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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結(jié)論——江然肯定受什么刺激了。自習(xí)上江然一向不喜歡開小差,所以談野沒出聲,一直等到下課鈴聲響。“回去了!”“哎我去小超市買點(diǎn)東西回去吃,今天晚上沒吃,餓死我了?!?/br>“你就知道吃?!?/br>三三兩兩的討論聲漸行漸遠(yuǎn)。袁丁也離開座位,順口叫道:“江然,走了,回宿舍了?!?/br>“他不回去?!?/br>談野說。“???”袁丁看向江然。江然也看向談野,以為他有事和自己說,點(diǎn)頭道:“你先回去吧,我晚點(diǎn)回去?!?/br>“好吧?!?/br>孟白日看看談野,又看看江然。袁丁大約有點(diǎn)猜到可能和之前的問題有關(guān),沒問,和孟白日一起離開。教室里轉(zhuǎn)眼間就沒了人,值日生照例叮囑關(guān)燈和鎖門。教學(xué)樓漆黑一片。如今已是秋季,都換上了長袖。江然問:“是有事嗎?”談野直勾勾地盯著他:“你今晚不對勁。”江然愣了愣,他本以為是談野突然想要教自己什么,沒想到居然是問這個。他說:“沒有……”談野瞇眼:“小同桌,別在我面前撒謊?!?/br>江然已經(jīng)深知他的脾氣,垂下眼瞼。今天的確一晚上心思都在病歷上面,所以寫作業(yè)也沒寫幾道題,對了答案還都是錯的。談野問:“有人欺負(fù)你?”江然搖頭:“沒有?!?/br>他可是談野的同桌,而且學(xué)校里不少人都知道他們關(guān)系好了,也沒人敢。談野追問:“說不說。”江然和他對視了半天,才溫吞吞地開口:“……你不知道,我是真的笨蛋?!?/br>談野靠近他:“笨怎么了?”“你不懂?!苯环裾J(rèn)。談野不開心:“我怎么不懂了?”江然往后靠了靠,碰到墻壁,垂眸開口:“我今天在家里看到了我的病歷?!?/br>他對談野很信任。談野手指在桌上點(diǎn)著,等他繼續(xù)。江然輕聲說:“初中的時候,我去醫(yī)院檢查過,今天看到病歷上面說我……”后面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談野看到他眼睛中充斥著慌張、不解,更多的是茫然,如同一只小鹿。他坐著也比江然高一點(diǎn)。談野說:“所以呢?”所以什么?江然懵懂說:“所以我以后就是個笨蛋了,你不用教我——”話還沒說完被打斷。“你就這么以為的?”談野強(qiáng)迫他抬頭,和自己對視,壓低聲音。帶了點(diǎn)危險。江然嚇了一跳:“不是,不對,是我再怎么努力都這樣,教不教都沒什么……也浪費(fèi)你的時間……”他說話磕磕絆絆的。談野重復(fù):“浪費(fèi)我的時間?”江然點(diǎn)頭:“對。”談野說:“我樂意?!?/br>江然沒想到這回答,兩個人面對面,談野咬牙切齒的,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他。他微微睜大眼。談野看他這樣子實(shí)在生氣:“老子自己樂意,我想教就教,你只要聽就行了,哪那么多話?”江然糾結(jié):“可是……”“可是什么?”談野語氣微兇。“……”江然感覺下一刻他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就能過來把他揍一頓。他低頭:“可是再教我也這么笨?!?/br>談野冷哼:“我樂意教笨蛋?!?/br>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經(jīng)過剛剛的事情,他們的距離又近了,兩個人都沒有察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談野別提多生氣了。他沒想到江然居然會因?yàn)檫@個沮喪了一晚上,一個病歷有個卵用,擱他就直接撕了。難道多個病歷出來,他就能更笨不成?談野真是氣死了。安靜了一分鐘。江然才小聲說:“對不起?!?/br>談野受不了他這幅小可憐的模樣,怒氣陡然消失,“對不起我干什么?”他伸手拿了江然桌上的試卷。談野彈了彈,一字一句說:“今天晚上你寫了十三道題,錯了九道?!?/br>江然一聽就緊張了。雖然糾結(jié)了一晚上,但是一聽到寫錯題,他下意識地就會緊張,還是想努力。他皺皺眉頭,嘴唇被咬了一下。談野剛好視線轉(zhuǎn)過來,喉結(jié)不由自主動了動,半瞇著眼,在江然臉上轉(zhuǎn)了一圈。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同桌呢。這個想法才上心頭,談野就跟著躁動起來,將試卷按在江然的身上,傾身過去。“我就要教你?!?/br>江然愣愣地點(diǎn)頭。談野盯著他,臉熱得厲害,繼續(xù)說:“江然,你還記得之前的條件么?”他叫他的名字。江然說:“記得?!?/br>窗外夜色如墨,唯有遠(yuǎn)處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光。談野很滿意這個回答,右手食指突然點(diǎn)在他的下唇上:“條件就是——”“親一下,一道題。”☆、第36章做夢江然整個大腦都是空白的。他剛剛是聽錯了,還是談野說錯了,還是他以為的那個字是個同音字?江然問:“你……”“同意了?”談野并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話,“還是想自暴自棄?”江然感覺他的視線焦灼在自己身上,忽視不了,窗外有風(fēng)吹進(jìn)來,從耳側(cè)掠過。兩個人本身就離得很近,談野面向他的,所以雙腿和他的雙腿疊在一起。江然想往后縮,卻退無可退。他解釋道:“……我沒有自暴自棄,你說的對……但是你的條件,你今天是不是——”“嗯?”談野揚(yáng)了揚(yáng)調(diào)。江然被他這一聲弄得有點(diǎn)發(fā)麻,他的脾氣一向是如此的,他早應(yīng)該知道的。談野再度往前傾身,將他抵在墻上。他聲線壓得極低:“你想說什么,你聽錯了,還是我說錯了?”兩個理由都被談野說出來。江然恍惚間想起半個月前會所里玩游戲的時候,他們比現(xiàn)在還要近,而且是抱在一起的。他喉嚨動了動。和談野經(jīng)常鍛煉而野性的不同,江然很少鍛煉,是病弱式的軟綿,毫無攻擊力。談野的侵犯極其囂張。“聽錯……”江然幾乎說不出話來,臉又紅又熱,一半是羞赧,一半他也不理解。如今秋季,墻壁冰涼。談野稍稍一垂眼就看到江然不停咽動的喉結(jié),誘著他的視線跟隨,他呼吸加促了起來。原本今晚只是想問問發(fā)生了什么的,剩下的完全是心里突然沖動就說了。不過說出來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