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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煜沒說話。白燦燦見他‘不反對’,立即得寸進(jìn)尺,“你這是答應(yīng)了么?”“怎么抱?”晏煜試圖用現(xiàn)實的方式讓他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我現(xiàn)在不是株含羞草了,有點兒大?!?/br>確實哦,長胳膊長腿的,抱著都干擾視線。但這哪里能難倒白燦燦,“反正我有勁兒,公主抱也行??!”打橫一抱,管你多長,只要沒馬路長就行。晏煜抽了抽嘴角,心說這畫面可真是夠魔幻的。偏生白燦燦越說越興奮,“怎么樣,要不要試試,你都不用走路,多爽??!”他得瑟著得瑟著,就嗨開了,“我是沒有這機(jī)會,不然肯定好好把握?!?/br>晏煜忍著沒笑,“我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你要被抱么?”白燦燦:“……”糟了,說過頭了。“嗨,算了算了,我這么英武,被抱著算怎么回事兒?”果然是跟晏煜太熟,也太親近和不設(shè)防了。要是換個別人,休想這樣抓住他的言詞漏洞。不過晏煜竟然也不計較,反而十分好脾氣的說:“好,聽你的。”嘖。整得這剛放言要公主抱人家的白燦燦又囂張起來,甚至得瑟的說:“你這也太好欺負(fù)了吧,以后會被我欺負(fù)慘的?!?/br>說這話時,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人就走在晏煜前面,倒著走,看著他揚起了笑容,十分囂張,也十分的吸引人。晏煜只要看著,就不論他放什么豪言,都生不起氣來。更別說就是公主抱一下,真抱了……也就抱了。他是含羞草那會兒,被親了不也就被親了么。而且白燦燦這樣的人,縱然再胡鬧也是有分寸的,“我不怕?!标天险f:“你還能怎么欺負(fù)我?!?/br>白燦燦似乎不太樂意被他小瞧,還真的思考了起來。然后笑得賊嘻嘻的,“那可就多啦,例如作一作啦,要公主抱你都是小的,讓你承認(rèn)你其實是我的小……男朋友。哈哈,當(dāng)然還可以勾引你,然后就不讓你碰,讓你難受得緊。”他越說越小聲,最后一句,幾乎是湊過來貼著晏煜的耳根說的。說完了,還小小的舔了一下,晏煜瞬間就紅了耳根。“你……”“來來來。”‘欺負(fù)’完了人,白燦燦十分開心,又教人家,“這時候應(yīng)該念清心訣,我可提醒你了啊!”晏煜:“……”也多虧了他們這會兒走的是小巷,里面沒人,不然這么折騰,肯定吸引全場目光。但小巷子也就這么短的路,出去之后,白燦燦也不倒著走了。畢竟喬家所在的城鎮(zhèn)還是比較繁華的,人也多,倒著走白燦燦倒是不怕,畢竟他有神識,相當(dāng)于后腦勺也能看路,但到底有些影響別人。這時候就體會到修行者的好處了,縱然人多,也是不會與旁人接觸到,只除了身旁的人。白燦燦走路也不好好走,一晃一晃的,時不時的就會碰到一下晏煜的胳膊,后者干脆伸手抓住他的手,握了起來。兩人就這么牽著走在街上逛著,偶爾買些東西。走得差不多了,就找家茶樓坐坐。一進(jìn)去白燦燦就頓了一下,因為這說書的講得正是他大戰(zhàn)大魔頭的那一段。只不過想也知道,肯定跟事實也就只有一個開始和結(jié)局是對的了。“當(dāng)時那大魔頭還以為白前輩是怕了,在外面叫囂著讓他出小仙樓。那駱小公子氣得不輕,跟那魔頭對罵了起來……”白燦燦抽了抽嘴角,拉著晏煜找了個位置坐下,想看看后面到底還有什么。就聽到了……“白前輩聽得煩了,直接出了小仙樓,然后沖上去抓著那魔頭就是一頓胖揍。”白燦燦:“……”魔滅劍呢?我直接把人揍了,你的出場就這么被剝奪了?事實證明也沒有,畢竟現(xiàn)在魔滅也是仙器了,就是以前也是準(zhǔn)仙器,這點兒牌面還是要有的。“最后拿出魔滅劍一劍結(jié)果了那魔修,也因此,魔滅劍斬夠一定數(shù)量的邪魔,終于是成功晉級成了仙器?!?/br>好吧,世人的想像力果然是無窮的。樓上,靈則真人也正帶著兒子在聽書。他自然不信這說書的講的,就連他兒子也是聽得想笑。當(dāng)日他們雖然不在場,但到底掌握一手資料沒什么問題,少了人傳來傳去,自然是知道實情的。而且魔滅升仙器哪里那么簡單,根本不是殺夠一定數(shù)量的邪魔就行的好吧!然后他們兩人就看到了白燦燦和晏煜。晏煜是當(dāng)然做過一些偽裝的,而且跟靈則真人一樣,并沒有顯露自己大乘期的實力,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氣質(zhì)比較好,氣場比較強(qiáng),長得好看的年輕修士罷了。也就只有靈則真人父子這種認(rèn)識他的人,才能認(rèn)出來了。說書的又換了一個故事,還是關(guān)于白燦燦的。這一次是修行界大比那次的事情,正講的是白燦燦未下場卻嚇退對手的事情。靈則真人父子當(dāng)然也聽說過真正的經(jīng)過,此時聽得是:“……”靈則真人的兒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樓下的白燦燦。白燦燦笑得是不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那么威風(fēng)呢。說書的很快又講完一段,又要換了。白燦燦目光灼灼的看了過去,想著該不會還是他的吧!事實上這回還真不是了,而是換成了方家和薛家以及合歡宗的恩怨。這事兒倒是差距跟事實不算太大,甚至下面還有人在糾正。“不對不對,我聽說的是,當(dāng)時那薛瑜斐就被打出門去了?!?/br>“就是,還真當(dāng)方家的人好欺負(fù),能原諒他,還跟他結(jié)個道侶不成?”角落里,一個小姑娘忍不住道:“為什么不呢,他也是為了心中所愛?。 ?/br>白燦燦:“……”但他到底不認(rèn)識人家,不好多說什么。側(cè)頭看了一眼,小姑娘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修,估計是他的兄長或者師兄之類的。那師兄自然不是一個戀愛惱,此刻聽了這話,當(dāng)即道:“那我也喜歡你,是不是可以把你關(guān)在家里,天天看著你。”小姑娘立即道:“當(dāng)然不行?!?/br>“可我也是為了心中所愛啊!不止我,師父和其他幾位師兄師姐也很喜歡你,怕你出門遇到危險……不管怎么說,反正我是因為愛,關(guān)了你好不好?”白燦燦抽了抽嘴角,心說這師兄也是夠狠。想來以后,這小姑娘恐怕再聽到這樣的事情,打死也不會說什么人家也是為了心中所愛了。他又聽人家?guī)熜置枚妨艘粫鹤?,弄清楚了原來這次就是這位小師妹鬧著想出來玩兒,所以這位師兄才陪她出來的。怪不得,一提要把他關(guān)家里,反應(yīng)這么大,連真愛萬有理論都火速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