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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慢慢發(fā)達(dá)了起來,想要幫幫我們家呢?”。王大叔皺著深深的眉頭道。 “當(dāng)家的明日如若是柳家再給工錢,這工錢......”。 “明日里,柳家都會做好,給就拿著,不給,大花姐弟照樣做活就成,以后,大不了,咱也多多幫寸柳家就是了”。 第二日,大花姐弟來幫忙,忙完活兒后,留著大花姐弟吃午飯,大花姐弟沒有推辭,吃完中飯后,柳李氏拿出今天二十個銅板的工錢遞給大花。 大花也沒有推辭的不要,收下后,幫著柳家收拾好,洗好碗筷,便回家了。 “還是大妹的法子成,本來娘還以為今日拿今日的工錢給大花姐弟,大花姐弟不肯拿著呢?”。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幫過咱家的,女兒都記著的呢?如今王家日子過不下去了,咱也的幫一幫,正所謂:遠(yuǎn)親不如近鄰,就是這個理了”。 第五十四章:柳張氏病倒 大花姐弟來柳家?guī)兔Γ贿B著幫了半個月的忙,等到九月中旬外,慢慢入秋了,北方的冬天來得格外快的,從泥土里頭慢慢的爬出的蟬蛹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柳家也不算干這個事兒了,畢竟每隔三五天,就要用豬油在樹上刷上豬頭,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所以,柳家打算不干這個事兒,明年再來。 由于漸漸的入秋了,爬出來的蟬蛹變少了,柳家撿到的蟬蛻殼也不多,這半個月,扣除王家姐弟的工錢和買肥豬rou的錢,柳家這大半個月賣來的錢,也只有四兩銀子。 加上扣去買田地,還剩余二兩銀子又三吊錢,加上這四兩銀子,柳家還存了六兩銀子又三吊錢。 至于前段時間,柳家托王大叔買旱田的事兒也落實了,旱田的位置也算是極好,位于村尾的地方,距離柳家住的地方不遠(yuǎn),和王家的旱田挨著不遠(yuǎn)。 由于柳家沒有落戶在山溝村,旱田的地契上寫不了柳家任何人的名字,柳義雨做主,先把名字寫上王大叔頭上的,地契拿在柳家手里頭,等柳家落戶在山溝村后,再把地契上的名字改為柳家人的名字就成了。 九月慢慢過去,來到十月,北方入冬時間快,冬天天氣寒冷,這才十月的時間,寒風(fēng)蕭瑟,白天溫度已經(jīng)低到只有三四度,到晚上的時候溫度已經(jīng)下跌到零下幾度。 現(xiàn)在山溝村村民大多已經(jīng)燒起炕來了。 只是,柳家住著山洞里頭,沒有挖上坑,幸好今年柳家賺了一些錢,做了幾床棉被和棉衣棉褲棉鞋,如今才十月,天氣還沒到最冷的時候,柳家還扛的住。 不過柳家眾人也沒有閑著,每日山上撿柴火,砍柴火,把竹屋里頭的柴火棚子都堆滿了,連在竹屋外把柴火堆的老高了。 這日,柳家在竹屋里頭的田里忙活。 今年七月的時候,柳義雨在菜地里頭種了第二季的玉米、番薯和土豆。 玉米不用說了,生長時間不夠,只能夠吃新鮮玉米棒子,北方種的玉米都是用來磨玉米面的,倒是沒有吃過新鮮的玉米棒,新鮮的玉米棒子摘下來后,柳家蒸著吃了一頓,家里頭的老小都愛上了這個味道。 新鮮的玉米棒子香甜,爽口,易消化,很適合小孩和老人吃的。 至于番薯和土豆都長成半大,挖出來,也有兩百多斤的模樣。 這日,柳家一家子都在菜田里頭挖著土豆,土豆發(fā)芽了有毒,就不能夠吃,加上柳家山洞里頭存了不少糧食,柳義雨決定,先把土豆給挖出來,至于番薯有時間挖就成了。 “咳咳咳”。 “阿奶,你這是這么了”。柳義雨見柳張氏倚在山洞旁,白著一張臉,一手捂著嘴巴,咳嗽著。 柳義雨連忙放下手上的鋤頭,洗凈手來到柳張氏的跟前,摸了摸柳張氏的腦袋。 “阿奶,你發(fā)燒了,五弟,你去村里頭的張郎中給請來,給阿奶瞧瞧”。 “我知道了”。柳義昊聽到柳義雨的話,撒著腳丫子就往外邊跑。 “這可咋辦呢?”。柳李氏見柳張氏發(fā)熱了,想到去年自個弟媳就是發(fā)熱去的,頓時,柳李氏慌了神。 “沒事,阿奶沒事,你們放心成了”。 “阿奶,你好好的休息,二妹、三妹、四妹,你們想把山洞里頭的糧食,搬到廚房去,莫要給張郎中瞧見了,尋兒,六妹,你去廚房,先把火升起來,待會,指不定要熬藥呢?娘,你也莫慌,如今咱家好歹也有些銀錢,從前小嬸子是沒銀錢,買不上藥,方才.....,方才沒了的,現(xiàn)在娘就放下一百個心”。 倒是柳家眾人聽到大姐‘大妹’的安排,像是找了主心骨,一個個慌亂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一刻鐘的時間,張郎中被柳義昊請來。 張郎中瞧起來有三十多來歲,留著山羊胡,肩上掛著一藥箱,人還沒坐著歇上一口氣,就被柳義昊拉著坐在阿奶躺著的石坑上,請張郎中給自家阿奶診脈。 張郎中的醫(yī)術(shù)雖然比不上鎮(zhèn)上的大夫,但是山溝村的村民,有個頭痛發(fā)熱的,請來張郎中開山幾服藥,喝了都會好。 “這是外感入邪,風(fēng)邪入體引起的高熱,加上柳嬸子年紀(jì)大了些,又住在山洞這種潮濕的地方導(dǎo)致的,只是......”。張郎中一手診著柳張氏的脈象,一手摸著自個的山羊胡,搖頭晃腦的道。 “只是什么,張郎中你倒是說個清楚,這急死我了”。 “娘,你莫要著急,慢慢的聽張郎中說完”。柳義雨一手握著柳李氏的手,一手拍了拍柳李氏的后背,示意柳李氏稍安勿躁。 “這病只是小病無礙的,喝上幾服藥就成,只是,這冬天住在這山洞中,沒有炕燒,驅(qū)除不了山洞的潮濕陰寒之氣,你們年輕人身強力壯到時沒什么,柳嬸子就算喝上我開的藥好了,過一段時間,又被山洞的潮濕陰寒之氣入侵,又會病倒的”。 “多謝張郎中,不知這診費和藥錢要多少”。柳義雨道。 “診費十個銅板,至于藥錢,先開五副藥,一副二十個銅板,一共一百一十個銅板”。 “這么多,大妹,阿奶身體好.....,咳咳咳,好著呢?不用吃藥.....,咳咳”。柳張氏一聽要這么多錢,頓時急了,話還沒說完,人便猛然的咳嗽了起來,咳得面色通紅,額頭上泛著青筋。 “你們家也不容易,這診費就算了吧”。張郎中瞧著柳家家徒四壁,只剩下幾床新棉被,怕是,這新棉被也是柳家在夏天賺來的錢,全部買成了棉花做成了棉被過冬了,想到柳家一家子也是從戰(zhàn)亂逃到山溝村,今年鬧著旱災(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