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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這樣的熱情,身體里似乎叫囂著渴望,卻不知該如何發(fā)泄。段明臣火熱的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來到灼熱的中心,隔著衣衫戲弄,嘴里卻道:“乖,叫哥哥……”“唔……”顧懷清渾身一顫,抖著嗓子發(fā)出幾聲低吟,整個身體癱軟如泥,終于在段明臣鍥而不舍的堅持下,他紅著俊臉,低低的喊了一聲,“哥哥,難受……幫我弄弄……”“真乖……”段明臣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一只手繼續(xù)伺候他,另一只手卻握住顧懷清的手,引向自己的灼熱,“卿卿也幫幫哥哥,好不好?”那充分刺激后可怕的形狀和硬度讓顧懷清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卻意外的取悅了段明臣,他強硬的按住他的手,帶著他緩緩動起來……第90章來日方長一時間,這間私密的包廂里春情盎然,曖昧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正當情熱,可偏偏就有不識趣的人來打擾。幾個錦衣衛(wèi)暗哨遵照段明臣的指示,遠遠的守著,不讓閑雜人等接近廂房,然而尋常人可以阻攔,唯有天子派出的信使,便是錦衣衛(wèi)也無法攔阻,只好趕緊發(fā)出一短兩長的暗號,讓里頭的人產(chǎn)生警惕。段明臣聽到熟悉的警報聲,立即清醒了過來,他明白能讓錦衣衛(wèi)忌憚而不敢阻攔的必定不是普通人,只好戀戀不舍的松開顧懷清。顧懷清正在興頭上,情竇初開,剛剛嘗到一點甜頭,根本不想停下。他睜開眼,不滿的道:“唔,怎么了?”“有人來了。”段明臣一邊小聲說,一邊替顧懷清整理凌亂的衣衫。兩人都是行事果決之人,于是抓緊時間,悉悉索索的迅速整理好衣衫。剛弄好,便聽到門外有小二的聲音響起:“兩位客官,樓下有一位公公求見?!?/br>果然是宮里派來的人,難怪錦衣衛(wèi)也不敢阻攔,段明臣面帶詢問的看著顧懷清,顧懷清則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情由。不過,蕭璟經(jīng)常有一出沒一出的,心血來潮了就遣人來尋顧懷清,不見得是有什么大事。“勞煩請那位公公上樓?!鳖檻亚鍖χT外吩咐道,順手倒了一杯清茶飲下。他心里明白,這飯是吃不成了,望著一桌才動了幾筷子的美味菜肴,露出十分惋惜的神色。段明臣心里也挺惋惜的,倒不是心痛昂貴的飯菜,而是難得的溫馨氛圍,兩人的關(guān)系眼看可以有突破性發(fā)展,卻被打斷,他自然是很失望,不過,圣命難違,又有什么辦法?小公公余翰飛穿著內(nèi)侍常見的青色貼里,頭戴圓頂帽,腰系金玉絳環(huán),上面懸掛著青銅牙牌和暗紅茄袋,腳穿白色麂皮靴,看起來十分精神。因為宮里頭伙食好,他的個頭竄高了不少,臉上漸漸褪去少年的青澀,儼然是個眉清目秀的青年了。余翰飛跨入帶著明顯復古唐代裝飾的包廂,一眼就看到了盤膝坐在胡床上飲茶的顧懷清,不禁眼睛一亮,快步走近上前,親熱的喚道:“大人——”坐在顧懷清旁邊的高大男子原本低著頭,聽到余翰飛的話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余翰飛頓時感覺像被森冷的鋼刀劃過頭皮,雖是六月酷暑天氣,卻從骨頭縫里透出一股徹骨的冷意,不禁心頭一顫,腳步也為之一緩。這位冷酷得嚇人的男子余翰飛自然認識,當初就是顧懷清把自己從錦衣衛(wèi)手里救下,對于錦衣衛(wèi)的頭兒,也就是這位冷峻的男子,他的印象極為深刻。段明臣雖不是逮捕他之人,卻是那群人的頭兒,能做到錦衣衛(wèi)第二把手,怎么也不會是簡單的角色。余翰飛在宮里待了一段時間,除了身體比以前拔高幾寸之外,眼界和見識也增長了許多。顧懷清見他漸漸上了路子,就安排他去御前當差,從最底層打雜的坐起。太監(jiān)宮女們都知道他是顧懷清的人,看在顧懷清面子上,對他倒是十分客氣。不得不說,宮里是個最好的學堂,余翰飛每日耳濡目染之下,也漸漸的學會了察言觀色。余翰飛適才第一眼看到顧懷清太激動,才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異樣,現(xiàn)在仔細觀察,就不難發(fā)現(xiàn)顧懷清的臉紅得異常,漂亮的鳳眸水汪汪的,鬢邊的發(fā)也有幾分凌亂,而段明臣雖然一如既往的冷著臉,但神情也微微有些異樣。“翰飛,你怎么來了?是陛下命你來找我?”顧懷清問道。余翰飛醒過來,趕緊給兩人行禮,然后道:“是,陛下宣顧大人去宣德殿?!?/br>顧懷清并不馬上起身,通常這個時間蕭璟都跟內(nèi)閣大臣議事,突然找他肯定有事情,于是又問:“可知是為了何事?”因為余翰飛是他一手提拔的,相當于心腹,顧懷清才會這么直白的問他。余翰飛猶豫的看了段明臣一眼,顧懷清不耐道:“盡管直言,段大人不是外人?!?/br>段明臣本來心里有點火氣,聽到顧懷清的話就覺得心頭舒坦了很多,緊皺的眉心松開,臉色也緩和幾分。余翰飛不敢再推托,說道:“具體何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今日太后和皇后先后找過陛下議事,我隱約聽到他們提起安王、安王世子什么的。”既然說到安王,顧懷清和段明臣相視一眼,心里都明白了幾分。顧懷清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對段明臣道:“段兄,陛下有召,小弟先行一步,改日我們再聚?!?/br>段明臣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無妨,我們來日方長。”顧懷清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臉又紅了一紅。顧懷清站起身,對余翰飛說道:“快走吧,陛下等久了,可是會發(fā)脾氣的?!?/br>余翰飛無奈的搖頭苦笑,明知道陛下不耐久等,您老人家剛才還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那兒喝茶,這會兒又說陛下會發(fā)脾氣,到底怪誰呀!不過,即使蕭璟會發(fā)脾氣,倒霉的也肯定不是顧懷清,不過他們這些無辜的宮人,就難免遭受池魚之災了。這也就是為何請人的差事會落到他頭上,殿前總管李德庸這老太監(jiān)最是老jian巨猾了,知道顧懷清多少會照顧余翰飛一點,畢竟是他撿回來的人。******下午火辣辣的日投下,穿紅色曳撒的太監(jiān)王晟在宣德殿外墊著腳,伸長了脖子張望,看到顧懷清的身影,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王晟抬起衣袖抹了抹額上的汗,總算等到這位小祖宗了,眼看著皇帝那張臉都黑成鍋底了,顧懷清再不來的話,又不知道誰要倒霉了。自從顧懷清搬出東廠,到紫禁城外建府,皇帝的情緒就變得陰晴不定的,已經(jīng)好幾個宮女太監(jiān)被斥責了。唉,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不過,王晟也就只敢在心里吐吐槽,見到顧懷清這位御前紅人兒,忙不迭的堆上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