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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聳了聳肩,往后退了一步。“好吧,你的要求。”態(tài)度好似在縱容小孩子的胡鬧。就像是你對著mama撒嬌而她無可奈何地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但任何人都知道那要求是過分的一樣。“盧西恩……”自齒縫間艱澀地吐出這個名字,顧斂修從未感到過自己這么輕易就能被激怒。什么紳士?這家伙就是有病!是個徹徹底底的心理變態(tài)!而對方正調(diào)笑般說著色情的話。“可是如果你不把它舔硬,等會兒我怎么插進(jìn)去?”看了看顧斂修的臉色,他愈發(fā)笑嘻嘻道:“沒有舔濕做好潤滑的話,小心等會兒被cao出血?!?/br>距離不到一米!有什么東西……鏈子……不……桌上……酒瓶!一躍而起將人撲倒在地,順手砸下的玻璃器皿被輕而易舉地摔碎,將酒瓶口抵在對方的脖子上,冰冷的玻璃碎片與皮膚進(jìn)行著親密接觸。盧西恩很是驚喜地看著他的小寵物的舉動,這樣懂得反抗的獵物才足夠美味嘛。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發(fā)瘋,每次這時(shí)候思維就與平時(shí)不一樣,但他正享受著這個過程,懶得去阻止。本來他很少會發(fā)病,自從遇到了小寵物,失常的時(shí)間似乎就越來越多了,不對……斂修……盧西恩也明白自己不能被刺激,不能接觸血,但真這樣做了,也還挺有意思的。就算見血又如何?那群老頭子,整天說三道四的,還美曰其名為他好讓他修身養(yǎng)性。做夢去吧!我要和我的小寵物好好玩玩。他并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這樣被人壓在身下的姿態(tài),歪歪頭,反而還把脖子湊近了些。“那就刺下去?!?/br>那聲音輕柔得簡直像一場迷夢,或是惡魔在耳邊的低語。“你不敢對不對,你知道的,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你一定在想……為我這種人陪葬多冤啊。”“我也覺得很冤,我可憐的斂修,小家伙。”盧西恩伸出手,捧著身上人的側(cè)頰輕輕摩挲,情態(tài)是十足的憐愛?!澳阍趺纯偸俏覀冞@種人呢?”顧斂修咧了咧嘴,語氣說不出的扭曲。“你以為……我不敢?”尖銳的玻璃狠狠扎入皮rou之中,殷紅的血液從創(chuàng)口涌出,繼而用力地向下,血紅蔓延出無數(shù)條細(xì)線,沾到發(fā)絲間,流匯在地面,或是在衣物上暈染成一團(tuán)。下劃時(shí)幾乎要撕扯掉那塊胸鎖乳突肌,幾塊破碎的皮rou可憐巴巴的搭在盧西恩肩上,僅剩一點(diǎn)地方與身體相連,仿佛輕輕一扯就能掉下來。“呃……??!”他下意識地叫出聲。血rou被撕裂拉扯的疼,每一根筋都在抽痛,盧西恩感覺頭疼得像快炸了一樣,好像還有一些小玻璃渣陷進(jìn)了rou里,萬幸那一劃并沒有傷到頸動脈,只是皮下血管被弄得一塌糊涂。因?yàn)檫@姿勢,血濺在顧斂修的襯衫上,血液的腥味縈繞在鼻端,單薄的織物也被浸透,濕淋淋地貼在胸口,讓他感覺有些許發(fā)悶。也讓他神智清明了些許。“別碰我?!彼┥?,在盧西恩耳畔冷聲道。盧西恩吃痛地嗚咽一聲,繼而低笑起來。“為什么不碰?”“斂修……”他纏綿悱惻地喚著這個名字,語氣夾雜著愛意和惡意?!澳憧烧媸?,有意思極了!”他右腳繞住顧斂修腳鐐鏈接到墻內(nèi)的鏈子,雙手?jǐn)Q住手腕上的,很是輕易地把身上人推了回去。顧斂修重重摔在床板上,背脊一陣痛楚,勉力喘了幾口氣。他本就餓了一天,身上沒多少力氣,剛剛只是靠著一股狠勁在支撐,現(xiàn)在被推翻在床上,那種饑餓導(dǎo)致的無力感似乎又涌了上來,只能看著盧西恩暴力地撕扯掉雙方的褲子。由于毫不在意的粗暴動作,盧西恩肩頸處仍在流血,他撲上去坐在顧斂修身上,那血也順著往下淌,紅艷艷的很是奪目,染濕兩人的衣物,床鋪上也落下點(diǎn)點(diǎn)殷紅。盧西恩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創(chuàng)口。他環(huán)抱住顧斂修,扶著他的身子幾乎狂熱地進(jìn)行著親吻,舌頭甚至深入對方的咽喉,貪婪地奪取口中一切津液。這仿佛呼吸都被掠奪的吻讓顧斂修喘不過氣來,雙唇被吮吸得又疼又麻,這時(shí)對方的手向下伸去,開始搓揉他那沉睡中的性器。“給我硬起來,乖孩子!”小劇場某日,周夷業(yè)翻到了顧斂修小時(shí)候被孟夏哄騙著女裝的照片,穿著蓬蓬裙的小孩子對著鏡頭露出傻白甜的笑容,手里還拽著根棒棒糖。大周:斂修,這照片——小顧【瞥一眼】【奪】:……臥槽別看!還我!大周【任他拿走】【抱住】:斂修都沒有給我穿著看過。小顧:想都別想,閉嘴。……你來我往數(shù)十回合。……小顧【心累】:算了隨你,你開心就好。開衫+裙子+假發(fā)+墨鏡+化妝,電梯間+辦公室py你們要的rou,自己腦補(bǔ)一下就可以了,丟(*?_?)ノ⌒第二十二章痛(H)盧西恩的撫慰極為粗糙。從那手段就能看出他實(shí)在是對情事全然陌生,起碼顧斂修就只覺得疼,過重的力道又兼一個大男人坐在自己身上,他能硬起來才是怪了。更何況那是什么破稱呼?乖孩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神……神經(jīng)?。 ?/br>顧斂修勉強(qiáng)在吻的間隙中開口,盧西恩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那力道太重,繼而放輕了些許,但還是用那種狂熱的眼神看著他。這距離太近了,另一只手緊緊地?fù)ё∷瑢蓚€人的上身貼在一起,rou體緊密的接觸著,對方熾熱而激烈的氣息包裹著他,那熱度讓他幾乎有種被灼傷的錯覺。勉強(qiáng)掙開些許,抵住盧西恩的胸膛,顧斂修咬牙切齒。“想讓我對你硬?做夢去吧!”他的寵物是不是太犟了?難道是他太過溫柔縱容了嗎?盧西恩摸摸下巴,思考著要不要讓小寵物見點(diǎn)狠的,卻又被顧斂修蹙眉的模樣吸引。青年的臉色蒼白得過分,垂睫在頰上投下一片陰影,愈發(fā)顯得纖細(xì)嬌弱,雙眉微顰,唇色本是極淡,卻似是因剛才的吮咬含吸,硬生生充血艷麗起來,格外引人憐惜。若是顧斂修知曉這個變態(tài)的心理活動,就算不顧體虛也一定會一拳砸上去,不把這家伙打得鼻青臉腫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讓人憐惜。這樣一張好看的臉……盧西恩嘆了口氣,嘟囔一句。“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br>而后低頭彎腰,用唇舌討好起那根東西來。顧斂修被氣得臉色越發(fā)蒼白。你上輩子欠了我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