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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當年可能年份還輕,只是長大了。這般一說的話,是不是可以在近五千年內(nèi)找這個大能,猜一猜到底是誰?還有天階金丹丸和除魔丹,銀月樓這么巧就有了,會不會也跟白前輩有關(guān)系?想到這個,盛祡樓的項樓主都要氣瘋了。憑什么好運氣都是那晏煜的,如果那白燦燦到了他這里,他們盛祡樓如今何必與人爭第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一了吧!當然這都是后事,眼下的情況是這邊的情況解決了,大家就都要回去了。來的時候趕得急,回去時卻不必如此,所以走的前后也是頗為有些講究。駱星帆身邊就成了一個跟他修為差不多,也是跟著父親一起來的修士。對方不經(jīng)意間,就掃到了他抱著的棋盤,然后:“噗哧……”駱星帆瞪了他一眼。“不必如此,不丟人,不丟人?!蹦俏恍奘康溃骸翱倳M步的。”駱星帆那叫一個憋屈??!他能說這不是他下出來的么,但說了有誰會信,這棋下的時候,有一方竟然是晏樓主?另一方還是不知何方的前輩白燦燦?他當時也是腦抽,怎么就真的抱出來了,應(yīng)該早早扔了才好。駱星帆敢打賭,這棋肯定不光只有身邊的修士看到了。在場的都是大能,根本不必細看,掃一眼就能記得清清楚楚的。更尤其他剛來的時候還腦抽特意說什么破棋,估計人家還好棋晏煜下的怎么會是破棋,結(jié)果現(xiàn)在一看,肯定了這的確是破棋的同時,八成也跟身邊這人一樣,覺得這是他駱星帆下出來的。因為別人身上都沒得想,就連方昊卿,早年也是出了名的下棋下得不錯的。從大家得到消息急忙趕出來,到事情結(jié)束,總共也沒多久。這恐怕是修行界近些年,處理得最快的一樁跟邪術(shù)有關(guān)的事情了。但縱然如此,這件事情還不算徹底完結(jié)。白家主雖然雖然不是個東西,但畢竟他卻也是正道修士,不會邪術(shù)。白家往上數(shù)幾代都沒出過魔修,更同魔族沒啥關(guān)系,家中自然也沒有這東西。所以問題來了,白翩遷是怎么會的這種咒術(shù)。還有,她用來抵抗姜師姐一擊的那樣天階法寶,到底是誰給她的。如果只是針對白燦燦還好,就怕這是魔修不甘平靜,又有人出來借機生事。此事在夜家附近發(fā)生,便由夜家主牽頭,其他大門派的人正好在附近,便也火速參與進來。盛祡樓當然也來了人,此時看著晏煜坐在上首,跟夜家主談及此事,項天墨的心情頗為復(fù)雜。而更加復(fù)雜的當然是渺月仙子,她自認為當初選了一步好棋,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是這副模樣,其中滋味也就只有自己嘗了。更尤其在看到白燦燦坐在晏煜身邊,理所應(yīng)當?shù)谋环Q為前輩時,就更是羨慕得不行。她本以為自己早晚有那么一日,如今看來,卻是依舊差得遠了。只是一步錯??!“什么?毫無線索?”正在這時,一個宗門的長老忍不住高聲道:“怎么會,連銀月樓都查不出來?”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畢竟看白翩遷這行事,簡直蠢得都讓人沒法兒說。像這種人,難道不該是個蠢得把線索寫腦門上的么?卜合門的人也在現(xiàn)場,紫玉仙子聞言當即解釋道:“先前我卜合門弟子追丟了白翩遷,我便來銀月樓下過一單。但長時間的查下來,根本查不出來他當時到底是被誰給救走的?!?/br>夜家主道:“看來那人相當細心,而且修為不低?!?/br>修行界的魔修化神期以上也就那么幾個,“查查他們的下落,挨個問上去?!?/br>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白燦燦:“不知白道友有什么想法么,是否是舊人之后認出你的身份,所以報復(fù)?”白燦燦立即道:“不可能,沒人會對我心存惡意。”只要不傻,誰會跟一柄神器過不去?眾人:“……”夜家主瞧著他這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忍著嘴角的抽搐,“難道白道友當年就沒有一二仇家?”不可能吧,修行界誰沒有仇家,誰敢說自己活這么久,沒得罪過一個人。然而白燦燦敢。他點頭點得特別痛快,“一個都沒有。”這也便罷了,偏偏他還很自信的跟了一句,“我從不與人結(jié)仇?!?/br>眾人:“……”夜家主身后一個端茶奉水的小弟子險些沒忍住笑了,心說你說這話前怎么不拍拍自個兒的良心,先前在夜家林子里面那女人要害的人是誰?難不成是我么?夜家主干咳一聲,繼續(xù)問:“也不一定是仇家,或許是不知何時得罪的人……”說著,他見白燦燦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無疑在表露一個事實,沒有,他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夜家主:“……”他問不下去了。還是方家主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出言解釋道:“如果只是這種的,那在座的誰敢說外面沒有不知名的,暗挫挫的想要自己不好過的人。更尤其這還不知過了多少年,那人的后輩還入了魔道,就更不好推斷了。”“對對對。”立即有人道:“追究這個沒有意義,也猜不出到底是誰干的?!?/br>“或許就是瞧不得咱們正道太平,所以想生點兒事端呢?!?/br>“估計這人還不信白燦燦是哪位前輩再臨吧,不然不可能整這一出……”這人說到一半,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們方才好像就陷入了這個誤區(qū),竟然覺得是人家前世結(jié)的仇。“所以這果然是沖著修行界來的吧!”白燦燦重新回來才多久,滿打滿算兩年左右吧,大多數(shù)時間還就呆在銀月樓,能得罪什么人?卜合門……大比上有摩擦的卜合門,人家看起來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解決了誤會。那就剩盛祡樓了啊,畢竟你們針對銀月樓的事兒,都被這位給攪和了。項天墨:“……”他父親項樓主最近忙得不行,兼之起了心魔身體不行,再加上要開始訓練他的辦事能力,好以后接管盛祡樓,所以這次他是單獨來的。誰能想到,來參加個宴會,吃吃果子聊聊天的事兒,也能聊到他身上來?項天墨臉色黑得不行,“不是我盛祡樓干的?!?/br>其他人聞言都移回了目光,至于信與不信這話,那就不知道了。“行吧!”夜家主道:“那就只能慢慢查了,或許真的只是個誤會,是咱們想岔了,只不過那白翩遷碰巧得了個什么‘機緣’?!?/br>但誰都知道,這話不太可能,因為從頭到尾聽完白翩遷的話,細一想,就知道是有人告訴她的。而且還騙了她,沒將血脈咒殺之術(shù)不論成敗,她都活不了的事情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