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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都做的了,就如阿奶的病一般,大姐這可不是束手就擒了,還有........”。柳義雨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微微的鼻鼾聲后,見七弟趴在自己懷中睡著了后,柳義雨笑著搖了搖頭后,抱起七弟,放到坑上后,給七弟蓋好被子,吹滅油燈離去。 第二日,顏林書院。 “夫人今天我去買菜的時候,我瞧著咱家空著的兩畝地里頭,已經(jīng)被種上了番薯和土豆的苗兒了呢?”。顏家后院,一個二十來歲的婦人朝張迪人道。 “怎么會這樣,你出去打聽打聽瞧瞧是誰家干的這事”。張迪人聽到小翠這話后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道。 往日里頭每逢年過節(jié),夫君教導(dǎo)的學(xué)生家里頭都會送來節(jié)禮,到了逢播種秋收的季節(jié),他們都會幫著自家播種秋收的。 自家有著兩塊田地是空著的,本來打算是種上番薯和土豆兩樣物件,但是今年開春的晚,許多人家還沒有育出番薯苗和土豆苗兒,今年許多人家都只種上玉米。 張迪人本來打算過一兩天后,空著的兩畝地也給種上玉米的,只是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自家空著的兩畝地里頭,就被人給種上和番薯和土豆兩樣物件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白露有孕 “夫人,是隔壁村柳家給咱家種上的兩畝地的”。一小半個時辰后,小翠從外邊進來后道。 “隔壁村柳家,那我知道了”。張迪人想到今年可不是有個柳家孩子送來書院入讀的,難道是他家。 今日顏秀才中午下課回到后院吃飯后,張迪人同顏秀才說了這件事情。 “是柳義陽這孩子家里頭給咱家種上的兩畝地的”。 “隔壁村柳家,據(jù)我所知,可只有柳義陽一家呢?”。 “柳義陽這孩子我倒是有印象的,這孩子入讀的比其他的人都晚些,平日里頭不僅僅刻苦讀書,比起早學(xué)了一年的學(xué)生,柳義陽這孩子學(xué)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不下于一些老生了,怕是往里頭沒下少功夫在里頭呢?”。至于往日練字的時候,柳義陽根本沒有在粗紙上練寫,而是把粗紙給帶回家去了,這些事兒顏秀才都清楚,只是沒說而已。 倒是在顏秀才兩人一旁的顏文卿,聽到自己爹娘說柳家給自家種上了兩畝地的番薯和土豆后,顏文卿心中頗為得意,沒想到柳義陽這么上道,自己只是說道了幾句后,柳家立馬就給自家種上了地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柳李氏帶著二妹和三妹兩人輪流在村里頭組織摘金銀花,做兩天休息一天,柳義雨則帶著四妹幾個三天隔一次的在四畝地里頭澆一次,順便養(yǎng)護剛剛栽種下去的果樹和金銀花藤。 如此過去一個月后,插枝栽種在后院的果樹大多數(shù)都成活了,只有少數(shù)沒有養(yǎng)過來。 倒是三妹同柳李氏和二妹輪休的時候,在家里頭待不住,一輪休就帶著秋夜三只狗兒上山,每次下山的秋夜三只狗兒都能夠抓上一兩只雞或是兔子。 三妹見次次帶著秋夜三只狗兒上山后,都能夠逮的住獵物后,更是閑不住,雞舍里頭的雞日益見多,每次抓回來的野兔或是公雞,三妹都會宰上一只,犒勞秋夜它們。 饒是如此,雞舍里頭的雞從原本七八只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二十來只了,其中大多都是以母雞居多,且,這些母雞大多都能夠下蛋了。 原先柳家舍不得吃雞蛋,如今每天都有十幾只雞下蛋的,就算柳家每日吃著雞蛋,都有剩余的,加上如今四月過半了,天氣已經(jīng)慢慢的炎熱了起來,雞蛋這東西更加是不好存留,每日里頭柳李氏變著花樣給柳家一家子做著雞蛋這道菜兒,柳李氏也沒有舍不舍得。 特別是七弟,每日早晚各一碗的雞蛋羹,雷打不動,美名其曰的說七弟讀書費腦子,多吃點雞蛋補腦養(yǎng)身子。 這日,又輪到三妹休息的日子,三妹吃完早飯后,往后院走去,招呼秋夜三只狗兒上山。 過了許久后,三妹還沒從后院出來,往日里頭輪到三妹休息的時候,三妹一吃完早飯,就領(lǐng)著秋夜三只狗兒上山去了,一刻都不耽擱,今天倒是晚了這么久,柳義雨心中還有些奇怪,正想往后院瞧瞧,耳邊就傳來了二妹的聲音“大姐,你快過來”。 “二妹,怎么了,出啥事了”。柳義雨進來后院,見三妹蹲在狗舍旁邊,秋夜和灰云兩只狗兒口中不斷的‘嗚嗚咽咽’的叫著。 “大姐,今天白露有些不對勁呢?我招呼它,只是看了一眼三妹,有些懨懨的沒勁呢?大姐,莫不是白露病著了”。 “讓大姐瞧瞧”。柳義雨說著,走進三妹旁邊,蹲在白露跟前,口中輕聲的喊道“白露”。 另一手摸了摸白露的腦袋。 白露聽到有人在喚它后,白露也只睜開眼睛瞧了一眼柳義雨后,遽然間有閉上了眼睛,有些懨懨的口中‘嗚咽’了兩聲。 不似和往日里頭一眼,用舌頭舔著柳義雨的手掌。 “咱先不要急,讓六妹先去喚來張郎中給白露瞧瞧再說,指不定這狗兒和人一樣,怕是昨日涼著了,沒啥問題的”。 六妹聽大姐說要喚來張郎中給白露瞧病后,六妹見白露病著了,立刻馬不停蹄的往張郎中家趕去,心中則是擔(dān)憂不已。 一路上張郎中可謂是被六妹拉著跑來柳家的。 張郎中還沒有歇一會,就被六妹拉來狗舍指著白露道“張大叔,今天白露有些不對勁,懨懨的,怕是病著了,還請張大叔給白露瞧瞧呢?”。 “這.....,這,大叔只給人瞧過病的,哪里會給狗看病的,這不是胡鬧嗎?”。張郎中還以為是柳家誰不舒服,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拉過來呢?。 “那姑且給白露瞧瞧,但是,大叔沒給狗瞧過病,到時候瞧不出來什么,可不要怪大叔的”。張郎中見六妹愁苦這一張包子臉的望著自己,張郎中口中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心中嘆了一口氣的道。 人和狗完全是兩回事的,既不能夠診脈,狗也不能夠說話,張郎中完全是憑著手感,摸了摸白露,當(dāng)張郎中手摸到白露的肚子上后,張郎中的手頓了頓,隨即,張郎中的手掌往白露肚子上壓了壓。 ‘汪汪’。白露猛然的抬起頭,口中叫了兩聲后,抬口就往張郎中手給咬去。 要不是張郎中的手縮得快,指不定已經(jīng)被白露給咬破了手。 “白露”。六妹見白露要咬張郎中后,六妹連忙的蹲在白露跟前,兩只手抱著白露躺在自己懷中,另一手摸了摸白露的后背,安撫這白露。 “張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