐著下巴,心里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著事情。忽然,柳義雨做了一個決定。 “大姐,你在想些什么呢?”。三妹坐在柳義雨旁邊,見自家大姐雙目怔怔的出神后,三妹問道。 “沒事,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大姐還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柳義雨瞧了瞧坐在繡樓里頭的三妹、四妹、六妹還有尋兒。 這段時間她們都累著了,不管是精神來還是身體上,都累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透口風 柳義雨出了家門后,直接往王家去了。 “義雨,你怎么來了,快進來坐坐”。開門的大花,見到這個時候柳義雨竟然來自家了,大花有些意外。 “大花姐,子春哥也在呢?”。柳義雨笑了笑道。 “大花,今天時間不早了,活兒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張子春見是柳義雨來王家后,張子春有些憨厚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朝柳義雨笑了笑后,再轉(zhuǎn)首朝大花道。 倒是柳義雨見張子春在大花家?guī)兔?,柳義雨心下一動的,在大花和張子春兩人身上看了看。 倒是大花被柳義雨這么的一瞧,面色有些微紅,不好意思起來,瞪了一眼張子春。 “是義雨來了,快請坐.....,義雨,是不是你.....”。大花把柳義雨領(lǐng)進自家堂屋后,在堂屋里頭的王大嬸見到柳義雨來自家后,連忙的叫柳義雨坐下。 隨即,王大嬸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變了變道。 “沒事呢?今日義雨閑著,來嬸子家嘮叨嘮叨呢?”。柳義雨雙手朝王大嬸擺了擺手的道。 “來嘮叨嘮叨”。王大嬸和在堂屋一旁的修理農(nóng)具的王大叔相視一眼。 如今柳家柳張氏也只是吊著一口氣,柳家大妹今日來自家,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王大叔、王大嬸也不朝柳義雨問話,就這么靜等柳義雨后話。 柳義雨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王嬸子聊著,一旁的大花時不時的插上一句話,一旁的王大叔手上沒停的修理農(nóng)具,只是耳朵豎起來,聽著他們?nèi)齻€說話。 柳義雨見話兒也說的差不多了后道“嬸子家再過不久,就有好事了呢?”。 柳義雨話中暗指大花和張子春兩人的親事。 “義雨,你敢打趣大花姐,看大花姐不收拾你的”。大花見柳義雨望自己身上瞧了瞧后,大花曉得柳義雨心思聰慧,怕是早就看出來自己和張子春兩人之間的事情。 大花說著,就起身要撓柳義雨癢癢的。 “別,大花姐,義雨可沒有打趣你呢?義雨說句羞恥的話,咱做姑娘家的那個不是盼嫁個稱心如意的夫君呢?義雨是羨慕你呢?”。 “是呢?倒是義雨你,你只比大花小幾個月,眼看就要出了你爺?shù)男⑵诹?,如今你阿奶,唉!嬸子心疼你吶”。王大嬸提到大花的終身大事,面上先是一喜。 隨即,王大嬸想到義雨只比大花小上幾個月,過完年后,義雨都十六歲后,本來柳家的日子慢慢的好了起來,現(xiàn)在出了柳張氏這檔子的事情。 原本義雨可以出了她爺?shù)男⑵?,可以說人家了,現(xiàn)在再來柳張氏這一出,怕是義雨他們姐妹幾個都要再守三年的孝期了。 三年過后,義雨都十八歲了,成了老姑娘了,已經(jīng)是耽誤了大好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