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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死死捂著右邊的耳朵,整個人痛苦的一下蜷縮在了地上。“怎么了?怎么了?”陳倩的叫聲太過痛苦,把另外一個房間的,應該是陳倩繼母的女人引了過來。“回放房間去,這事你別管!”陳泰寧扶住陳倩,看到自己的妻子,卻是眼神一沉,肅穆道。那個女人唯唯諾諾,大概還想說點什么,“…泰寧…我…我能做點什么?”“回去!”女人害怕陳泰寧沉下臉的模樣,面容上還是不放心,但是她不敢違逆自己的丈夫。她的身份,本來就不光彩。她確實是小三上位,當初說是懷了兒子,陳泰寧才咬牙和原配妻子攤牌。陳泰寧的原配生下陳倩之后,因為體質(zhì)問題,無法再懷孕。這位原配也是個守舊的人,自覺愧對陳家列祖列宗,也就同意了丈夫提出的離婚。很快,陳泰寧就和她結(jié)婚。但天有不測風云,也或者說是陳泰寧就沒那個命。小孩兒在六個月的時候,掉了。陳泰寧原本是不顧一切,就想要個兒子的。現(xiàn)在好了,兒子沒了,原配離了。因為他離婚的事,本來還有上升空間的,大概也因為這個污點,遲遲沒了動靜,大概要在這個位置上被釘死一輩子了。女人腦子里想的多了,其實也不過一瞬。她回了房,最終也不過嘆息了聲。掉了孩子,她身體也不怎么好,這半年多,一直在吃藥養(yǎng)身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這邊不提,只安如玉那邊,狀況卻也不怎么好。“有血!”這會兒,周正突然沉聲道。安如玉一看,果然,陳倩拼命捂著耳朵的手指縫隙之間,正有一絲絲紅色的血液滲透出來。陳泰寧面色微微猙獰,對著安如玉嘶吼,“你不是有辦法嗎?。堪。∵@就是你說的有辦法!”安如玉皺皺眉,想了想。顯然,陳倩這次的情況比之前的都要嚴重,無法,安如玉索性扯下了腰間掛著的血玉佩扔到陳倩身上。“?。 眲x那,陳倩整個人詭異的彈跳了下,然后人一下就癱軟了,“我的!”大概知道是什么緩解了自己的痛苦,緩過了神的陳倩一把捏住了血玉佩,手背上甚至爆出了青筋。但也因為她的動作,安如玉也看清了她耳朵處的痕跡。陳倩的一半臉頰,到處都是鮮血,是從耳朵里流出來的。“你耳朵里的陰氣很重,我要引出來?!卑踩缬穸紫律?,突然道。陳倩大概給剛才一下疼蒙圈了,顯然人還有些失神。所以這會兒做主的,是陳泰寧。“怎么引?”陳泰寧問道。“今年新出的糯米三兩,新棉花一小團,再給我弄一些寺廟的香灰?!?/br>“我去準備!”周正趕緊道。對于這一些,周正是信的,甚至,他還打了個哆嗦。他還記得,安如玉幫他引出的蠱毒,那是多么惡心的東西。別的東西都好弄,就是香灰還得找一找。普通的廟,周正也不敢去要,怕廟小了,效果不好。下午四點多那會兒,周正總算是把東西準備齊全了。一進陳泰寧家,周正就把東西遞給安如玉檢查了。安如玉看了會兒,沒有任何問題。把這些東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分類放好。這會兒,安如玉才看向陳倩,“待會兒別亂動,我看最好,是把你綁起來。”陳倩已經(jīng)被中午那一次突如其來巨大的疼痛給磨軟了幾分性子,再叛逆,她都還只是一個十六歲都不到的女孩兒而已。這會兒,她就有些害怕的看了安如玉一眼。“不綁不行嗎?”“可以,但是你能保證不亂動嗎?要是你自己亂動,出了事我可不管?!?/br>陳倩咬了咬,這才勉強同意。第69章奇物閣之夜班司機(三)陳倩被暫且綁在了椅子上,安如玉這才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糯米。這是今年新出的糯米,成色上好,顆顆飽滿圓潤,帶著一些玉色,看上去很是喜人。安如玉數(shù)出了二十九顆,這才看向陳倩,“一會兒我會把這些糯米放進你的耳朵,剛開始,會有點癢,還會有點疼,但應該可以忍受。你不能亂甩頭,把米給甩出來就前功盡棄?!?/br>“這樣會不會傷了耳膜?”陳泰寧疑慮道。安如玉微微轉(zhuǎn)了頭,語氣有幾分淡漠,“我不敢保證一定萬無一失,但有一件事可以告訴你,陳小姐耳朵中的陰氣不引出來,她一定會死。如果引出來,她最多就是聾了一只耳朵?!?/br>“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會聾!?”陳倩一下激動起來,眼眶也紅了。“這是最壞的情況,你們需要知道。”陳倩面色一陣發(fā)白,慌張的叫喊起來,“那我不做了,不做了!不是有玉佩嗎?有剛才的玉佩在,我就不會疼了。大不了,我永遠戴著那塊玉佩!”安如玉嗤笑了聲,“血玉佩是我的,而且不賣!”陳倩還想說些什么,倒是陳泰寧面色一沉,定下了基調(diào),“做,麻煩安老板了。”看來,陳泰寧也是個有決斷的是人。也是,就算血玉佩能護身,但豈能護一輩子?人總有疏忽的時候,萬一哪一天沒戴呢。陳泰寧知道這個理兒,所以就強硬做下了這個決定。這會兒,聽了陳泰寧的話,陳倩這位小太妹倒是突然安靜了。最后,只剩下冷冷一笑,“…你巴不得我死吧!”陳泰寧面皮一抖,卻忍住了怒氣。事情有了決定,安如玉也不墨跡。他讓周正按住了陳倩的肩膀,自己則將一粒粒糯米放入陳倩耳朵之中。剛剛有異物入侵,而且越是進到耳朵里面,被放大的聲音也越響,陳倩難受的直晃腦袋。陳泰寧這人,做事也謹慎。他早早用手機撥號了救護車的號碼,只是還沒按下?lián)艹鲦I。一旦真的出事,也可以用最快的方法叫醫(yī)生。這會兒,聽到周正叫了他一聲。陳泰寧趕緊撂下了手機,然后微微按住了陳倩的腦袋。“啊…好難受,我好難受啊……”陳倩的聲音不算很尖銳,但面色卻扭曲。“倩倩,你怎么樣?”陳泰寧的語氣透出幾分擔憂。陳倩的聲音帶了幾分哭泣,“…爸,好癢…耳朵里好癢,我好難受……”說話的時候,陳倩整個人都極為不安的在位置上扭曲起來。要不是被綁著,恐怕還真要前功盡棄。“這是正常的,這會兒陰氣會附著到糯米上,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骨頭在發(fā)癢,但偏偏怎么也撓不到重點上。癢到極致,恨不得削rou見骨,好好撓一撓?!?/br>“這…這…安老板,你想想辦法???”陳泰寧急道。安如玉說的,這也太痛苦了。陳倩到底是他女兒,他怎么忍心。“沒有辦法,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