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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聞到了危險(xiǎn)的味道。除了鬼王,還有誰能弄出這種動靜?誰都不知道。所以才更危險(xiǎn)。白無常終于畫下了封印的最后一筆,封印完成她也耗盡了力氣,全靠沈古塵撐著才能站穩(wěn)。清秀漂亮的女性連口氣都來不及喘,回頭就喊莫洵:“徒弟,回來!”莫洵向來聽話,白君眉喊了他,他立刻就轉(zhuǎn)了身,反正他的結(jié)界里也塞不下更多的人了——就是這個(gè)時(shí)候,又一道雷從天幕上的裂縫中掉了下來,恰恰巧巧劈在莫洵和白君眉中間。那一雷威勢巨盛,沈古塵帶著白君眉往后躲,莫洵拖著一結(jié)界的人也往后躲,兩邊的距離被拉長,而造成了距離的黑雷像一柄巨斧,橫在了天地之間,竟是不肯消散,反而有彌漫之勢!白君眉和莫洵之間豎起了一道黑色屏障,閃電聚成的屏障有縫隙,而這些縫隙正被迅速填滿。那邊黑無常沈古塵皺起了眉頭,手中黑棍揚(yáng)起,屏障那頭剎那間電閃雷鳴,黑無常全力一擊打在屏障上,屏障紋絲不動。黑無常頭的攻擊天上排位第一的戰(zhàn)神也不敢說扛得下,此刻著屏障居然絲毫不受影響,任誰都能看出不對來。莫洵當(dāng)然察覺了到了問題,他這邊能看見天上的裂縫,因黑雨燒灼而死的樹木也同剛剛一樣,但屏障那邊,沈古塵頭頂風(fēng)和日麗,所以能看見他一擊引動的電閃雷鳴,那頭的天幕上沒有裂縫,黑雨的痕跡也不存在,是第一道驚雷落下前的模樣。屏障那頭不止白君眉沈古塵兩人,其余人驚疑不定的望望屏障,又望望身后,一疊聲問怎么回事。白君眉看沈古塵攻擊不奏效,硬是撐了口氣,一掌拍上屏障。而那屏障也確確實(shí)實(shí)被擊破了。白君眉顯而易見的愣了下,眼中閃過明悟的光,神色的變化只有一瞬,但莫洵看見了。于是他也明白了。這一瞬間年輕人臉上血色褪盡。蘇澤淺心中一揪,劍修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來白君眉知道什么,但我們始終想不明白。如果說這道雷是劈莫洵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往他身上劈?”“但如果原因不是莫洵,他們師徒兩個(gè),為什么是這種反應(yīng)?”莫洵往后退了一步。將最靠近屏障的那么同伴推了過去。“徒弟,快過來——!”看見莫洵的動作,白君眉臉上焦急更甚,把人扯過去后,大聲向莫洵吼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白無常顯然想自己把莫洵給揪過去,但打開的通道卻是單方向的,只能從莫洵這兒往白君眉處去,不能由白君眉那邊過來,女人嘗試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白無常幾乎把自己搞得鮮血淋漓,莫洵一邊喊著讓黑無常阻止她,一邊不斷的把自己這邊的人往對面送。說來也奇怪,通常雷的長寬都是有極限的,這一道黑雷連接了天地,橫無際涯,莫洵這邊居然找不到繞過去的路。黑無常沒有阻止白君眉,反而也在嘗試擊破屏障,他們身邊的同伴們也在努力,然而嘗試的結(jié)果是,能在屏障上破開口子的只有莫洵的師父一個(gè)人,而白君眉終于到了極限,裂口彌合,莫洵沒能把自己這邊的人全部送過去。始終沉默的沈古塵隔著屏障對莫洵說:“讓開?!?/br>然后全力,將手中的黑棍,擲向只剩拳頭大小的裂口。黑色屏障劇烈抖動!整片天地都在震動!黑色長棍一點(diǎn)點(diǎn),從裂口中突了過來。莫洵伸手握住,沉聲一喝,猛然抽出——淋漓的鮮血從男人手心灑出,那根黑棍渾身冒煙,更顯暗沉。屏障兩邊仿佛兩個(gè)世界正漸漸剝離,沈古塵的聲音變得縹緲:“給你了?!?/br>莫洵握著棍子——那棍子對當(dāng)時(shí)的他來說太沉了,沉得只能拖著。他說謝謝,說回頭見。黑色屏障完全封閉,過了一兩秒后漸漸變淡消失,對面的人已經(jīng)沒了蹤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留下的人驚疑不定的問著。“鬼王自盤古開天后就已經(jīng)存在,從來沒人能封印他?!蹦粗笊侥_下光華流轉(zhuǎn)的封神大陣——鬼王的封印被天雷分到了他們這一邊。“我們封印了他,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些異象。”“這算是什么異象?對面的人呢?”天上的裂縫也消失了,黑雨止歇,有人走出莫洵的結(jié)界奔到對面。“剛剛那動靜,怎么像秘境開啟關(guān)閉時(shí)切開兩方世界的模樣?”莫洵臉上沒什么表情:“或許就是秘境?!?/br>天地人。三界英杰皆聚于此,如果此地真有秘境,怎么可能看不出?有人急切的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莫洵眨了眨眼睛,眨眼的動作看在蘇澤淺眼中竟然是脆弱的,仿佛是個(gè)把眼淚憋回去的動作。年輕,和現(xiàn)在相比甚至是稚嫩的莫洵說:“我只知道,我感覺不到我?guī)煾笌熥媪恕!?/br>蘇澤淺從這句話中推斷出了這樣的邏輯關(guān)系:黑無常是白無常的師父,白無常是莫洵的師父,莫洵是我的師父。師父的師父和師祖是一對,他們都是無常??晌也皇菬o常,能和我?guī)煾缸叩阶詈髥幔?/br>蘇澤淺心里莫名的生出惶恐來,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毫無邏輯可言,卻止不住的不安。劍修不知道蘇澤淺的心思,劍修記憶里的人更不會知道,他們只知道他們那個(gè)時(shí)代神鬼間的師徒是有靈魂羈絆的,感覺不到,不是對方死了,就是已經(jīng)不在一個(gè)世界。而出現(xiàn)后一種可能的情況,便是一方入了秘境。那么到底是哪邊跑進(jìn)了虛幻世界呢?留在這邊的人粗粗?jǐn)?shù)數(shù)也占了參加戰(zhàn)斗的人中的一小半,看不出什么來。于是大家按捺下疑惑,懷揣著不安進(jìn)行收尾工作。最終戰(zhàn)斗開始前,大家約定如若勝利,便由天庭擺宴慶祝,莫洵這批人收斂了同伴尸骨,帶著難以名狀的心情,一起往天上去。瓊樓玉宇,三十三重天。除了少了對面的那一半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