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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見著溫知許進來了,康熙將手里的筆一放,親自下去接她:“來了,”牽著她的手揉了揉:“外面冷不冷?” 十二月的風(fēng)大,但還沒下雪,溫知許身上又穿著斗篷,拿著手爐,哪里會冷。 聞言笑了一聲,精致的眉眼立刻綻放開:“萬歲爺派了轎攆來,怎么會冷?”康熙見她一張俏白精致的臉紅撲撲的,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羞澀又好看,心中一陣爽快。 大笑一聲,伸手上前將溫知許的斗篷解開,一邊的李德全連忙接過。 康熙牽著她上前道:“走,帶你去看看朕剛剛畫的畫?!?/br> 他將溫知許帶到龍案前。 “怎么樣?”他手指著龍案上那張還未完成的畫。 溫知許便認真的低下頭,仔細的瞧了瞧:“萬歲爺喜歡梅花?”紙上那寥寥幾筆畫著的便是梅花,傲骨紅梅,寒霜而開。 “你可知朕為何要畫?” 康熙沒回她的問題,扭頭瞧了她一眼。 溫知許低著頭,又仔細的瞧了瞧才道:“月淡黃昏欲雪時,小窗猶欠歲寒枝,暗香疏影無人處,唯有西湖處士知?!?/br> 溫婉的嗓音里夾著幾分江南水鄉(xiāng)的味道,溫知許讀出這句詩出來之后,康熙瞧她的眼神都比剛剛還柔了幾分。 當(dāng)著一屋子奴才的面,牽起她的手:“你果然懂。”康熙是著實的驚訝,讀書的女子本就不多,后宮之中倒是有不少識字的,但看的書不是就是,少有喜歡詩詞的。 聊的上天的也只有德妃,但她家世不高,開始也只會識字,后來見他喜歡會讀書的,便盡挑些他喜歡的詩詞讀,雖說上話但德妃太過迎合。 榮妃倒是也懂,年輕的時候康熙很喜歡她,就是現(xiàn)在年歲大了,康熙都喜歡去跟她聊聊。 宜妃也是大家族出生,但偏偏讀書就頭疼,一篇詩詞要背幾日才背的下來,康熙以前教過幾次,后面就放棄了。 美是美,性子也可愛,就是不開竅。 現(xiàn)在溫知許能跟他聊上幾句,且看上一眼就知道他的意思,說實話,康熙很是驚喜。 被夸獎了,溫知許雙眼亮晶晶的都是高興,面對自己看過去溫柔的眼神卻不敢再多瞧一眼。羞澀的低下頭,她衣服的領(lǐng)口處滾著一圈白色的狐貍毛,襯的她的頸脖如雪一般白皙。 康熙看著看著,不知怎的想到昨個晚上了。 這般羞澀的人,在榻上卻有著不一樣的風(fēng)情,嘴里會不由自主的輕輕哼著,胳膊也大膽的伸出來勾住自己的脖子,紅著眼睛躺在自己身下綻放。 想到昨天晚上,康熙的呼吸粗了些。 再想下去就要出事了,連忙撇過頭,不再看她。 哪知溫貴人卻不懂,沒見他反應(yīng)居然伸手上前拉他的衣擺,糯糯的喊了一聲:“萬歲爺?!蹦锹曇魦傻蔚蔚?,能將人給甜化了去。 康熙有幾分不自覺的惱怒,氣她勾引了自己還一臉無辜樣。 扒開衣角的手,牢牢的抓在手心里,眼睛往后輕輕撇了撇身后的李德全,后者連忙低下頭來,不敢再看。 這才將手掌中的手抓的緊了緊,隨后低下頭,呼吸噴在溫知許的臉上。 后者一臉的迷茫,還眨巴了下眼睛。 