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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尷尬一笑,張局說他:“傻愣著干什么呢!趕緊坐下啊!”秦南柯乖乖回去坐好,左手斜前方就是李垣謙。他偷瞄了一下對方,那家伙竟然也在看他,眼睛里還帶著笑。秦南柯臉紅了,他不承認(rèn)是因?yàn)槔钤t,拿起酒一飲而盡,心說,我臉紅是因?yàn)楹榷嗔耍?/br>他原本是有點(diǎn)喝多了,都有些頭暈,但這會兒卻格外清醒格外精神,他依舊不想承認(rèn)是因?yàn)槔钤t。張局說:“李總忙里抽閑來跟我們吃飯,我得敬你一杯?!?/br>說著,張局用手肘撞了撞秦南柯,示意他給自己倒酒。沒料到,李垣謙卻說:“我聽說張局最近身體不好,我這做晚輩的得考慮周祥著點(diǎn)兒,這樣吧,張局,您就甭和了,就讓您身邊這位陪我喝幾杯吧。”關(guān)于李垣謙,桌上的人都知道他喜歡男人,話一出口,大家都明白了個(gè)七八。秦南柯倒酒的手都抖了一下,抬眼瞪向李垣謙。李垣謙還在笑,笑得特別欠揍。“行??!”張局站起來,拍了拍秦南柯的肩膀:“小秦,你來李總身邊坐,今天晚上你可給我陪好了,李總要是不開心,我拿你是問!”秦南柯真想哭了,咬了咬嘴唇,覺得自己就是那被逼從良的妓女,啊不,是被逼良為娼的少女,他想,張局你等著吧,明兒我就辭職!明天辭職,但今天的任務(wù)還是得完成。他坐下來,李垣謙的手直接就搭在了他腿上,還上下摸了摸,說:“你叫什么名字?”“李總你管他叫小秦就行?!睆埦纸o他倒酒:“我的司機(jī),沒什么文化,不會說話,但酒量還是可以的?!?/br>秦南柯不樂意了,在心里罵:媽了個(gè)雞哦我敬愛的張局,我記得我是研究生畢業(yè)而您就是個(gè)大專生吧?瞧不起誰呢這是!還有這李垣謙,你有病吧,裝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見啊,還小秦,哥哥大著呢!但面子上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點(diǎn)頭說:“對,我沒文化,咱們還是喝酒吧?!?/br>他把腿抽到一邊,不想讓李垣謙繼續(xù)亂摸。李垣謙挑挑眉,跟他碰杯:“既然張局說了你酒量好,那不如我喝一杯,你喝三杯?!?/br>這不是個(gè)疑問句,而是一個(gè)祈使句。秦南柯特別絕望,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再為了把那二十萬賺回來而忍氣吞聲了,他早就跟他爸說不想進(jìn)這種地方工作,花錢不說,賺的還少,現(xiàn)在倒是更好了,連貞cao都要沒了。他把手里的滿杯酒一口喝光,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李垣謙,突然覺得應(yīng)該問題也不大,因?yàn)閾?jù)他所知,李垣謙根本不想跟他上床,不然為什么他們倆高中的時(shí)候處了兩年倆人連個(gè)嘴兒都沒親過。他有一年暑假約李垣謙一起看片兒,他擼得手都酸了,李垣謙壓根兒沒硬。他一直以為這家伙是個(gè)性冷淡,不能人道,不然為什么這樣。不過他們分手也不是因?yàn)檫@個(gè),秦南柯自詡有深度的文化人,rou體上的滿足比不了精神上的富裕,所以,每天看著李垣謙那張帥臉?biāo)陀X得足夠了,至于zuoai什么的,畢竟他們還小。但還是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李垣謙說:“我硬不起來,可能是因?yàn)槲也幌矚g男人,我先去跟女生試試,咱倆這事兒就先這樣。”秦南柯從來沒見過這么渣的渣攻,談了兩年,說自己可能不喜歡男的。他問:“那你他媽為什么還跟我在一起?”“因?yàn)槟愫每?。”李垣謙非常誠實(shí)。十七八歲的秦南柯被好看的人夸贊好看,頓時(shí)飄飄然了,甚至都忘了跟面前那個(gè)和他一樣好看的人討一個(gè)甜蜜又心酸的分手吻。就這樣,他的初戀結(jié)束了,時(shí)隔十幾年,變得有了成熟男人味兒的李垣謙又躥到了秦南柯的面前。秦南柯還是那個(gè)初吻初夜都在的秦南柯,但畢竟老大不小了,被稀里糊涂地渣過一次,誰還傻了吧唧地再往藏著鋼釘兒的大坑里跳呢。別人不知道,秦南柯反正是不會。第3章酒過好幾巡,秦南柯這回真的喝蒙了。他有點(diǎn)兒生氣,久別重逢,李垣謙就這么對他。他特討厭喝酒,一向覺得酒的味道還真就不如尿,雖然他并沒有喝過尿。秦南柯趴了,李垣謙一杯他三杯,不管是誰都得趴。他一趟趟往廁所跑,下面兒放水,上面吐雜物。其間有一次李垣謙跟著他一起去了,那人挺煩,在包廂里外人前假裝不認(rèn)識,到了廁所旮旯把秦南柯堵在那兒膩歪。秦南柯被煩死,使勁兒推他:“起開,廁所要哭了?!?/br>李垣謙笑:“它哭什么?”因?yàn)槲襾砹藚s不上它!秦南柯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隨口開了個(gè)黃腔,有點(diǎn)尷尬。他跟李垣謙的關(guān)系就足夠?qū)擂我魂嚵?,這么尷尬的關(guān)系完全不適合開這樣的玩笑。李垣謙笑得不行,靠在一邊看著秦南柯尿尿。“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鼻啬峡抡f,“看人撒尿爽???”“爽啊?!崩钤t這會兒喝了酒臉也泛著紅,一說話吐出一口酒氣,他雙手抱在胸前,斜斜地靠在門邊,一副十足的嫖客模樣,“你跟以前差不太多?!?/br>“謝謝您夸獎。不過您不是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么?怎么知道我以前什么樣兒呢?”秦南柯尿完,抖了抖鳥,拉好褲鏈,“您變化挺大的,我是真的沒認(rèn)出來?!?/br>“裝吧你就!”李垣謙也不跟他計(jì)較,摟著他的腰就要往外走。秦南柯不干了,往旁邊兒躲了三躲,甩甩手說:“李總,您先走?!?/br>李垣謙看他這裝模作樣的派頭就想揍他,但畢竟老友重逢,準(zhǔn)確來說是舊情人相逢,就算動手,也不應(yīng)該是打架。他走出廁所,秦南柯跟了出來。結(jié)果,走了兩步,李垣謙停下了。秦南柯不解:“怎么了這是?”“cao,光看你抖鳥了,我忘了撒尿?!?/br>秦南柯回到包廂的時(shí)候還在笑,扶著椅子跟張局說:“張局,李總?cè)チ颂藥?,忘了尿尿!?/br>張局板著臉,拉著他坐下,心說,你小子真行,喝了二兩貓尿就開始耍酒瘋。他有點(diǎn)尷尬,一邊努力試圖制止秦南柯繼續(xù)說話,一邊跟其他人解釋說:“年輕人,酒量不行,喝多了。”張局開始惦記干脆開除秦南柯了,不過開掉一個(gè)人可比錄用一個(gè)人更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