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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的表情,峴余也有些無措,好在求生欲足夠強(qiáng),他拿起慕容飛羽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慕容飛羽:……原本還一副“老娘再也忍不住了”的神情的慕容飛羽,表情逐漸變化,暴躁、怒意逐漸消失,她下意識的用手在峴余臉上摸了摸……唔,手感還挺好的。不僅手感好,慕容飛羽的神情也越來越好。這就是她最心水的顏了,不摸還好,一上手后,那種“老娘又可以了”的感覺又來了!看破什么紅塵!小哥哥不好看嗎!憑借一張臉再次上位的峴余,下定決心,以后“我打別人,別人不能打我的臉”這一條,可以劃進(jìn)人生原則中了!——————被“閨蜜”清歡和他道侶秀了一臉恩愛,慕容飛羽終于在峴余的一次示愛中點(diǎn)了頭。慕容飛羽的爹慕容灃,其實(shí)是一個守舊派,自從唯一的女兒進(jìn)入合歡宗后,他可以說是每一天都在后悔,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不堅定!也正是因此,當(dāng)慕容飛羽決定與峴余結(jié)成道侶,不再到處浪時,他完全沒有“嫁女兒”的老父親心態(tài),而是一種欣慰感!終于踏實(shí)下來了啊,爹已經(jīng)拽不住你的風(fēng)箏線了啊閨女!——————慕容飛羽自婚后,便時常見到峴余與自家老爹一起去釣魚、一起下棋、一起聊養(yǎng)身之道……慕容飛羽眼神復(fù)雜,分分合合十幾回,她從來不知道,峴余居然還能與她“頑固守舊”的老爹聊到一起去。從此以后,打眼了的慕容飛羽,就過上了有兩個“爹”的生活。2、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想睡我?都說,修真界中的孩子早慧卻并不早熟,然而流航卻是個“早熟”卻并不怎么“早慧”的。他沒開竅的時候,可以成天上山下海的浪,在泥地里打滾都快活,但當(dāng)他早于同齡人“心理成熟”時,行為就逐漸發(fā)生了變化。他開始悄咪咪的關(guān)注起周圍“突出”的人,這個突出包括但不限于容貌和成績,主要還是夠不夠吸引他的眼球!然而,流航很快便發(fā)現(xiàn),在八景宮的同批弟子中,根本就沒有人比他更“耀眼”(自以為)!他的聲音最大、話題最多、玩的最開、吃的最辣!永遠(yuǎn)走在潮流的最頂端!直至有一天,在坤月真君的“生/理衛(wèi)生課”(靈獸的繁衍)上,流航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性”這個詞,對于小年輕來說,簡直是既羞臊赧然,又忍不住探究。他在課上帶頭“嗷嗷”叫,雖然被罰,但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黃飛飛!只需要一個眼神和同款的“嗷嗷”聲,就能帶來“損友”間的靈魂共鳴!沒錯!就是你了!窩的好盆友!勾肩搭背二人組就此成立!——————然而,十幾年的兄弟情,終于倒在了“合歡蠱”面前……哎,飛哥飛哥,快給我摸摸,否則我要掛了?!笨诨ɑǖ牧骱?,神情狼狽的倒在了山洞中。都快認(rèn)命的流航,在看到黃飛飛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感覺看到了一束曙光,在這曙光光環(huán)的加持下,自己十幾年的大兄弟,竟是越看越順眼!因著沒有發(fā)生過于越界的身體接觸,這件事好像并未對他們之間的兄弟情造成什么影響。流航和黃飛飛依舊維持著互損、互懟和互坑的關(guān)系。直至有一天,流航看到黃飛飛和一個女修在談笑。實(shí)際上,無論是黃飛飛,還是流航,都是交友廣泛的那一種,別說是女修了,就是蹲在街邊兒,都能和路過的小孩兒聊幾句,順便啃一口人家的糖塊兒。然而,就是這樣的流航,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臉色卻沉了下來,原因非常簡單,他大兄弟那是什么狗屎眼神兒?怎么跟看到骨頭的狗子似的!眼睛那么亮做什么?流航想:一定是我兄弟太不爭氣,才讓我有些介懷,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讓兄弟教導(dǎo)他一下,什么叫矜持又不失體面的追人!聽著流航的理由,盡管口中不屑的說,“你有個屁的經(jīng)驗(yàn)”,黃飛飛還是聽了流航的話。流航假模假樣的教黃飛飛,如何一不小心手碰手,如何說曖昧的話,如何在關(guān)鍵時刻表白……他摸著黃飛飛的手,看著眼前充滿朝氣與活力,嘴角還帶著笑意的少年,忍不住多摩挲了幾下。唔,以前一起泡澡的時候,怎么沒感覺飛哥皮膚還挺好?看著流航的表情越來越蕩漾,黃飛飛下意識就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抽回自己的手,懟了流航一肘子道:“春天來了還是怎么的,流航你怎么跟個野貓似的,還抓撓上了……”儼然一副舔狗嘴臉,卻不自知的流航說:“可不是嘛,也到發(fā)/春的年齡了,你聽,喵喵喵……”那幾個“喵”音,被他壓低的嗓音說的既纏綿又膩乎,看著流航看向自己的眼神,黃飛飛不知不覺的就有點(diǎn)兒臉紅。這之后,黃飛飛又發(fā)現(xiàn)流航有些不一樣。怎么說呢,這家伙平日里就是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最近一次找到他的時候,卻是在火房中煉器。躍起了幾丈高的火焰旁,赤膊的流航神情專注的一下下有韻律的鍛造著一把長劍,每一個汗珠兒從蜜色的肌膚上滾落,都帶著誘/惑,每一次抬手舉臂時的肌rou變化,都充滿美感。黃飛飛看著那家伙拿著劍在火光中向自己走來,將長劍橫于二人身前道:“喏,送你的?!比缓蟮鮾豪僧?dāng)?shù)难a(bǔ)充道:“定情信物!”黃飛飛“切”了一聲接過,然后興奮的把玩著這把劍,毫無疑問,眼前的劍不僅所用材料稀罕,配比極佳,鍛造的也極其不錯。“它有名字嗎?”若無意外,這就是黃飛飛的本命武器了。流航出奇認(rèn)真的回答說:“有,它名流航?!?/br>——把我送給你,當(dāng)做本命鴨!黃飛飛一邊喜愛的摩挲著長劍的劍面,一邊隨口說:“剝奪你的取名權(quán)了!快快快!我們先去試飛一下!”之后……“砰”一下,以臉撞到流航背脊的黃飛飛,發(fā)出了一聲抱怨。“砰”又一下,再次用臉撞到流航后背,黃飛飛捂著自己的鼻子說:“你行不行??!流航!”正享受著“緊急剎車”造成的“貼/身”福利的流航,聽到“行不行”的問話,非??隙ǖ恼f:“我行??!我可行了!”“你行個屁??!”黃飛飛怒吼!在距離地面百丈高的天空中,流航在劍身上悠閑的轉(zhuǎn)過身,看著眼神逐漸驚恐的黃飛飛,語氣非常認(rèn)真的說:“以我之名,做你本命,愿意嗎?”臨時表白,航哥非常行!感知到劍身不穩(wěn),黃飛飛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