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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每天都能夠下一個蛋。 饒是柳家每日都能夠吃上雞蛋,但柳家還是存下了許多雞蛋了,如今夏天,雞蛋放不久,容易壞掉后,柳李氏趁著柳義雨姐妹去鎮(zhèn)上后,叫柳義雨姐妹把這些雞蛋拿到鎮(zhèn)上去賣掉。 原本紙墨筆硯這些東西早就要給七弟給備起來的,但是年初的時候,一路忙碌,等有空閑的時候,想起來還沒給七弟備好這些東西后,柳義雨同七弟說了這事。 七弟說他自己先在沙盤中練習練習就成,等字練的差不多后,再拿紙張練習的。 直到昨日后,柳義雨瞧著七弟練的字已經(jīng)有幾分的模樣,在要從沙盤中練好字怕是已經(jīng)不能夠在進步了,這得必須從筆墨紙張中練習的。 柳義雨姐妹來到鎮(zhèn)上后,先去香滿樓把姐妹兩個背來的雞蛋賣給香滿樓。 張信打自從年后就沒見過柳義颯幾次了,柳義颯要不是忙碌家里頭田地的事情,就是上山摘金銀花,沒事也不會專門去鎮(zhèn)上的,張信則跟著自家爹爹忙碌酒樓的事情。 張信見到自己心念的那個人來酒樓后,他連忙的放下手頭要做的事兒,朝柳義雨姐妹兩個奔了過來,雙目一亮,亮晶晶的望向二妹。 二妹倒是被張信直白的目光看的面色微紅。 “柳家大姐,好久不見了呢?今個兒怎么有空來香滿樓了”。 “怎么了,不歡迎呢?不歡迎,我這就走呢?”。柳義雨打趣張信的道。 “不不不,怎么會呢?歡飲之至呢?”。 “二妹,你同張信在這兒數(shù)雞蛋,大姐先去書店瞧瞧,待會再一起回家”。柳義雨心中一動的道。 “嗯,大姐”。二妹嘴唇動了動后,隨即道。 二妹自然是曉得,大姐尋了個好理由,可以讓自己和張信,光明正大在一起說說話兒呢?。 柳義雨出了香滿樓,在這條繁華的街尾,開著一家書店,左右兩邊還寫了一副對聯(lián),左聯(lián):錦繡成文,原非我有,右聯(lián):琳瑯滿架,惟待人求,橫批:諸子百家店。 這店開在繁華街尾,路過書店門口的行人,都是不吵不鬧,腳下的步子都放輕了下來,皆是怕吵著書店的文人,與前段繁華街道熱鬧到的場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進入諸子百家店的皆是一些文人墨客,各自在書架里頭挑選自己所需求的東西。 另外還有兩個伙計在里頭打掃衛(wèi)生,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白面無須,長相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男子坐在前臺拿著一本書籍,看的津津有味。 “掌柜的,打擾了,你這粗紙價值幾何?”。柳義雨進入諸子百家店后,雙目環(huán)顧了一圈后,見好幾種空白的紙張,皆是擺放在前臺后面的柜臺上,柜臺上還放著筆架,筆架上掛著樣式不同的毛筆、還有硯臺等物。 徐峰聽到有人問話后,放下手上的書,抬頭見一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女,那少女嘴角含笑,眉宇間透露淡淡的堅強英氣之色,不似其他閨中女子的嬌氣,也不似農(nóng)村女子的粗俗膽小。 徐峰一愣后,隨即回過神來道“這紙也分三六九等的,最便宜的粗紙一個銅板一張,細紙三個銅板一張,下等宣紙五個銅板一張、上等宣紙八個銅板一張,其中紙張的價錢高低和質(zhì)量也不用我說,怕是姑娘也清楚的”。 難怪都說讀書人是在燒錢的,不是窮人家孩子讀的起,最便宜的粗紙都要一個銅板一張,貴的上等宣紙,就要八個銅板一張,這價錢,能夠買上兩斤黑面,兩斤黑面省著一點吃的話,可以供一家五口吃上五天的吃食了。 且,一張紙大概也只有半尺長寬,在上面練字,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兩斤黑面就下肚了。 至于紙張價錢和質(zhì)量柳義雨也有所了解,粗紙細細的絨毛多,不利于寫字,這種紙張,大多只適合初習練字者。 細紙則是上面的絨毛較少了些許,適合已經(jīng)可以端正寫好字的學者。 至于下等宣紙和上等宣紙的區(qū)別,則是在下等宣紙有些泛黃,上等宣紙潔白無瑕,紙張細膩柔順。 “掌柜的,那給我拿兩百張粗紙”。柳義雨想了想后道。 “姑娘要了粗紙,可是是還需要筆墨”。徐峰包好兩百張粗紙后,見眼前的姑娘盯著筆架上的毛筆和硯臺后,徐峰開口問道。 “掌柜的,家弟初習練字,適用何種毛筆的”。 “羊毛筆就成,適宜初學者”。 到最后,柳義雨買了兩只羊毛筆,一塊硯臺,在徐掌柜的了解下來,曉得柳義陽剛剛?cè)胱x的初學者后,讓柳義雨買了一本詩經(jīng)回去,這一通的下來,花了五吊銀錢。 買了這些東西的回家后,柳義雨交給七弟后,七弟寶貝似得,把這些東西抱在自己懷里,開心的咧嘴傻笑不已。 七弟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唇動了動,柳義雨當然是曉得七弟想說些什么后道“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你把書讀出來,比啥都強呢?”。 “嗯,大姐,我會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男主身影 香滿樓,一間雅致的包廂。 里頭坐著一個年約四十來歲,身著青色錦緞長袍的中年男子,而,張掌柜恭敬的候在那中年男子身旁,那中年男子桌前,擺放著四五本青色頁面的賬本。 中年男子仔細的翻看,邊看邊點頭的,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之后,幾本賬本便看完后道“嗯,不錯,這兩年多來,香滿樓盈利是往兩年前增長了一倍呢?看來張掌柜在里頭下了不少功夫呢?這次待我回去之后,我定不會稟告家主,重重的賞你”。 “多謝玄管事,這都是我份內(nèi)要做的事情呢?”。自從有人找到張掌柜管理香滿樓酒樓后,張掌柜只只曉得自己東家是姓玄,不知道東家家住哪里,叫什么,只知道東家有一座莊子在鎮(zhèn)上,玄管事每隔一兩年查看一次賬本,其他的張掌柜一概不知。 “咱都是替主家做著份內(nèi)的事情,只區(qū)別用心和不用心,你認真的給主家做事,主家自然是會犒賞你的”。玄管事道。 “梆梆”。的幾聲響起。 “進來”。進來的是一年約是五十來歲,身著道袍,頭梳道髻,手持八卦的道士。 “張掌柜,你先出去”。 “是”。 “黃觀主,怎么樣了,可是查到了”。等張掌柜離去后,玄管事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朝那黃觀主道。 “唉!不知呢?我四處的查看了一翻,這八卦寶鏡竟然是在這兒失靈了”。那黃觀主有些疑惑地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的道。 “怎么會這樣,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