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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長眼打我的主意嘛!”白燦燦說:“不會有事的。”就算剛不過,跑還是沒問題的。晏煜有心想說點兒什么,最終卻什么也沒說。不合適,對方不是他的徒弟,輪不到他來教導(dǎo)這些。倒是白燦燦笑瞇瞇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得說一些諸如不安全,以后遇到事情不要這么沖動之類的……”“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這些大道理應(yīng)該也懂?!标天祥_口道:“既然懂還是選擇了這么做,那么這些話再講也是白講?!?/br>白燦燦點了點頭,“也是?!?/br>只要不涉及含羞草,他們兩人的聊天就是愉快的。當(dāng)然就算涉及含羞草,被噎得也只有晏樓主一個人而以。白燦燦還是挺健談的,聊著聊著還關(guān)心了一下晏煜的身體。正好晏煜這種情況他以前見到過一次,所以倒是十分了解。而且晏煜修為比較高,所以好得也更快。這次治療,他從來沒講過要用什么藥,為什么用。晏煜等人也沒問過,似乎完全相信他的決定。這會兒白燦燦倒是全給說了,晏煜也切實的認(rèn)知到了,他這一回到底吃了用了多少天材地寶。“對了?!卑谞N燦突然想起來,“你神魂不是還不全么,剩下的……”他突然停了下來。意識到神魂這種事情太過隱私,不適合問。“算了算了,當(dāng)我沒說?!?/br>晏煜哪里會放過這個機(jī)會,當(dāng)即表示,“其實我的神魂找……”“別說?!卑谞N燦道:“你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能自己去找了。不必跟我講在哪,反正也不用我?guī)兔??!?/br>晏煜:“……”但我想讓你知道。但他兩次想再開口,都被白燦燦打斷。對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想知道他的神魂在哪里,畢竟這種事情一般人也的確不會告知別人。畢竟神魂脆弱,如果有心人想要算計,趁這個時機(jī)則最是合適。他這嫌避得本該很是讓人安慰,但偏偏……晏煜輕輕的嘆了口氣。白燦燦卻只以為他是在擔(dān)憂,寬慰道:“別急,到時候找回來如果需要,我?guī)湍愫煤灭B(yǎng)養(yǎng)?!?/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初雪鎖晴投的地雷,謝謝?。。?/br>感謝笑獨眠投的地雷,謝謝?。?!第36章晏煜出去時自然不是慢慢走出去的,他直接動用大乘期的本事,閃身間就下了山,自然無人瞧見。回來時卻是跟白燦燦一起,從守門的小弟子到里面路過的,大多都看到了。有人忍不住感慨,“我什么時候才有這個牌面,能得樓主相陪下山逛街?!?/br>“你?”另一人笑道:“下輩子吧!”“去去去,大白天的還不許人做夢了?”幾個弟子中段悟和奚語涵在忙樓里的事,丁鈺澤還在閉關(guān),丁鈺柔則正在幫晏煜照顧那兩盆含羞草。白燦燦跟晏煜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這一幕。白燦燦立即指出,“你果然不是喜歡含羞草,看,都不親自照料的?!?/br>這下被他逮到證劇了吧!晏煜:“……”丁鈺柔這時正好走了過來,行完禮之后說道:“師尊,白前輩。”原本只有喻子昂瞎喊著什么爹啊什么的,給白燦燦提輩份,還讓不知實情的季管事喊了前輩。最近在去過盛祡樓之后,奚語涵等人便也改口稱前輩了。“小師弟回來了,剛剛上了一趟山來找您,見您沒在又走了?!?/br>喻子昂自得了白燦燦給的寶貝丹藥之后,就一直惦記著回家一趟。正好晏煜提議讓他將老父親接來,他當(dāng)即更加高興。不過彼時正好攤上要去盛祡樓的事,雖然晏煜說不要緊,他還是堅持等這件事情完了再去。這不,最近找到了時間,就去了。今天這是回來了,算算時間應(yīng)該還挺趕,估計是為了過段時間的修行界大比的事。來找晏煜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回來了需要來師尊這里走一趟,順便報備一下罷了。“我去看看?!?/br>白燦燦看看天色還早,便如此決定。“你去么?”他問晏煜。晏煜點了點頭。徒弟的父親來了,他是該見上一面。雖然本該是徒弟帶著他爹過來見他,但他不在意這些,便直接去了也無妨。有了晏煜帶路,白燦燦也不用再想著找人打聽一下了。人來了要安置在哪里,晏煜早就和徒弟商量過,所以這會兒直接過去就行。就在山腳下,銀月樓地盤內(nèi),一處比較安靜的小院。白燦燦現(xiàn)在對銀月樓十分了解了,也知道這邊離他剛來時住的那個院子挺遠(yuǎn)的。雖然都是山腳下,但那邊是接待新弟子的,說亂也不亂,但到底每年迎新的時候不夠安靜。這邊就不一樣了,雖然也不是人跡罕至,但來的都是銀月樓內(nèi)呆了至少半年的弟子。這邊屬于半個觀景區(qū),還有個名字叫悟道區(qū)。偶爾有些弟子有什么參悟不透,就愛跑這里來,往樹上,橋上,或者整條船一劃,搞什么意境,然后借機(jī)想悟出點兒什么來。總之不會寂寞,也不至于太鬧,算是個不錯的去處。白燦燦跟晏煜進(jìn)去的時候,喻子昂正幫著他爹收拾呢。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將帶來的行李放一放。還不是拿手放,而是用術(shù)法。“爹,你看,就這樣,這樣兩下,這衣服就掛柜子里面了。所以平時你要是懶得收拾,可以等我過來幫你。”喻子昂一副明顯耍寶的模樣,根本就是在給他爹展示他現(xiàn)在有多厲害。要多得瑟有多得瑟。喻子昂的父親也是一臉的得意與自豪,但在他看過去時,卻是伸手推開他,“去去去,你爹還能收拾不了幾件衣服?”“起開起開,這么慢,都夠我掛八件進(jìn)去了?!?/br>喻子昂:“……”講點兒道理,他還沒結(jié)丹呢,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白燦燦看得沒忍住笑了出聲。喻子昂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不由嘀咕一聲,師尊也就罷了,他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怎么就連白燦燦也這樣,悄聲無息的,難道這就是瑩玉劍的功效?他趕緊帶著父親迎了上去,先給師尊行禮,再為三人介紹。喻子昂的父親以前怎么樣白燦燦也沒見過,不過現(xiàn)在瞧著卻是十分精神。那枚丹藥應(yīng)該是用了,他能感覺出來。他也跟著笑瞇瞇的打了招呼,然后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些拘謹(jǐn)。也是,畢竟晏煜在那。別說是普通人,就連修行界,見到晏煜能不緊張的也就那么一群而以。這倒不是因為晏煜有多兇,而是實力導(dǎo)致的。就算一個皇帝就算長得再軟,平民百姓見了也是頭也不敢抬的。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