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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眉心的褶皺越來越高,越來越高,每幾秒鐘嘆一口氣,仿佛這樣就能解決讓自己皺眉的難題,在她確定自己真的做不出來不由的朝洛葉看過去,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洛葉居然寫這么多了?她什么時候寫的? 看來她這次真的不準備交白卷了。 可是…… 梁優(yōu)雪不自覺的發(fā)起呆來,在她看洛葉這一會兒,她填滿試卷的速度居然沒有慢下來,依舊維持著之前的速度。 她不會是像她建議的那樣,根本沒有計算,隨便蒙的吧? 從頭蒙到尾? 數(shù)學還能從頭蒙到尾? 梁優(yōu)雪不自不覺的看她的時間就長了,直到感覺到一道凜冽的視線,數(shù)學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視線對準了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偷看別人的,梁優(yōu)雪脖子一縮,不再關注洛葉,繼續(xù)愁眉苦臉的研究起自己的卷子。 唉,這道題怎么做來著,我記得我之前看過這樣的題型—— 最重要的是怎么解題來著?我怎么就想不起來呢QAQ!??! 世界上最悲哀的就是你我見過數(shù)十次,你認識我,可我仍舊不認識你! 這節(jié)課就在梁優(yōu)雪的糾結中結束,下課鈴聲一響起來,數(shù)學老師就敲了敲桌子,“課代表,把卷子收起來。” 洛葉剛好寫完最后一題,從容的把整張試卷遞了過去,絕對不是白卷,從頭到尾都寫的滿滿的,坐在她們前面的同學看到后也不由的訝然的張大嘴,險些脫口而出,“你終于不交白卷了嗎!” 不過寫這么多,真的不是蒙的嗎? 經(jīng)由之前的事件,他們也不太相信洛葉居然能把整張卷子做出來。 不過這是不是走極端了?數(shù)學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不正確寫這么多照樣是零分。 等課代表把所有試卷收起來朝外走后,坐了一節(jié)課的同學站起來紛紛伸了伸懶腰,和旁邊的同學小聲討論著剛剛的做的某道試題,印證自己的做的對不對。 梁優(yōu)雪宛如被扒了一層皮一樣,精神萎靡,趴在了桌上半死不活,就在這時,她感覺眼前忽然籠罩了一層黑影,伴隨著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高疏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你做了多少?” 他手里拿著幾張試卷,洛葉看了眼,隨手也拿出了幾張試卷,“這些?!?/br> 這些試卷每張三道題,沒有選擇填空,全都是綜合題,四張卷子就是十二道題,洛葉這幾天做了四張卷子,而高疏只做了三張。 比洛葉少了三道題。 “你做的哪幾張?”高疏禮貌的問道,“介意我們交換下卷子,來相互檢查下嗎?” 洛葉無所謂,“好啊?!?/br> 她的答案絕對不會有錯。 拿到了卷子后,高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專心致志的看著眼前的試卷,同桌不由的探頭看過來。 試卷上的字和數(shù)字、字母差別很大,字都很工整,宛如練字字帖上臨摹的一般,而字母數(shù)字簡直是龍飛鳳舞,要仔細辨認才能認出來是什么,而同桌仔細辨認了幾行就捂住了眼睛,“這寫的是什么啊,我怎么都看不懂——” 真的是看不懂,宛如看到了假的數(shù)學。 雖然他不懂,但是不明覺厲,覺得這很厲害,只是狐疑這真的是洛葉寫出來的嗎? 而班里的其他人已經(jīng)暈了,心道,一次就算了,兩次不能是意外了吧?高疏和洛葉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關系?這又是在搞什么? 尤其是周月,她仿佛要立刻昏厥過去一般,她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過有了祝頌這回事,高疏絕不可能再和洛葉接觸,這才過去多久,就直接被打臉了,高疏居然毫不避諱的再和洛葉親近,兩人還交換東西?! 他是不是被洛葉下了什么東西? 周月此時的感受恐怕只有她同桌知道,她同情的看了眼周月,好像自從這周開始,周月立下的fiag,沒有不倒的,堪稱是最新崛起的毒奶。 對,她好像之前又立下了一個,她說什么來著,洛葉這次數(shù)學測驗又要交白卷?難道這次洛葉沒有? 周月不知曉同桌內心的波濤洶涌,只覺得眼前刺痛,強硬的把頭扭了過來。 理科科目還需要隨堂測驗批改,文科科目就簡單了,只要當堂提問就好了。這對洛葉來說,就和英語課一樣無聊,這對她來說,就和她幼年時期被迫上的文化課一般。 為什么有這種課程呢? “洛葉,你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崩洳欢〉?,歷史老師就叫了她的名字,“唐德認為我國的社會制度,在某場戰(zhàn)爭前千年不變,戰(zhàn)爭后十年一變,這場戰(zhàn)爭有可能是什么戰(zhàn)爭。” 洛葉:“……” 梁優(yōu)雪借著書的遮擋小聲告訴她答案,著急的看著她。 在洛葉久久沒有回答之后,歷史老師的臉沉了下去,“這么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上來?” 這真不算是難的問題,以前他們做過許多類似的題。 半響后,洛葉還是沒有回答,在眾多視線下泰然自若,歷史老師看了下時間,“好了,坐下吧,下課后來我辦公室一趟?!?/br> 繼理科老師后,文科老師也開始加入這個“辦公室套餐”了。 梁優(yōu)雪,“甲午中日戰(zhàn)爭?。〖孜缰腥諔?zhàn)爭!”她恨鐵不成鋼的道,剛剛她著急的腰替洛葉站起來回答了。 這場戰(zhàn)爭多有名啊!她怎么就忘了??。?/br> 洛葉從歷史老師辦公室回來路過周月那,聽到了一聲嗤笑,“這道題初中生都會做吧,居然連這道題都回答不上來,干脆回初中繼續(xù)上好了?!?/br> 聽到后,洛葉朝她那看了眼,周月早有準備,她又沒題名道姓,她如果回嘴了,那就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哪個水平太差的??墒菦]想到洛葉只是簡單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朝著座位走去。 她滿肚子的戰(zhàn)意都落空了,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悻悻然的道,“她也知道這樣丟人,回嘴都不敢?!?/br> 這一場在洛葉棄權后,她算是大獲全勝才是,可是周月卻渾身不舒服,不自在。 下午是語文課,兩節(jié)連堂,寫一篇不少于八百字的作文。這一次梁優(yōu)雪終于不愁眉苦臉了,作文課說是她最喜歡的課也不為過,不用擔心被點名回答問題,不用擔心隨堂測驗,也不用擔心點名默寫,和其他課程相比,這簡直就是神仙般的待遇啊! 她神清氣爽,洛葉卻是再次微微變色,寫作文? 不少于八百字? 自從上了體育課,似乎一切不順就開始了,被點名問答問題,她還無所謂——最多去一趟辦公室,又沒有體罰什么的,去就去吧,不痛不癢?,F(xiàn)在還要寫文章? 這交白卷也可以吧? 洛葉捂著嘴,盯著眼前的格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