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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討厭旁人將我拿小孩看。 大話雖說的漂亮,但那雙圓乎乎的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看著臺上那盞燈魁,蘇清秋一下子就明白了,感情這位小爺是看上最好的一盞燈了。 太子胤礽走過來的時候,恰好看見這一幕,溫潤如玉的人看見十四阿哥的時候,臉頓時一黑:“十四弟?!?/br> “誰讓你出來的?!?/br> 他一身墨色的常服,衣著簡單卻貴氣浩然,雙手背在身后正一臉嚴肅的帶人走上前,挺拔又俊秀的人器宇軒昂。 從小生長在權(quán)勢中央的人,就算是再溫潤如玉,有些東西也是天生刻入骨子里,比如居高臨下,又比如所有人中唯獨只有他走過來時,如同一座巍峨磅礴的小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再加上面上疏離又冷淡的表情,無端的讓人不敢說一句話。 “二哥。”剛剛還板著臉的小孩子,立刻乖的像只小貓,小胖腿啪啪的跑到自家二哥身邊,張了張嘴討好道:“二哥,你可不要說出去,我是偷偷溜出來的?!?/br> “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碧迂返i瞪了瞪才到自個腿邊的小屁孩,小聲說了一句:“回宮再收拾你?!?/br> 小十四不情不愿的點點頭,暫時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那了。 胤礽也不想在外面訓(xùn)斥弟弟,見十四弟老實之后,給身邊的奴才使了個眼色,又扭頭朝蘇清秋道:“小弟頑劣,還請姑娘莫介意。” 蘇清秋被面前這位雅致如玉般的人弄的心肝直顫,十四弟,二哥。 她控住不住腦子里的猜測與驚濤波浪,這位,是太子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今后這天下的主人。 他面貌俊朗,又如此年輕,若是,若是跟他在一起的話,那該有多好。 這個念頭,只在蘇清秋的腦子里想了一會就放棄了,她比誰都知道,以她的家世,就算進了太子的后院,頂天了也只有格格的命。 但是,入宮就不一樣了,只要能進宮,哪怕只是個官女子,她也有法子一步一步的往上升。 想到這,蘇清秋再看太子的眼光便沒那么熱切了,行為舉止,大方有禮,規(guī)矩中透了幾分疏離,倒是讓胤礽多看了幾眼。 溫知許此時正坐在酒樓二樓上,垂眼往下看就是舉辦燈魁的戲臺,一眼就看見站在最前面的蘇清秋與太子。 此時一陣風(fēng)吹過,撩起蘇清秋臉上的面紗,露出小半張臉來。 太子剛好扭頭,兩人的目光就那樣撞在了一起。 從她這個角度看,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溫知許舉起酒杯往嘴里一倒,掩飾住翻起來的白眼。 果然是女主光環(huán)定理,兩人第一次相見,與書中描寫的一模一樣。哪怕重生經(jīng)歷一次,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也一樣會被吸引。 “呵呵——”溫知許嘲諷的笑了一聲,將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 “咚咚咚——”酒樓的小二敲著鑼鼓上場,“各位公子小姐,各位看官,今年的燈謎馬上就要上場,還是老規(guī)矩,誰要是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將謎底猜出來,這盞百花穿蝶八角琉璃燈誰就可以拿走?!?/br> “我們客至云來酒樓,也包您終身免費?!?/br> “好——”大伙一陣掌聲,現(xiàn)場十分熱鬧,沒一會就見客至云來酒樓的小伙計從酒樓二樓放下一塊木牌來。 只見碩大的木牌上面刻著,上聯(lián):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仿佛,既非家禽,又非野獸。 下聯(lián):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是短品,也是妙文。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安靜,都往木牌上看去,嘴里念念有詞。 蘇清秋的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著,雙眼不停的往木牌,還有已經(jīng)點燃的香上看去。 要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猜中,原本自信滿滿的心開始漸漸的不安。 胤礽也對著木牌看了幾遍,腦中仔細思考,他從小就是所有兄弟中最聰慧的一個,這樣燈謎雖然難度較大,但仔細思考也有了頭緒。 他原想就那樣說出答案,卻不經(jīng)意看見身旁蘇清秋緊張的雙手,腦中不知閃過什么,便稍稍歪下頭開始給她提示。 “東西南北中,分別對應(yīng)青白紅黃黑,非黑非白非黃非紅,余下的只有青了。”男人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湊在耳邊,蘇清秋小小的往后縮了縮。 但是太子說的話,卻都聽進了心里。“狐狼貓狗仿佛指的是犭,既非家禽,又非野獸,同樣指的是犭?!?/br> 她不笨,恰好還有幾分聰慧,尋著這個思路,立馬就開始猜下聯(lián)。 “我知道了,”想到什么,她雙眼一亮,扭頭朝戲臺大聲道:“上聯(lián)是個猜,下聯(lián)是……” “謎底是猜謎——”她還沒說完,就見從酒樓中走出一個男子來,此人豐神俊朗,器宇軒昂,手中一把折扇,雙眼貌若桃花。 好一個翩翩公子,陌上如玉。 他走的快,漫步之間已經(jīng)走上了戲臺子,他站的高,對面剛好是蘇清秋那張還沒掩飾好,滿是震驚的雙眼。手腕一扭,將手中的扇子收起來,露出那張宛若春花,風(fēng)流韻致的臉來。 現(xiàn)場的人跟著楞了楞,誰也沒想到猜中謎底是一個長的這般好看的富家公子來。 可不是,他穿著紅色的長袍,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小臉白嫩嫩,一股寶里寶氣的模樣。 這樣好顏色的一張臉宮中也少有,連胤礽看著也心生幾分歡喜來。 扭頭卻看見一邊的蘇清秋眼也不眨的看著戲臺子。 太子心生一動,低頭問:“你認識?”卻見蘇清秋連忙將眼神移開,閃爍道:“不……不認識?!弊炖镫m是那樣說的,但心里卻咬牙切齒,狠狠咬著后牙槽。 “溫知許——” 沒想到,那個早早的就過來,不帶丫鬟婆子的人此時正一身男裝的站在戲臺子上,迎著身后滿面的湖水,與湖面上飄動的燈光。 極致的耀眼,彷如天空中的星星。 “這位公子猜的對,謎底就是猜謎二字?!笨椭猎苼淼睦习逵H自走出來,將身后掛的高高的那盞八角琉璃燈取下來雙手送到溫知許手中。 “日后公子來我們酒樓,一律免費?!?/br> 溫知許道謝笑著將燈接過。 他穿的一身富貴從頭到尾無一凡品,左手拿著扇子,右手舉著燈。手下那盞暖黃色的燈照在他如玉般精致的臉上,半張側(cè)臉,絕色溫柔。 燈魁一出,花燈節(jié)結(jié)束,酒樓的伙計開始放煙花。 明火一點,半片天空都被染的通亮,煙花在半空中乍然開放,火樹銀花,五光十色。 而最高處的那個舉著燈的少年,微揚著頭,襯著身后絢爛奪目的煙花,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 胤礽的目光,控制不住的黏在那個少年身上,移不開,奪不去,難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