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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一般……“我們去前面的鎮(zhèn)上玩下吧,這次我還從來沒上街看過呢。”暮情顯得有些興奮,倒是像小孩心性。“好?!贝浇枪雌?,心情很好的樣子。這樣,其他的東西,就不那么重要了吧……暮情看了眼突然高興起來的人,暗自搖頭。真是個小子。……白天,人們?yōu)樯嫳疾ǎγβ德?。夜晚,人們?yōu)闅g愉放縱,聲色犬馬。牧澤和萬安看著進出醉歡樓的那些人,都皺了眉頭。靜心寡欲乃修真之為,如何看得慣這些行為?唔,當然,有些人除外。“師兄,我們這次……”萬安真的有些糾結,他既不愿從正門進,也不想像上次那樣憋屈的縮著……真是糾結啊。不待牧澤回答,一道女聲便通過靈識傳入兩人的腦海。‘既然兩位貴客駕到,不如到頂樓一聚。’牧澤鎖眉更深,這聲音,很熟悉……沒等萬安詢問,牧澤便飛身入樓了,被落下的萬安表情扭曲了一下,卻極快的收斂,如同熟練的做了許多次。“師兄,等等我!”隨后追上。頂樓只有一間屋子,推門入內,前行幾步,轉身再行,便看見一名女子,那名身著黑衣的擁有重紫色眼瞳的女子。遮臉的黑紗被取下放在一旁的桌上,俏麗的容顏就這樣被兩人收入眼底。“郁詩琦?!蹦翝杀憩F(xiàn)得很淡然,但心中卻有些躁意,這個女人到底得到了誰的幫助,她的修為……竟已然看不透。“郁詩琦?!”相比牧澤,萬安就顯得十分不淡定了,不過這也正常。當初那名嬌美柔弱,眉宇間卻帶著英氣的女子,不知為何,變成了這副充滿煞氣,嗜血羅剎的模樣。不變的是人,改變的是心境。她終是因為另一個人的愛情成了犧牲品,終是把怨恨填充進了靈魂,終是揭下面具卻得到滿心傷痕。這是誰的過錯?這是誰的因果?作者有話要說: 這收藏量……寶寶好傷心(≧ω≦)☆、第二十八章“你……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萬安被驚得合不上嘴,到底是什么讓一個人有這樣翻天覆地的改變?“呵,這你就得問問你身旁的這位師兄了?!贝浇枪雌穑@得很是嘲諷,看向牧澤的眼里駭人的惡意稍縱即逝。萬安一聽,身體先于思維的退離牧澤身邊幾步,才疑惑不安的看向牧澤,嘴巴張張合合像是要詢問,卻到底沒有發(fā)出聲來。牧澤臉上溫柔的笑意早已不在,整個人面無表情,目光幽深,極其冷酷無情的模樣讓萬安更加震驚。“師……師兄……你……”沒等萬安哆哆嗦嗦的說完,牧澤便出聲打斷。“別演了,現(xiàn)在還裝作這副樣子,還有意思嗎?”輕輕瞥了眼萬安,聲音有些低沉,嘴唇彎起,卻不再是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柔,而是讓人不安害怕的邪氣。萬安愣了一下,不待他反映過來,一柄帶著強烈殺氣的劍就宛如流星一般在他頸部劃過,他就這樣帶著驚疑不定的表情倒地,血自傷口處緩緩流出,祭奠著早已消逝的生命。郁詩琦靜靜的看著,充滿煞氣的神情讓人看不出她真實的情緒,重紫色的雙眼看著牧澤時倒是一片平靜,卻在落到地上的血泊上時變得諷刺又憐憫。“郁詩琦,你想做什么?”牧澤充滿殺意的看向郁詩琦,手中長劍緊握,卻默默的為自己尋著退路。“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嗎?”郁詩琦語速緩慢,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使牧澤感到深深的羞恥感。“短短幾日,用那樣的手法殺死這個鎮(zhèn)上的這么些人,你真當玄天門的高層都是瞎的?”牧澤對這種受制于人的處境感覺很不爽,但面上卻沒有絲毫破綻,還跟郁詩琦說起這件事來。“哦,你說這個呀,不就是殺了兩個人嗎?”郁詩琦毫不在意的反問,仿佛殺死的不是人,而只是不小心碾死了幾只螞蟻。“……”牧澤不知如何接下去了,郁詩琦散發(fā)的威壓越來越強,若不是他意志堅定,怕是已經跪下,哪有多余的精力和郁詩琦繞彎子,打嘴仗?“牧澤,霧魘秘境里的你還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呢。”話題不知怎么忽然改變,郁詩琦臉上滿是癡情女子被背叛的凄楚,但是她現(xiàn)在那副魔魅的樣子,卻讓人生不起憐惜心。“所以,你是來復仇了?!蹦翝山z毫不為所動,冷靜的說出郁詩琦的目的。郁詩琦挑眉輕笑,起身邁著妖嬈的步調走到牧澤面前,抬手溫柔的描摹牧澤五官的輪廓,牧澤厭惡得想要立即躲避,然后斬斷那只素皓的玉手,卻無能為力。這就是差距,令人絕望的差距。“你說,你怎么就能那樣狠心呢?”雙眼有些迷蒙,像是在回憶?!拔抑雷约鹤鲞^錯事,傷害過別人,卻未曾對你造成半分不利。就是我罪該萬死,也輪不到你來罰我!”說到最后,情緒激動,手指一用力,指甲就刺破了牧澤的臉龐。看著牧澤臉上的血跡,郁詩琦的身體似乎因為激動而有些微微顫抖,眼里滿是扭曲的快意。就在牧澤以為她立馬就要伸手扭斷自己的脖子時,郁詩琦卻用靈力把他送到了床ˉ上,然后跨坐到他的身上。心底不可抑制的冒出一股股的惡心感,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撕碎,卻……無能為力。牧澤眼底的怒火和殺意明顯愉悅了郁詩琦,她俯身將唇湊近牧澤的耳朵,看上去像是情人間的耳語。“我猜,應該是因為我挑撥過你和慕黎辰的師徒情吧。你愛上了自己的師尊?!辈煊X到壓著的身體的瞬間僵硬,郁詩琦笑得越發(fā)愉悅。“你對我出手,你的師尊知道嗎?肯定不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了會怎樣呢?你們,還做得成師徒嗎?而沒了師徒這層身份,你對慕黎辰又意味著什么呢?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路人?!?/br>郁詩琦越往下說,牧澤的怒火和殺意就越深,到最后竟奇跡般的突破了元嬰中期,但是,增長的實力對郁詩琦來說卻還是那般微不足道。“很生氣?等會兒,你可能會更生氣。”說完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玩味的笑了笑。“或許還會很傷心?!?/br>說完在牧澤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的目光中,脫去了自己的衣物,只剩單薄的內衣,露出曼妙的身材。然后又去解牧澤的衣衫。俯身趴在牧澤的身上,卻沒了動作,靜靜的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這話說得怎一個咬牙切齒了得。郁詩琦轉頭在牧澤的耳畔說到:“你說,你的師尊還有多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