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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難以分辨真假。南元煜扶著楚氏,當(dāng)即停下腳步,卻不知該相信誰,只是謹(jǐn)慎的往后退了一步,涵月和涵靈也將他們護(hù)在身后,戒備的看著分別站在門口和窗前的兩個溫長憶。那兩人也同樣都沒有上前一步,只是在細(xì)細(xì)的打量對方。南元煜突然道:“夜!”門口的溫長憶神色一動,窗邊的溫長憶卻一個揚(yáng)手將一枚銀針打向門口那個,同時對南元煜微微一笑,說了兩個字:“阿左。”南元煜瞬間松了口氣,果然,這個才是真的。阿右和賀蘭夜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只有溫長憶和阿右還有自己以及謝明昭知道,而且自己只說了一個字,就能立刻想到這里的人,必然是真的溫長憶無疑了。門口那個假的溫長憶一見自己被識破了,大笑一聲道:“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里!”溫長憶冷冷一笑道:“是嗎,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彼f話的同時手上不停,他雖然武功并不算多么高強(qiáng),但是一手銀針卻使得出神入化,且銀針上面都淬了毒,那才是令那假扮之人不敢與他正面對上的原因,神醫(yī)谷的少谷主,可不只是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的。溫長憶一邊與那人纏斗,一邊對南元煜道:“阿煜,帶著娘親下樓去。找到阿右,他知道帶你們?nèi)ツ膬??!?/br>南元煜幾乎瞬間就明白溫長憶的想法,也容不得他考慮了,當(dāng)即一點(diǎn)頭?!拔抑懒耍∧阕约阂惨⌒?!”他對楚氏道:“娘親,沒事的,跟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你!”兩個兒子都在這里,楚氏自己也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人,自然不會像那些嬌弱的婦人,頷首:“走吧,我無礙?!?/br>涵月和涵靈將他們緊緊護(hù)住,一路往樓下去了。客棧里面的客人不知道是都被殺了,還是嚇得不敢出來,掌柜的和小二也早就不見了蹤影。一路上的門口,樓梯上倒著好幾具尸體,二樓的欄桿被劍劈了兩半,在半空中吊著晃來晃去??梢姺讲磐饷娴念~情況有多么慘烈,南元煜扶著楚氏,小心翼翼的帶著她往下走。到了一層,就見阿右大步走過來,“七少爺,馬車就在外面,我們先走。”“我大哥——”南元煜有些擔(dān)心。阿右皺眉,卻只是道:“少谷主吩咐我一定要將你們先帶離這里?!?/br>南元煜只得點(diǎn)頭,“好吧,我們先走?!?/br>還不知道等會兒會有多少敵人出現(xiàn),他們留在這里恐怕也是累贅,也許先走了還能讓他們對敵的時候能夠放開手腳。上了馬車,涵月和涵靈仍舊駕著馬車,南元煜和楚氏坐在馬車?yán)铮⒂以诤竺鏀嗪?,幾人一路朝著阿木音和霜城相反的方向去了?/br>那里,正是暮雨西洲中的另一個國家——東越。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過年了,總感覺的好像上一次過年還是前天的事呢噗☆、東越國都01東越國都陽城,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陽城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布局,皇宮位于東邊,是整座都城最尊貴的地方。尋常人等不要說進(jìn)去了,就是稍微靠近一些也會被巡守在周圍的禁衛(wèi)軍抓住關(guān)進(jìn)打牢等候?qū)弳?。至于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出來,那就看個人的命了。所以國都的東邊皇宮方圓一里之內(nèi)都是世家閥門或是達(dá)官貴人的居所,而鄉(xiāng)紳富儒士則多在北邊安家。再次一等的販夫走卒,尋常百姓集中在西邊一帶。剩下的南方,便是一些秦樓楚館,梨園茶館等。三天前,南邊的鏡水胡同住進(jìn)了一戶外來者。他們來時天剛蒙蒙亮,冬日白天亮的晚。一輛馬車晃晃悠悠卻悄然無聲的進(jìn)了胡同最深處的那戶宅院。那院子在鏡水胡同好些年了,一直有人在打理,卻始終未曾見到主人住進(jìn)來。胡同其他的住戶對這個院子的主人都十分好奇,各種傳言層出不窮。有的說這是某個大官因?yàn)閼謨?nèi)不敢把在外面的相好帶回家,本想在這里金屋藏嬌,卻被家中的母老虎發(fā)現(xiàn),于是嬌隕了,房子也就空了下來。還有人說,這是曾經(jīng)秀才住過的房子,只可惜那秀才多年科舉未中,又一次落榜后竟然美能承受住于是瘋了,后來被家里人接走了,房子因?yàn)橐饬x不好,便一直無人問津。更有人猜測,這里可能是魔教的秘密場所,沒聽見一到晚上總是有人從房頂經(jīng)過的聲音嗎?且不論最后一種猜測是哪個話本看多了的人傳出來的,但卻反而更加讓人有興趣,因此不少年輕人或者八卦者們都等待著下一次動靜響起時,起床打開窗戶偷偷看一眼,也許能看到那飛檐走壁的俠客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可惜,直到今天院子的正門大敞開,有人從里面走出來。大家才驚覺,這個院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有正主住了進(jìn)去。只是不知住進(jìn)去的是什么來頭的人,于是天亮之后,早起的人也都拖拖拉拉的不肯離家,開著一條門縫偷偷往外面瞧。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不曉得對方是不是真的是那三頭六臂之人,萬一真的是大魔頭,他們哪里逃得掉。然而看到那走出來的人之后,也不知是失落多一些,還是驚訝多一些。走出來的是個少年人,穿著簡單的一襲藍(lán)色錦袍,料子光滑,上面繡著淡色的竹紋。一看就非凡品,最重要的是,那個少年人站在那里,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貴氣逼人。見他送一個老人出來,正是隔壁一天街上南醫(yī)館的周大夫,少年虛扶著對方的手臂,笑起來的時候溫溫和和的,并沒有任何鄙夷輕視的眼神,周大夫雖然醫(yī)術(shù)高明,但若是不知情的人見他醫(yī)館開在南邊,多半都會以為他只是個普通大夫,還會帶點(diǎn)輕視的意思。沒想到這樣一個風(fēng)姿卓越的少年,卻十分尊敬對方??吹剿菧睾偷男偷偷图?xì)語,便會令人心生好感。這樣一來,眾人又覺得瞬間松了一口氣。他們在此居住多年,很多人家的院房其實(shí)都是租的,而房主正是這個院子的主人。這些年因?yàn)閺膩頉]有見過院子的主人,大家閑暇聊起時也多半當(dāng)他再不會出現(xiàn),所以八卦那些不過是讓自己放心罷了。如今正主出現(xiàn)了,那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F(xiàn)在一看這似是正主的少年,見他說話客客氣氣的,十分面善的樣子,有人在周大夫離開后,終于忍不住上去搭了話。“小公子何時回來的?”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爸坝新犅勚魅思也蝗諏w,只是一直沒有等到,不想小公子都已經(jīng)回來了,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這些年,多虧了小公子,從未漲過租子。我們才能住的安穩(wěn)。”這幾句倒是實(shí)心實(shí)意的感謝。少年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開來?!安槐乜蜌?,我們久在外面,勞累大家?guī)兔φ湛丛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