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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接受了對方的安撫,他坐了進去。車子行駛了起來,車廂內(nèi)一片寂靜,帶著怪異和尷尬。十七、過于安靜的車廂讓伍艾苦有些苦惱,他瞅著后視鏡里的林紀,對方撐著下巴腦袋望著車窗外,面無表情的瞧起來倒是不知道有沒生氣。反正也絕對沒有高興就是了,通話時的興奮顯然結(jié)束在了上車前。他張了口詢問著林紀想吃些什么,這才看到他回過頭來,張口便是火鍋。清湯寡淡的在床上呆了好多天,嘴巴都快淡出個鳥來了,他急需要刺激火辣的紅湯刺激味覺。說到吃的便頗為興奮,他掉價的拍著苦包的椅子眼睛發(fā)亮的說著一家小有名氣的海鮮火鍋店。那里的海鮮贊爆了價格又實惠,話音剛落隔壁便傳來了一聲冷哼。他極力想忽視來人卻還是被這一聲搞的僵了臉,而那人的一句話便徹底把他打焉了。語氣不善的金曉帶著他慣有的嘲諷,你不知道艾苦海鮮過敏?而且他不能吃辣。說罷還意猶未盡的看了伍艾苦一眼,那眼神清楚的說明了未盡之意。你瞧,你那么看重的人,連最基本的都不了解,你為了他這樣對我值得么?值不值得林紀不知道,他也沒繼續(xù)去看前面那兩個人。扯了扯嘴角干笑著說那就吃其他的吧,說完就縮回了椅子上瞅著自己的手發(fā)呆。那上面有一道像蜈蚣一樣的rou疤,猙獰又丑陋。雖然哭包的前任脾氣好像不太好,到底也是對哭包上了心的,知道的也多,人也好看。如此這般的想著,他竟然是未能想到哭包為何能將他看的入眼。并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只是想不通為何哭包就把他當成朋友了,對他真心的好。想來兩人倒是像被霉運勾纏在一塊,初遇時他被男朋友甩了,然后當晚兩人難兄難弟因為酒駕被逮到局里。再相遇他被一堆人差點圍毆,之后見面就是他自己被成功圍毆。簡直跟比慘一般一個上著比一個倒霉,難道就是因為大家同樣的境遇所以讓哭包有帶入感?被質(zhì)疑有帶入感的哭包因為金曉明顯的不善而動了氣,他踩下了剎車,突如其來的停止讓車里另外兩個人一同往前傾。金曉趕緊撐住了自己,他沒系安全帶,這下剎車差點沒讓他撞到擋風。怒氣涌了上來他冷笑道:“怎么?我又哪惹到你了大少爺?!提醒一下也是錯的?怎么說我們也才分手沒多久吧,你就這么著急的在新歡面前表示忠心?”伍艾苦被這一番連譏帶諷的話砸的臉色一白,他不是不愛了,只是慢慢再放下。他生氣是因為金曉而不能收拾那個人的自己,被自己連累的林紀卻只能用金錢補償對方的自己。他看不起自己的同時也因為金曉的話傷的徹底,那種疼痛讓他反而有一種自虐般的救贖。他紅著眼看著金曉,他想,他真的愛過他。扭過頭輕輕合上眼睛不再去看他,冷靜的開口提示著金曉,他讓他別忘了自己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沒有逼迫過你,你是自己來的,不是么?金曉。被提醒的人啞然,哼笑般發(fā)出一聲氣音便不再說話。身后的林紀沉默的看著前面那二人,也許他們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即使是爭吵著冷眼相對著,他們眼里也只有彼此。那融不入的氛圍讓他明白,也許真正的外人,不過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十八、最后三人還是去了一家干鍋店,林紀和唔艾苦同坐,金曉在對面,三人成一個微妙的三角形。點單的人走了過來,林紀頭也步態(tài)的點了雞中翅掌中寶,南瓜餅,涼拌皮蛋。最后抬頭看向二人,示意他們可以自主的。伍艾苦也沒怎么點,他只是吩咐服務(wù)員給他上一碗小米粥,順便還有青菜湯。林紀咂舌,他說你來干鍋店吃的那么素是為哪般?。∥榘辔⑿χ厮?,這是給他的。林紀梗著脖子直嚷,他不要!他在醫(yī)院吃夠了!他要rou!金曉默默的在對面翻了個白眼,顯然被他的掉價無語到了。伍艾苦也不惱,他說他不阻止他吃rou,只是讓他合著小米粥吃,再喝上一碗青菜湯,這樣才對他胃好。要不然多天沒見油辣,一來就重口味他怕他受不了。林紀沉默了,乖乖的順從了。金曉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下顎有些微抬看向林紀。雖然姿態(tài)有些不客氣,卻是行著賠禮道歉。他說他男朋友犯傻,打了他,對于給他造成的傷害,一律都會補償。還有對不起,讓他在醫(yī)院呆了這么些天。林紀有些啞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轉(zhuǎn)過頭瞧著哭包,卻見對方正在專心致志的給他舀粥,給雞中翅剝骨。他想了想,還是對哭包的前任說:“其實,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對艾苦道歉,而不是我?!?/br>一時間,被他提到的人頓了動作,金曉也在對面張了嘴,他不自在的挪了挪,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懂。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了,林紀覺得他還真的不懂,真不懂為什么他要和這兩個神經(jīng)病在這里吃飯。一個自大狂還高傲的要死,一個受虐狂還受虐的無怨無悔!額角一跳一跳的,他克制著自己的脾氣,他不客氣的說那金先生你還有什么事么?不客氣的逐客令在他嘴里不受控的滾出,好歹他也是受害人,不想自己出院的第一餐和不喜歡的人吃總可以吧!金曉冷了臉,卻沒有再吐出譏諷,他看了看伍艾苦,像是在留意他的神色。伍艾苦也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門口,金曉也不氣,有什么好氣得。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伍艾苦是放過了菲仕林了,一個小司機換他的男友,誰輕誰重他還是分的清。等人走了以后,林紀便專心的開始了吃的大業(yè),滑嫩帶芝麻的雞中翅,rou厚骨脆。三口兩口的就只剩長長的骨頭從嘴里吐出,偶爾還喝上幾口小米粥去油腥,骨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堆高。伍艾苦在一邊只吃了幾口,倒是比他這個病人還像病人。粥足飯飽,他拿著紙巾摸了摸糊了一圈油的嘴巴,瞧了瞧旁邊的伍艾苦,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你的前任是來干什么的?你叫來給我道歉的?話很是不客氣,但是他依舊說了出來,三分試探兩分肯定。苦包沒有否認,林紀垂著眸,下次別這樣了,他不喜歡。十九、氣氛頓時便沉了下去,苦包推著水杯到他面前的手頓時頓住了,臉上盡是不知所措。林紀心里輕嘆,終究露出溫柔笑容:“開玩笑的,別介意。”口是心非的,他不想因此就此讓兩人尷尬。說不清為什么,他不想深究。伍艾苦正色的回答,不會再有下次了,是他的錯,沒處理好。苦包崩著個小臉,那表情讓林紀因為金曉出現(xiàn)持續(xù)低壓的心慢慢上漲。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眉眼間盡是戲謔,出言調(diào)戲小哭包,那你該怎么補償我好呢?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