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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就改變,他鍛煉回來,才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著一條灰色的浴巾,就聽見門口傳來響動。 不知道是誰,宗寒點開門口的監(jiān)控,就看見他家小姑娘一大早出現(xiàn)在自己家門口! 那一刻,宗寒覺得心臟的位置,好像跳得有點厲害有點快。 打開門,宗寒就將郁堯拉了進來。 小姑娘現(xiàn)在像是一顆小草莓,整個人差不多算是里三層外三層,霧粉色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毛衣,頭上戴著一白色毛茸茸的帽子,上面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鹿角。 郁堯第一感覺是今天宗寒的掌心沒以前拉著自己時那么干燥,而當她抬頭的那瞬間,一下明白過來為什么她覺得宗寒掌心里帶著水汽了! 這男人! 衣服都沒穿! 才從浴室出來! 能不帶著水汽嗎! 能變得像是平常一樣干燥嗎! “宗寒!”郁堯驚呼一聲,立刻垂下目光。 不是她假裝正經(jīng),是真的活了這么多年,她從來沒這么近距離的靠近過一個男人裸-露-的胸膛?。∵@,這簡直瞬間讓她手足無措。 “你怎么不穿衣服!”緊接著第二句話從郁堯的嘴里蹦出來,她垂著腦袋想要伸手推開跟前靠的距離自己極近的人。 哪知道,這一小小的手掌抬起來,不僅僅沒推開眼前的男人,反倒是被人按住了手背。 郁堯這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就炸毛了。她倏地一下抬頭,眼神帶著控訴,卻又濕噠噠的,怎么看也不能讓人感到有一丁點的威懾力,反倒是有點萌兮兮。“宗寒,你干什么!” 宗寒失笑,這進門還沒有一分鐘呢,他家的小姑娘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像是過山車一樣,他這半天還反應不過來。結果,一只軟乎乎的小手,就這么趁著他沒注意的時候貼上胸口。 老實說,宗寒心里很舒服。 舒服到,他下意識就直接伸手將那只小手一直壓在自己胸口,怎么都不讓她拿開…… 耳邊傳來郁堯有點氣其敗壞又帶著點嬌嗔的話,宗寒用另一只還空閑著的手直接憑著自己身高優(yōu)勢攬住郁堯的肩頭,這一下懷里的小姑娘可是半點也反抗不得。 “我怎么了?”宗寒反問她。 郁堯哪里還注意聽他現(xiàn)在講了什么?臉頰邊就是宗寒砰砰的心跳聲,還有,還有guntang的皮膚,“你,你放開我呀!” 她這時候哪里還有當初在一七七區(qū)受了傷也要抱著人宗寒的大腿不讓人走的半點氣勢?慫唧唧的,臉又紅又俏,聲音軟不得行,完全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只是叫宗寒過去跟自己和宋元誠一起吃早餐。 宗寒帶著她走到客廳就放開了她,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的宗寒現(xiàn)在眼里染著笑,“推我做什么?” 郁堯:“……”難道說你貼我太近嗎?還是說……“誰叫你不穿衣服!”她說完后,就捂住了自己的臉,其實還一并想要捂住眼睛的,但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想的,還是偷偷張開眼睛,瞅著眼前的男人。 剛才郁堯的聲音是忽然大起來的,那是她想憑著聲音大證明自己有理呢!宗寒也是沒一點預料,等他反應過來時,忍不住想笑。 “就這個?”他的目光捕捉到郁堯那偷偷地想要窺探他的視線,將小姑娘逮了個正著。 郁堯:“……”想瘋狂搖頭表示自己沒那么慫,可最后還是點頭,“不穿衣服,就是耍流氓!”她像是給自己的慫打氣一樣,還補充一句,打死不承認自己是因為看見沒穿上衣的裸-露-著胸肌的男人害羞,她,她,她這是勇敢的指出社會上的不良風氣!指出那些有損風化的事!這是正義!不是慫!不是羞! 就在郁堯還在瘋狂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或者說是“洗腦”更準確一點時,宗寒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撈起一件家居服套上,還走過來,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現(xiàn)在好了?”他摟住郁堯小細腰,從前怎么就沒覺得這姑娘這么讓人心癢難耐?又這么可愛?看見她就總有點忍不住想要對她再親近再親昵些? 好什么好?郁堯一點也不好,在被宗寒抱住的這瞬間,之前那種好像要腿軟頭暈的感覺又來了! “你,你抱我這么緊做什么?”她又慫又小聲問,可又有點忍不住要一直抬頭看著宗寒。 因為想親你??! “穿了衣服就不推開了吧?”宗寒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個好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郁堯有點沒跟上節(jié)奏,點點頭。 可下一刻,她就要被迫跟上節(jié)奏了! 第61章 下唇被面前的人含-住,細細的吮吸, 麻酥酥的, 這種感覺像是從被扶住的腰間一點一點攀沿而上,整個后背都變得麻麻的, 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郁堯無法抗拒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討厭, 甚至還有那么點喜歡,喜歡這樣的親近。那雙手放在宗寒的胸口處, 緊緊的拽著跟前人的衣服, 掌心拽著的地方,將那一片衣服都抓的起皺。她個子比宗寒矮了差不多一個頭,現(xiàn)在有點忍不住墊著腳。 宗寒覺得這樣讓她太辛苦一樣,雙手掐著她的腰, 輕松往上提了提, 讓郁堯的兩只腳都踩在自己的大腳上。 他家的姑娘這樣的體重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宗寒沒覺得痛,只感覺到那兩只小腳丫子軟乎乎的, 可愛的不行。 當這個親吻結束時, 郁堯已經(jīng)變得有點喘。她眼神有點迷蒙, 眼睛里帶著點霧氣, 看著就像是最無害的小動物一樣,讓人想要疼愛。“你, 你怎么能這樣??!”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被宗寒耍了個流氓, 郁堯耳根又開始泛紅。 宗寒在一旁的情況可不比她好,越是親近郁堯越是覺得她身上的味道甜美得令人發(fā)狂。那種越是接近,越是想要將她占為己有的念頭更深。 耳邊聽著郁堯嬌俏的聲音,宗寒從喉嚨深處發(fā)出“赫赫”的輕笑,大掌揉了揉郁堯的頭發(fā),“等我一下,有別的什么事等我出來再說?!?/br> 他覺得自己這些年在部隊受到的那些專項訓練什么的都白費了,至少在郁堯面前,他的定力,完全不值一提。 從前宗寒聽自己的教練說他一定會是聯(lián)盟最優(yōu)秀的軍人,一個軍人,最重要是服從命令能經(jīng)受任何情況下的誘惑。但現(xiàn)在宗寒覺得自己很愧對當年自己教練對自己的評價,他不是,不是那么一個經(jīng)得起誘惑的人。 現(xiàn)在在臥室里,冰涼的水從花灑里傾瀉而下,身形巍峨高大的男子就站在半透明的洗澡間,一手撐在毛玻璃上,印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里面站著的人微微垂著頭,細小的水流從他的眉骨親吻而下,匯集在下頷處,有一半飛速跌落,還有一半則是順著喉結處蜿蜒而下,親吻過他的脖頸,延續(xù)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