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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盛祡樓還是那么怕?”喬子銘根本并不理解。手中筷子卻精準(zhǔn)的夾住了一顆滑溜溜的丸子,塞進(jìn)嘴里滿足的品嘗完,這才說:“估計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這傳得滿是沸沸揚揚的消息,本來就是銀月樓放出去的吧!”“大家的副業(yè)都是情報,盛祡樓不可能查不出來。他們可能是覺得這有可能是個圈套,所以不敢跳。但是不跳吧,又有些怕這事兒是真的,他們反倒錯失了良機?!?/br>喬子銘嘴張得老大,“想這么多的?”“當(dāng)然。”駱星帆說:“我爹早就跟我說過了,修行界沒那么簡單。除了我們藥王谷之外,其他的門派沒一個真傻白甜的。大門派還好,輕易不會互相動手,小門派就不一樣了,經(jīng)常今天還在明天就沒了。”“那萬一師祖真的沒事,但當(dāng)天沒去,他們豈不是要被騙了?”喬子銘覺得這棋下得,虧太多了。白燦燦看了他一眼,說:“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吧!”“確實有?!瘪樞欠f,“晏樓主的生母當(dāng)年跟那渺月仙子的師祖認(rèn)識,且還關(guān)系不錯。牽扯到生母,晏樓主這一回不管怎么說,都會給這個面子?!?/br>不然只是為了惡心人,不至于非得挑渺月。聽著,喬子銘吃東西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好半晌才突然開口道:“白燦燦你怎么那么聰明,明明一些事情還不如我知道的多,卻總能猜中要點?!?/br>白燦燦沉默了一會兒,決定不裝這個逼,實話實說:“現(xiàn)在牌已經(jīng)開得差不多了,都是馬后炮而以。要放在最開始,我未必真能猜出銀月樓會怎么做,更別提那處事神奇的盛祡樓了?!?/br>喬子銘想了想,好像這么一說,顯得他更傻了。現(xiàn)在都有些細(xì)節(jié)還沒想明白呢。晏煜在那里被迫聽著,心說這種博弈其實是在拼雙方對對方的了解程度。白燦燦哪一方都不太了解,能猜到這份上,已經(jīng)很難得了。也不怪他經(jīng)常行事不夠穩(wěn)重,當(dāng)小弟子時更是膽敢翻墻,卻從不會惹人厭煩。畢竟聰明人,不是真的不懂事兒,行事自然會卡著一個度。想著,他愉悅的搖了搖葉子……白燦燦疑惑的掃了他一眼,晏煜立即擺正模樣,不敢再隨便動了。“喂,我的丸子……”就在這時,駱星帆的哀嚎聲傳了過來。白燦燦被吸引回去,一看,最后一顆丸子正被他夾了起來。嗯,就是這么牛,一邊看含羞草一邊夾的。東西總是搶來的好吃,見駱星帆這模樣,白燦燦得意的一挑眉,將丸子塞進(jìn)了嘴里。他本就長得比較嫩,這會兒這么一來,顯得有些調(diào)皮又可愛。駱星帆看了一愣,忍不住的把他跟方才那個懟得盛祡樓的人無語的人聯(lián)系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完全不一樣。現(xiàn)在的白燦燦看著簡直是天真又純良,先前懟人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那小模樣高貴冷艷得很。厲害,厲害!駱星帆心說,怪不得護(hù)衛(wèi)不讓他得罪呢,這根本玩兒不過??!不過他又想到了白燦燦那一大堆的‘好藥’,吃完飯就起了興趣,想要打探一下都有什么,如果需要自己也備一些。“這簡單?!卑谞N燦說,“我買了不少,你拿一部分走?!?/br>他說著丟出一個儲物袋,里面滿滿的全是法寶,靈符,和丹藥……算一算,駱星帆星說我爹給我塞的東西還沒這么多呢。不過里面有些東西價值不一樣,倒是也不能直接以數(shù)量來算。白燦燦丟給他一樣幾瓶丹藥,靈符也給了不少。駱星帆到底也不是白占人便宜的性子,于是找了找,把自己的也拿出來不少給白燦燦。他的東西除了少部分是自己買來的,很多都是駱谷主給他的,都是精品,好東西。尤其是丹藥,都是駱谷主親自煉的。“這是當(dāng)年剩下的,正好煉氣期用……這幾瓶是筑基期能用的,你先收著?!闭f著見白燦燦丟了一些給旁邊的喬子銘,他也大氣的丟了一些過去。“上面都標(biāo)著名字,我就不一一解釋了。”白燦燦也不是個小氣的,他對修行界的物價不怎么了解。別說是現(xiàn)在的,就是兩千年前他跟著上一任主人的時候,也從來不管這些。反正買了他用不著,吃不到的,誰會關(guān)注呢……想起來了聽一下,想不起來就算了。不過今天倒是在外面買了一大堆東西,勉強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理解。他秉著不能讓朋友吃虧的性子,直往駱星帆那邊堆。然后看到有用的,順手也給喬子銘一些,“拿著。”白燦燦說:“出去的時候用得上,你現(xiàn)在還沒筑基,說白了道法跟沒有差不多,跟普通人打起來都不占便宜……”“怎么可能。”喬子銘快被東西淹了,他哭笑不得的說:“別說我已經(jīng)煉氣八層,就是煉氣一層,也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樣了。”“是不一樣,但打不打得過是另外一回事?!闭f起這個,白燦燦就很懂了,“拳頭硬的普通人,不等你掐半個訣,就一拳給你砸暈了?!?/br>他是真見過這種事情,畢竟一般煉氣期弟子會的法訣太少不說,而且還掐得慢。白燦燦記得自已跟著某個主人看過幾場這個修為的弟子切搓,那簡直就是你站那打我一下,我再還你一下,就差玩兒成回合制游戲了。折騰了半天終于折騰完了,大家都把東西往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收一收。白燦燦也看到了他買的那個金光閃閃的花盆,十分滿意的留在了外面。駱星帆一看就夸道:“好眼光?!?/br>喬子銘:“……”晏煜只想把那花盆給丟了。但他現(xiàn)在只是一株可憐的含羞草,當(dāng)著眾人的面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脆‘閉上了眼’,來個眼不見為凈。白燦燦也沒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給他換,畢竟里面還有株一萬年的養(yǎng)魂草呢,這肯定是不能暴露的。除去花盆,他還留了幾樣比較有意思的法寶。“這個好像是紅線吧!”駱星帆說:“這玩意兒還挺貴的,不過很多道侶喜歡買一套來戴?!?/br>喬子銘也點了點頭,“確實,這東西據(jù)說有的人死活套不住,就說明這兩個人沒緣份。”提起這個,他突然想起來,“那渺月仙子還用過呢,聽說是想用在我?guī)熥嫔砩系?。結(jié)果紅繩剛一碰到我?guī)熥妫蛿嗔?。?/br>“反正這玩意兒挺靈的?!瘪樞欠聪虬谞N燦,“你買來做什么,也有喜歡的人了?”這個倒是沒有。白燦燦就是以前沒見過這玩意兒,所以好奇就買了。兩千年前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東西。他拿起來看了看,這紅繩雖然不能防御也不能攻擊,但也是法器。他往手腕上一放,那邊自己就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