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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來看向時啟章,一字一頓地堅決道:“我對他的情意,日月昭昭,此生不變?!?/br>時何弱能感覺到自己冰冷發(fā)抖的手正被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手掌給緊緊包裹住,他雖疼到眼前發(fā)黑,都沒有力氣睜開眼,卻聽到的抱著自己的人說的那句話的每一個字和每一個停頓。因為一切都太過清晰,對方的態(tài)度又是如此的堅決和明白。情若至深,生死同依。時何弱的意識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漸漸渙散,他只知道在自己聽到殷書歡對著自家父親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被狠狠地震撼到。因為對方的懷里抱的是自己,時何弱一瞬間恍惚生出這句話是說給他的錯覺。可是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二哥,他不叫時玉守,他是時府的小少爺,他叫時何弱。一個在世人眼里已經(jīng)死了的時何弱。作者有話要說:QAQ抱歉,昨天親戚君到訪,痛到癱瘓。今日好點,短小一更。順便貼個小劇場。時兔兔:可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哎,人生最心塞的事情就是你聽著別人的告白,但你不是那個被告白的人。殷狐貍:真的就是你,請不要懷疑。哎,人生最心塞的事情就是你好不容易豁出勇氣跟對方告了個白,結(jié)果對方居然以為你不是和他說的……吃瓜群眾:其實都怪蠢作者。作者:orz……默默頂鍋逃。PS:這禮拜會修一下文,前面的存在不少問題,包括時兔兔有的時候太愛吐槽惹,二哥前半部分揭示不夠等等。好啦,晚安。明天不意外的話,一定更,愛你們的作者菌!第12章第十一章時啟章這一鞭子打得時何弱足足昏迷了半月。“各人各命,命由天定,運由人為。既已遇此安排,則當(dāng)順勢而為。小兒切莫再過于執(zhí)念,肆意妄為!”是誰在說話?對了,是那個老頭!是自己重生之后說話的那個老頭!時何弱掙扎著想要動作,但不過微微一動便疼得呲牙咧嘴起來。可這次不問,下次誰知道還能不能問到?“老頭,我只想問一件事,我二哥呢?我二哥去哪了?他還活著嗎?還有他的心愿又究竟是甚么?”“小兒,你莫非當(dāng)我這糟老頭老糊涂了—不會數(shù)數(shù)?你這分明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br>“我……”時何弱頓時啞口無言,但又很明顯不愿放棄這次機會:“那我只問一件事,我二哥還活著嗎?”“你這小兒!我不是說過天機不可泄……”“你這天機若是不肯說,還不如現(xiàn)在讓我魂飛魄散了得好!若是我二哥已經(jīng)死了,那我這重生來完成他的心愿也并無任何意義!”時何弱決心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料是沒想到對方是這般態(tài)度,那老頭也愣了一會,方才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你這小兒當(dāng)真是狂放無束!既是如此,那老夫便告訴你罷—你二哥并未死去,只是那魂魄也沒有穿到你的身上去,但你倆日后會相見,這一場身調(diào)魂換的鬧劇也終會收場?!?/br>“那我二哥究竟穿到誰……”時何弱立刻問道。“老夫言盡于此。四十九日期限已過十六日,你好自為之。”那身穿破爛道袍的老人,拂塵一揮,眨眼間都消失不見。“老頭,你等等!我……”時何弱掙扎地想去捉那老道人的衣袖。“淵兒,淵兒……你怎么了?”殷書歡才端著剛熬好的藥到了時何弱的門前,卻聽到屋內(nèi)的人正在“啊啊啊呀呀”地亂叫。殷書歡立刻推了門進(jìn)去,把手上的湯藥放在桌上,快步走了過去。抓住時何弱在空中胡亂撓抓著的手。殷書歡?時何弱慢慢睜開眼,眼前殷書歡的臉由模糊一點點變得清晰起來。“啊啊??!”時何弱叫道。殷書歡只當(dāng)是對方是做了個噩夢,這才嚇得滿頭大汗,于是立刻小心翼翼地扶起時何弱,將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又一面拿出巾帕擦去時何弱額上的冷汗,輕聲開口道:“莫怕了,莫怕了,我在這?!?/br>時何弱忍不住又開口,喉間低聲擠出聲來,又是“啊啊呀呀?!?/br>果然如此,老頭一走,自己又不能說話了。時何弱有些心煩地皺起眉頭。殷書歡卻以為是時何弱背上的傷又疼了,伸出手來撫上眼前人的眉眼,低聲道:“你這次又睡了好久……”時何弱沒由來地心頭猛地一跳,他聽得出對方言語里含著的悲傷。“不過好在你現(xiàn)在總算醒了,以后我可不能再由著你胡鬧了,上次出征,這次挖……”說著說著,殷書歡突然收住了嘴。出征?自己倒是死之前非要去參加那北境之戰(zhàn),可自家二哥什么時候……時何弱狐疑地望了殷書歡一眼。“咳……還不是你上次不放心自家弟弟出征,非要一個人先去玉門關(guān)守著給他送行,結(jié)果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fēng),回來就發(fā)起了高燒……”殷書歡偏過頭咳嗽了一聲,一會又轉(zhuǎn)回了臉,捏了捏時何弱的鼻子:“以后可不能再由著你胡來了。”二哥在自己出征的那天早上,提前去了玉門關(guān)給自己送行?這不可能啊,出征的前一天,自家二哥不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喝了個不省人事嗎?還是自己把他扶回房去的。時何弱有些不相信殷書歡說的話,想要再看殷書歡時,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站在自己前頭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時何弱正打算四處找人,卻猛地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抱著翻轉(zhuǎn)了過來。緊接著身上的衣服更是突然被人撩了起來,背后突地一陣冰涼。“你背上受了傷,前幾日你一直昏睡著,為避免碰到傷口,我將你一直都是側(cè)置的?,F(xiàn)在你醒來了,為了防止你亂動,你還是趴著睡罷?!币髸鴼g一邊取出藥膏給時何弱上藥,一邊開口耐心解釋道。“還有你三弟的尸體我檢查過了,的確沒有其他可疑之處?!币髸鴼g接著道。“嘶-”時何弱的背上猛地劇烈一痛,疼得他直抽一口氣。“就算是你心里還有什么疑惑,也再不能接近那塊地方了。除非你還想被時老爺再抽個七八鞭子?!?/br>警告就警告,還真來這么一下?時何弱疼得有些呲牙咧嘴。“不讓你疼一下,怕你不記教訓(xùn)?!币髸鴼g笑了笑,見自己罰也罰了,對方也應(yīng)該多少吸取了點教訓(xùn),接下來的動作就輕緩了許多。時何弱回一口氣來。上完藥膏,殷書歡又走到桌邊端起方才放著的湯藥,藥匙輕輕攪動著黑褐色的溫?zé)崴幹?/br>藥味沖天,時何弱頭一偏就是想吐。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