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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我這里挑撥我跟我白爹的關(guān)系。”史真陽都要瘋了,這是什么人,誰家徒弟跟他這么蠢。這種事情也敢提,不怕你師尊覺得你是在暗示他對白燦燦太好忽視了你這個當(dāng)徒弟的?而且那白燦燦的確占了太多資源,晏煜還為了弄來多少顆靈果樹,你都不覺得有問題的么?而顯然的,喻子昂不可能覺得有問題。要不是他實(shí)在太窮(對比白燦燦),他都想給他白爹買好吃的東西好吧!而且,“我白爹已經(jīng)筑基中期了,真厲害?!?/br>史真陽:“……”吃出來的有什么好得意的,等他引不來金丹天劫的時候。你以為修為到了就能引來天劫的么?史真陽突然又想起,有金丹丸啊……瞬間又氣了一個不輕,但又不敢說什么,只能離開。只是,氣?。?/br>喻子昂才不管他,小徒弟高興得很,甚至去給跟駱谷主回了藥王谷的駱星帆去了個信,說是將人趕走了。如此好事,合該大家共同高興高興才是。但誰也沒想到的是,這封飛符傳書被人給截了。當(dāng)然一是因為從銀月樓里面出來的,現(xiàn)在有太多人盯著銀月樓了。二來當(dāng)然是因為喻子昂修為還太差,如果是段悟來送,這飛符傳書就不會有事。截下來的是個散修,他本來以為能弄清楚點(diǎn)兒除魔丹的事情,結(jié)果一打開全是說史真陽的。那是他們散修中混得比較好的一個人,畢竟修行界里大宗門大世家瞧不上小門派,小門派的還瞧不起散修。雖說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但大概就是這么一個鄙視鏈。但史真陽混出來了一個不同來,他朋友遍天下,其中有大宗門的,有小門派的,有散修,甚至還有晏樓主這樣的人。現(xiàn)在竟然跟晏煜主掰了,理由還是因為他在銀月樓里面挑撥人家的關(guān)系?臥糟,大消息?。?/br>這消息瞬間就浩浩蕩蕩的傳遍了修行界,史真陽朋友太多,一開始還有人不信,說定然是銀月樓欺人太甚。結(jié)果后來……后來自是不必提,大家都不傻,以前只是沒想過,如今一回想。史真陽自然也不止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被人家一見面一交流,全給扒了出來。瞬間的,什么劍宗多了兩個大乘的話題,險些都不如史真陽一個散修出名了。不過鬧成這樣,史真陽干脆閉關(guān)不出了,總之反正不給人一個交待。以前眾多散修簡直以他為榮,現(xiàn)在是不恥為伍,干脆直接劃清了界限,將他開除出散修行列了。但散修本來就是不在任何宗門世家里的修士,再開除……“管他是什么,反正我們散修里面沒有這樣的人?!币粋€氣極的散修說。到最后因為飛符傳信被截了,駱星帆還是聽人說的這事,不由笑慘了。這樣批著人皮的衣冠禽獸,就合該讓全修行界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這簡直是太好了。喻子昂那邊也后知后覺的知道,自己的信被截了。他簡直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后果還算不錯,畢竟史真陽倒了霉,但他真就能高興么?不能!這代表他的實(shí)力還是太差,發(fā)個飛符傳書都能被人給截了。這回正好是沒什么要緊事,如果下次正好是什么正事,大事呢。這會兒他還能笑得出來?喻子昂都想怒而去閉關(guān)了。然而不行。再有兩天就是他白爹的生辰了,他們都悄悄做好準(zhǔn)備,到時要給他一個驚喜了。這事由晏煜牽頭,幾個徒弟從旁輔助。主意早就有了,卜合門的紫玉仙子來了之后,晏煜又打探過一次白燦燦真正的生辰。生日大概就是神器出世的日子吧,白燦燦想了想,發(fā)現(xiàn)又很巧的,跟原主的生辰撞上了。于是日子就沒變,繼續(xù)還是這一天。這天,白燦燦照舊半上午才起,洗漱過后‘早飯’就端了上來。今天的擺盤隔外精致,竟還加了花瓣。他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神廚的新花樣。直到開門時在門上看到了貼條,很漂亮的細(xì)邊紋花紙上面寫著四個大字,生辰快樂。略一回想,如何還能不清楚晏煜問他生辰的事情是何緣故。不自覺的,嘴角就勾出一個笑容來。走出門去,院子里也用花擺了一個心型,里面也寫著生日快樂。白燦燦估計這應(yīng)該是晏煜親自擺的,畢竟雖然他在銀月樓里住得舒坦,簡直是回到了以前萬事不cao心的日子,睡覺也不警醒,一般人進(jìn)了院子還是會發(fā)現(xiàn)的。也就只有晏煜,才能在他的院子里做完這些,而他什么都不知道。還挺有想法的。白燦燦想。這些花都是種在花盆里面的,回頭搬走還是一朵好花。白燦燦本就算是惜花之人,除了吃的時候,不想破壞任何一朵花,因此自然滿意。看到院門口等著的晏煜時,就聽到對方也祝他生辰快樂。“你倒是很會嘛。”白燦燦說。當(dāng)然,他很快的就知道晏煜為什么會了。因為這很多就是他當(dāng)初教駱星帆的招而演變的,畢竟晏煜當(dāng)時正當(dāng)他的含羞草呢,可不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楚。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提那件事情了,不過偶爾想起來,白燦燦還是會覺得有些搞笑。又是童養(yǎng)媳又是兒子的。怪不得當(dāng)初喻子昂說一次含羞草的壞話被罰一次,他當(dāng)時怎么就沒想到呢,原來根源在這里。晏煜還打山下請回來一個戲班,唱了一整天的大戲。銀月樓上下都是喜氣洋洋的,人人見到白燦燦,都會祝他一句生辰快樂。至于禮物,也是人人都有。當(dāng)然每個人都不同,管事們的貴重一些,小弟子們則就是個心意,有些則還是自己手工制的。白燦燦簡直收禮物收到手軟。就連駱星帆也重新從藥王谷趕了過來,甚至還見到了幾個在大比上一起走的弟子,例如那個益符門的弟子蕭泊。這就肯定是晏煜特意去請的,因為他在這里朋友少,所以這些只要有交集的,全喊了過來。方昊卿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他也帶了禮物,還非常貴重。白燦燦一看,嘖了一聲,“這搞得好像我特意過個生日,就為了向你討禮物似的。”“怎么會。”方昊卿笑著道:“一點(diǎn)兒心意,我好歹是個少家主,比較富有,總不能跟小弟子送一樣的吧!”行吧!白燦燦想,反正對方過生日,他也不會送差的就是了。跟他白燦燦打交道的人,可從來沒虧過呢。“你這又要快化神了吧!”白燦燦收起禮物,看向方昊卿,笑著道。方昊卿聞言一愣,緊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這眼力倒是當(dāng)真不錯,的確如此,上次家中族叔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