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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了一聲。這一聲驚呼喚起了段明臣僅剩的理智,他猛地撐起身體,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再往樹下望去,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住。白蓮教的男男女女聽著靡靡之音,嗅著熏熏之香,一個個都癲狂起來,像喝多了烈酒,三三倆倆的摟作一團,身體隨著音樂扭擺忘情的舞動著。他們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只剩下發(fā)泄欲望的本能,三五成群的摟抱在一起,不顧身處何方,就像低等牲畜一般,公然媾和起來,那場面簡直是群魔亂舞,yin穢不堪!段明臣趕緊伸手捂住顧懷清的眼睛,不讓他看到這污穢yin亂的畫面,可顧懷清卻還沉湎在情欲中,雙臂用力纏住段明臣,甚至伸出舌頭舔他的掌心。顧懷清并不是意志軟弱之人,但此刻卻神智全失,可見那迷香的威力甚是厲害!段明臣暗暗心驚,趕緊屏住了呼吸。段明臣明白再留下去只怕會有危險,他不得不狠狠心,點了顧懷清的昏睡xue,替他系好腰帶,抱著他翩然躍下樹干,飛快的離開那充滿邪惡欲望的地方。段明臣懷抱著顧懷清,運著輕功飛出去一里地,來到一處小溪旁,終于聽不到靡靡之音,聞不到古怪迷香了。段明臣找了一塊干凈的草地,小心的將顧懷清放下,解了他的xue道,同時掌心運起內(nèi)力對準他的靈臺xue,注入一股清流。顧懷清發(fā)出一聲微弱的低吟,從昏睡中醒過來,感覺臉上冰涼涼的,睜開眼一看,卻是段明臣用手帕沾了溪水,清涼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到他的臉頰上。“清清,你終于清醒過來了。”段明臣擔(dān)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柔的用手帕擦拭他的臉,“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顧懷清眨了眨眼,才發(fā)覺自己躺在溪邊草地上,他心里充滿疑惑,明明之前兩人是在樹上看白蓮教聚會的,怎么轉(zhuǎn)眼就到了這里?第101章驚天慘案“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何突然點我xue道?”顧懷清問道。“咳,那邪教聚會的時候,焚燒的香有古怪,我猜想應(yīng)該是混合了催情和迷幻的成分。你不小心吸入,神智受了迷惑,因此我點了你的xue道,帶你離開了?!?/br>顧懷清慢慢的坐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大意,中了迷藥,簡直好丟人!段明臣的話引發(fā)他的思考,腦海中閃過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癲狂畫面,也不知是真實發(fā)生過,還是僅僅是他的幻覺。顧懷清的俊臉染上一層緋紅,幾乎不敢抬頭直視段明臣,低著頭問道:“那我們……我們有沒有……”段明臣輕笑一聲,故意貼到他的耳邊,曖昧的道:“你希望是有,還是沒有?”顧懷清想起什么似的,扭了扭屁股,感覺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便放下心來,瞪著段明臣可惡的笑容,晃了晃拳頭,道:“幸好你趁人之危,不然看我怎么揍你!”“什么叫趁人之危?”段明臣不滿的擰起眉,“剛才你明明都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是哥哥我定力好,才抵制住美色誘惑,將你救回來,你不知感激,還想揍我?還講不講道理?”“不可能……你胡說……”顧懷清嘴里說的硬氣,可心里卻是發(fā)虛的,剛才腦子里掠過的那些片段,雖然模糊,卻異常真實,男人火熱的軀體、煽情的粗喘、放肆的雙手……就算他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肯定也有了親密的接觸。段明臣將別扭的美人抱到懷里,撫摸著他露在衣襟外一截白皙光滑的脖子:“清清,別老是口是心非,我不相信你一點印象都沒有?!?/br>“如果是真的,為何你沒有做下去?別說你不想?!?/br>“我當(dāng)然想,做夢都想跟你合為一體,但是我知道你沒有準備好,我會等你。如果在你神志不清、被藥物控制的情況下要了你,這對你我的感情是一種褻瀆?!?/br>顧懷清聽到段明臣如此誠摯的表白,大為感動:“大哥,你對我真好……”同樣身為男人,顧懷清清楚,男人是身和心不統(tǒng)一的,欲不等于愛。男人對一個人產(chǎn)生欲望,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不代表就愛他;但若是男人愿意為了他克制和忍耐欲望,那才是愛。段明臣又道:“傻瓜,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別說你今天是中了迷香,就是沒中迷香,咱們倆的第一次也不能在那種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下進行,對不對?等你準備好了,大哥一定會給你一個美麗的、難忘的夜晚……”顧懷清面皮發(fā)燙,心里卻很甜蜜,十指緊緊扣住段明臣的大手,央求道:“再給我一點時間?!?/br>段明臣托起他的臉,笑著親了親:“我會等你。只是,也不要讓我等太久哦,我忍得,它……卻有點忍不住了呢……”邊說邊往上挺了挺腰,顧懷清感覺到那如鐵的堅硬,身體頓時一陣陣的發(fā)軟,嘴里卻還是硬氣道:“這么沒節(jié)cao的東西,要來何用?”“要來何用?呵,以后你就會知道它的百般妙用了,保證你試過就再也離不開它了。”論耍流氓的功夫,顧懷清還是太嫩,根本不是心黑臉皮厚的某人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又被壓在身下胡亂親了一通。不過段明臣也是自作自受,好不容易熄滅的火又被撩得老高,不得不鞠了一把冰冷的溪水澆在臉上,才好不容易熄了火。段明臣道:“好了,時辰不早,明日還要趕路,我們回客棧吧?!?/br>顧懷清道:“白蓮教那些人呢?他們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妖言惑眾、聚眾游行,就聽之任之,不管他們了嗎?”“不是不管,只是時間不對,我們此行還是要以護送蕭世子為主要任務(wù),最好不要節(jié)外生枝。何況,這些聚會的不過是小嘍啰罷了,白蓮教興風(fēng)作浪不是一日兩日,背后的正主不是那么容易消滅的。此間發(fā)生的事情,我會寫一封密貼上奏給劉指揮使,想來朝廷知道了白蓮教的動向,以后就會采取行動的。”顧懷清聞言也覺有理,決定回去也要寫封奏章傳給皇帝蕭璟,此間白蓮教如此猖獗,對朝廷也是極大的隱患,最好在他們還未暴動之前,就設(shè)法瓦解他們,解救那些被愚弄蒙蔽的教眾。段明臣道:“走吧,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快四更了,天快要亮了,咱們快回去吧?!?/br>于是,兩人攜手返回客棧,卻不知此時的客棧已經(jīng)發(fā)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濃厚的水汽從湖面上升騰起來,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中。夜晚的街道冷清而靜寂,一個人影都沒有,家家戶戶緊閉大門,只有道路兩旁的神龕里燃著蠟燭,散發(fā)出裊裊的熏香,神龕里供奉的狐仙像帶著神秘的微笑,帶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氛。段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