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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書要嚇瘋了:"少爺???"顧俊艾說:"調(diào)一批三十人份的單兵武器,我?guī)ш犗氯?。鄭飛翰低估陶慎了。"鄭飛翰低估了陶慎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這個陰毒的大少爺比他想象的更恐怖,他二百萬雇來的星際雇傭兵,竟沒有攔住陶慎。陶鴿小聲說:"你要死了。"陶慎平靜地說:"在我把你徹底折磨死之前,我一定會活著。"他摘下了手套,那只總是帶著手套的手上,曾經(jīng)有一道讓他覺得恥辱的槍傷。那是他脆弱和動情的證明,在十七年前的那個雨夜里,他伸出手,替陶鴿擋了致命的一槍。不久前,他砍掉了那整只手,改裝成了一具強悍的機械武器。陶慎抱著陶鴿,快步向前,鬼魅似的貼在了雇傭兵面前,變形金屬做的手指頓時變成五根尖銳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插進了雇傭兵的胸口,在對方慘叫時猛地開炮。雇傭兵半個胸膛被炸開,不知死活地摔了出去。鄭飛翰聽著耳機里的聲音,罵了一聲臟話,暴躁地沖了出去。第204章鄭飛翰頂著槍林彈雨往前沖了兩條街,又被炮火打了回來。他們在首都星上鬧出這么大動靜,雖然他早就以執(zhí)行任務的名義向附近巡邏軍打了招呼,但很快也瞞不住了。第一軍團是中央軍,中央軍不會想要陶慎死在這兒。可他必須殺了陶慎。他現(xiàn)在的工作,隨時都會死。俊艾也希望他死。可他只有解決了陶慎這個大麻煩,才甘心痛痛快快地去送死。他暗罵了一聲,蹲在屋頂巡視一圈,發(fā)現(xiàn)公益公寓內(nèi)內(nèi)外外全是陶慎的人,不遠處一閃一閃地亮起來淡藍的光。那是陶慎的飛船,這孫子要跑了!他們原本的計劃是,他在外面吸引火力,雇傭兵趁機背后偷襲殺了陶慎。沒想到他二百萬買的雇傭兵這么不經(jīng)打,居然被陶慎反殺了。他不能放陶慎走,他絕對不能讓陶慎離開首都星!一旦陶慎回到灰區(qū),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這時,一陣密集的槍聲從左側(cè)響起。陶慎的手下被吸引了火力,只能先應對來自側(cè)方的突襲。鄭飛翰看著那邊一排低空飛機掠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帶頭跳下飛機,全副武裝扛著機槍,穩(wěn)穩(wěn)地落在屋頂上,子彈掃過,公寓外圍血rou橫飛。鄭飛翰愣住了。那個人穿著全身防彈衣,頭盔面具包裹得嚴嚴實實,一點肌膚都沒露出來。可他就是覺得那是顧俊艾。那是年少的,還未被O的身份所束縛的,光芒萬丈的顧俊艾。他們離得那么遠,遠到拿四倍鏡只能勉強看清對方身形,顧俊艾卻在漫天炮火中第一眼就找到了鄭飛翰隱藏的位置。他們對彼此都太熟悉了。軍校的那些年,他們總是一起組隊,上課,競賽,期末考核。彼此都知道對方喜歡的潛伏點,喜歡的戰(zhàn)術(shù),甚至是擅長的武器和打發(fā)。顧俊艾對著那個遙遠的小黑點,做了一個他們兩個秘密的戰(zhàn)術(shù)手勢:“繞后,突襲,我掩護?!?/br>鄭飛翰點點頭。顧俊艾在耳麥里對自己的人說:“加大火力,十分鐘內(nèi)結(jié)束戰(zhàn)斗?!?/br>鄭飛翰趁著陶慎的人被顧俊艾的火力吸引,猛地從樓上跳下,抓著一條欄桿翻進了公寓里。陶慎正抱著陶鴿往樓上走,他的飛船會在那里接著他。這是個陷阱,他早就懷疑是有人拿陶鴿在引他上鉤。可他必須要來,他可以親手掐死他的兒子,但不能容忍陶鴿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陶鴿是他的,活著或者死了,清醒或者瘋癲,都只能在他手中。來到公寓頂樓,陶慎找了個不會被狙擊的地方,脫下大衣裹住了衣著單薄的陶鴿。陶鴿有點困倦地依偎在他懷里,低喃:“小床……”陶慎用那只冰冷的機械手撫過那張消瘦蒼白的小臉,平靜地說:“睡吧,等你醒來的時候,會躺在小床上的?!?/br>陶鴿軟綿綿地打了個哈欠,像個小孩子似的輕輕抿抿嘴,要睡覺了。風輕輕地吹著,鄭飛翰沖上了天臺,槍口對準了陶慎:“陶慎,你該死?!?/br>陶慎輕輕一笑,金屬的手指打了個響指。鄭飛翰聽到身后響起顧俊艾驚懼到破音的嘶吼:“鄭飛翰?。?!”他下意識地側(cè)身躲避,一顆炮彈被打爆在半空中,差點就把他轟死。第205章顧俊艾從飛機上跳下來,鄭飛翰下意識地抬手把人接住,歡喜得不知所措:“俊艾!你不想讓我死了!”顧俊艾:“別他媽廢話,小心身后!”鄭飛翰頭也不回地反手一槍打爆了那枚炮彈,囂張地喊:“陶慎我轟死你!”陶慎目光微微凝聚在顧俊艾身上,有些復雜地感慨:“俊艾?”顧俊艾舉槍對著他:“陶先生,久違了?!?/br>鄭飛翰一炮對著陶慎轟過去。陶慎的飛船已進入接應區(qū),一道巨盾落下,近距離炸開的炮彈反彈差點把鄭飛翰自己轟出去。陶慎用金屬的手指輕輕揮手:“俊艾,有緣再見?!?/br>話音剛落,他就抱著陶鴿消失在了飛船投下的光暈中。一排炮彈從天而降,密集地落在了鄭飛翰和顧俊艾站立的樓頂。陶慎是個多疑又陰毒的人,他既然懷疑這里有陷阱,自然會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他不但要全身而退,還要看看算計他的人到底是誰,順便一網(wǎng)打盡。陶慎有點遺憾,畢竟,顧俊艾是他最想要的O,如今卻要死在這兒了。鄭飛翰看著那漫天的炮彈,已經(jīng)來不及請附近指揮臺開反炮彈裝置,電光火石間,鄭飛翰舉起狙擊炮,沖著天空一枚一枚地打出去。他把自己變成了一臺反炮彈臺,嘶吼著把那些炮彈炸毀在半空中。狙擊炮的后坐力一次一次撞在肩膀和手臂上,撞得他肩骨碎裂,指甲出血。顧俊艾怒吼:“把狙擊炮給我!”鄭飛翰艱難地換了個肩膀,再次抬起那架狙擊炮,咬牙切齒地說:“還有最后一個?!?/br>這枚炮彈已經(jīng)離他們太近了,幾乎貼著臉炸開。顧俊艾還沒來得及支起盾牌,鄭飛翰已經(jīng)猛地撲過來,狠狠地把他壓在了身后的雜物堆里。他們從未聽過如此之近的爆炸聲。那些如同宇宙初生般的轟鳴震得腦漿都在打顫。顧俊艾在耳鳴和暈眩中試圖觸摸鄭飛翰的臉,出血的喉嚨無聲嘶喊:“鄭飛翰……鄭飛翰……”轟鳴聲漸漸遠去,顧俊艾的手下們從四面八方?jīng)_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