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甜文里的佛系反派、老師不在的星期天(H)、只是腺體而已[ABO]、日夜不休[總攻](H)、宋晚山(H)、未婚妻你是魔鬼嗎、重生之登臨巔峰、摸骨盜天機、千嬌百媚、[狄芳]王公子與狄大黑
模樣,但好歹能說話:“莫大人,不好了!李林猜到了你不是人,蘇澤淺引了劫雷下來!”第六十二章莫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蘇澤淺什么?”身體先于意識行動起來,莫洵打開門走了出去。一踏出榕府封印,樂齋結(jié)界的破碎,小靈山的震蕩——祥福寺的結(jié)界里有莫洵的手筆,一一反饋了過來。保護著劍仙劍魂、佛宗圣地的結(jié)界是那么精密,破碎的姿態(tài)完完全全的將當(dāng)時的動蕩反饋給了莫洵,男人一時間邁不出腳。他想了想蘇澤淺在幻境中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又算了算劍魂結(jié)界內(nèi)流逝的時間,腦子里冒出來的想法是——心靈感應(yīng)都是屁話。蘇澤淺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至于其他的,男人根本不敢想下去。莫洵既氣且怒,滿心憂慮徹徹底底被掩蓋了,于是周身的氣勢極其可怕。天師們看見榕府開門先是一喜,既而看見里面走出個人影又是一驚,最后定格的是怖,榕府門外一群天師都被莫洵的威壓壓趴在地上。修為最高的鐘離勉力抬頭,看見的依然是道黑色人影,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如云山霧罩看不分明。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睛刺痛,沒法睜開。莫洵的威壓是無聲而凝滯的,所以當(dāng)另一股較為弱小的力量,攜著雷聲飛來時,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他的到來。雷聲降落,無聲威壓陡然一松,天師們立刻抬頭,只見天空之上,一人踩著飛劍降落,一片雷云追在他身后!榕府門前那道黑色的影子一揮袖——寬袖非常好辨認(rèn)——有風(fēng)自下而上刮起,風(fēng)不劇烈,卻讓人覺得空氣瞬間稀薄,難以言說的力量在那一揮袖間被送到天上,雷云被擊碎成絮狀,云間閃電在空中炸裂,沒能落到人身上。踩著飛劍的人落在榕府門口,稍微踉蹌了下,很快站直。一襲袈裟,滿身血污,天師們完全是從他滿是煞氣的靈力猜測他的身份——“劍修?”他們所知道的劍修只有一個人。“……蘇澤淺?!”或許是蘇澤淺的人對著那道他們看不清的黑影沙啞開口:“我來了?!?/br>天師們看見,來人話音落下,人形黑影散去,那明顯是個人類來者順順當(dāng)當(dāng),簡簡單單的邁進(jìn)了榕府大門。有機靈的跳起來就想跟上去,然后被無形封印狠狠彈回來。這意思誰還會不懂。“榕府真的有主……”“主人是……是、蘇澤淺嗎?”天師們看見的是道影子,蘇澤淺看見的是莫洵。在年輕人的視角里,師父看見他后,狠狠一皺眉,用按捺著憤怒的口氣說:“進(jìn)來!”隨后一甩袖就往里走。做徒弟的自然跟上,等他踏過門檻,大門在他背后關(guān)上,莫洵才轉(zhuǎn)過身,氣急的質(zhì)問:“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蘇澤淺眨了眨眼,一滴血從睫毛上落下:“因為我不想遲到。”年輕人嘗試著像小時候那樣去抓莫洵的衣袖:“師父,別生氣?!?/br>莫洵總覺得小時候蘇澤淺沒這么服過軟認(rèn)過錯,但年輕人的話確實讓他的火氣消下去大半,他一把把站都站不穩(wěn)的年輕人扯過來,一手揚起就要往下打:“該打屁股!”然而看著懷里血糊糊的人手掌怎么也落不下去。而此刻蘇澤淺也到了極限,半倚在莫洵身上不聲不響的暈了過去。感覺到手臂上重量的變化莫洵哭笑不得:“這是放心了,不死撐著了……小兔崽子,反了天了?!?/br>語氣里怒火已經(jīng)一絲不剩,滿滿都是慶幸。只要沒被劫雷劈得魂飛魄散,莫洵就能把人救回來,而蘇澤淺現(xiàn)在……離命懸一線還有段距離。蘇澤淺人瘦瘦長長,身高只比莫洵差了那么一點兒,此時暈過去了,莫洵想把人扶著也困難。做師父的想了下,覺得公主抱這個動作從名字到實踐都比較適合姑娘,于是把人往身上一背,往室內(nèi)走去。把人往背上扔的時候,莫洵看到了蘇澤淺背著的劍。那把劍平淡無奇,劍柄樣式還沒莫洵給他的那把好看,然而……莫洵用肩膀架住蘇澤淺,把手伸向那把劍。滋啦——男人手還沒碰到劍柄,電弧似的銀光彈出,在莫洵手心留下月牙形的焦痕。莫洵收回了手:“我待會兒要給他脫衣服上藥。”劍嗡鳴一聲,飛進(jìn)屋子,躺在正對大門的平頭案上。莫洵笑一聲:“倒是會選地方?!?/br>說著他背著蘇澤淺轉(zhuǎn)了個彎,進(jìn)入里室。蘇澤淺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哪里都痛,又痛又使不上勁,非常難受。視線模糊,他眨了眨眼——依然模糊著。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很糟糕,年輕人嘗試著活動胳膊。立刻有聲音傳來:“別動?!?/br>蘇澤淺還沒徹底清醒,腦子轉(zhuǎn)不太過來,下意識的循著聲音轉(zhuǎn)過頭去,就看見了莫洵。隔著模模糊糊的視線,黑發(fā)黑眼的男人朦朦朧朧,長發(fā)鴉羽一般披散在肩膀上,垂眼的動作讓他的睫毛顯得格外的長。濃重的黑色讓眉目舒展的男人顯得皮膚白皙,不是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皎皎如明月。腦子不清不楚的蘇澤淺腦子里冒出了這么句話。混混沌沌的年輕人還把它給說了出來。莫洵動作一頓,抬眼看蘇澤淺:“你說什么?”蘇澤淺維持著不清晰的呆愣,直直地看著莫洵:“真漂亮?!?/br>年輕人的聲音依然是沙啞的,沙啞到莫洵被電擊似的一麻,他當(dāng)然知道蘇澤淺的“漂亮”說的是什么。莫洵輕輕拍了拍蘇澤淺的臉,一臉的若無其事:“阿淺,你醒了嗎?”手上的藥膏因為這個動作黏到了蘇澤淺臉上,莫洵順手給徒弟臉上的傷口抹了藥:“敗家子,再這么折騰自己,師父的藥庫都要被你掏空了?!?/br>蘇澤淺木愣愣的,沒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