就見萬歲爺板著一張臉,越靠越近,直到近的能貼上耳朵的時候才停下,灼熱的呼吸噴到耳蝸上,低沉的嗓音道:“身上,還疼不疼?” “哄——” 剛剛還一臉認真的眨著眼睛的人,臉上血液立馬上升,羞的連脖子處都是粉色。 康熙見著了,這才滿意。 心中得意,哪能只讓自己不自在。 “萬歲爺莫要胡說?!边^了好長一會,溫知許才抬起頭,假裝鎮(zhèn)定的開口。 但康熙看的明白,她脖子處的粉紅色還沒褪下去,眼睛里也含著水,見自己看過去,還偏過身子不讓他瞧,不過一雙手卻緊張的攪和在了一起。 康熙知道這是羞狠了,不敢再逗她。 便找了個別的話題,扭頭問:“晚膳想吃什么?” 原是一句隨便的話,哪只溫知許真的歪了歪頭思考起來了,眼睛轉(zhuǎn)到他那巴巴道:“天冷了,吃鍋子吧?” 康熙沒想到,她還真敢點菜。 倒不是小氣,但他問過不少嬪妃晚膳想吃什么,得到的無非是臣妾聽萬歲爺?shù)模蛘呤侨f歲爺吃什么,臣妾都可以。 以前宜妃年輕的時候,碰到喜歡的菜倒是點過幾回,康熙開始也挺高興,但后面宜妃見他哪一道菜哪一日食用的多了些,便次次都點那幾樣。 雖心里也知道,這是宜妃將自己放在了心上,但問出的話,味道總還是不對。 “不可以嗎?”見他一時沒說話,溫貴人還眼巴巴的提醒了一句。 康熙回過神來,伸出手掐了掐她的鼻子,寵溺道:“可以,愛妃說吃什么就吃什么?!睖刭F人才剛進宮,脾性都有點宮外自由的味道,何況他現(xiàn)在很喜歡,樂意寵著。 扭頭吩咐一邊的李德全道:“叫御膳房準備鍋子?!?/br> “要兩個鍋?!睖刭F人后面急急的叮囑:“一個豬大骨熬的濃湯鍋,將湯上那層油給撇干凈了,旁的什么都不用加就那樣送上來?!?/br> “還有一個鍋,放點清水與辣油?!?/br> “豬rou,羊rou,牛rou都片的薄薄的生的不用煮,時新蔬菜洗干凈了就送上來?!?/br> 李德全還沒見過這樣點菜的,用眼神詢問萬歲爺。 后者看了看身邊的溫貴人,見她一臉眼巴巴的表情就想笑,扭頭朝李德全道:“照溫貴人說的做。” 等人走后,康熙才溫聲對她道:“吃鍋子就吃鍋子,沒見過你還吃出花樣來的?!贝丝趟那楹茫Z氣倒不是責(zé)備。 溫知許當(dāng)時只低著頭不說話,心里卻暗念,來這皇宮她還沒吃過鍋子,想的嘴都饞了。 以前地位太低不說,還無寵,想點個喜歡的菜還要塞銀子,要是她還這么多要求的話,她怕御膳房的人連飯都不樂意給她做了。 現(xiàn)在康熙問她想吃什么,她還不緊著自己想吃的點? 李德全的徒弟頂著一腦袋的汗,去御膳房報了溫知許這道奇葩的菜。 御膳房的大太監(jiān),往日里專門做皇上的膳食,一聽就知道這不是皇上的胃口,將嘴里叼著的煙筒拿下來,拉過小福子低聲問:“這是哪位姑奶奶點的?宜妃娘娘?” 后宮里,在萬歲爺身邊也就宜妃有這個本事。 小福子心里暗罵了他一句多管閑事,但到底還念在他是大太監(jiān),臉上笑嘻嘻的道:“哪能啊,宜妃娘娘今個不伴駕。” 大太監(jiān)不死心,非要問出個好歹來,揪著小福子的衣服不放手。 小福子這才認命的透了幾分:“是萬歲爺?shù)男聦?,新晉的溫貴人?!?/br> “貴人?”大太監(jiān)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