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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不舍地說“師父,看你思路這么清晰,是不是用過這套戰(zhàn)術(shù)呀?”“哥天生就思路這么清晰,你今天才知道?別磨嘰,趕緊回去”等周思南出去,他又靠回椅背上,想著自己的計劃,在11層的空屋外跳舞已經(jīng)有兩周了,這個成功幾率如此之低的計劃,說是戰(zhàn)術(shù),還不如說是給毫無意義的生活找點樂子。他想著,或許鏡頭那邊,小馬壓根沒有注意到他;又或許看到了,但完全沒有引起興趣;再或者他有興趣,但也就跟看GV一樣,看著擼個管,沒什么后續(xù)行動;又或者,概率最低的情況,小馬看到了,看上了,而且想辦法找他……想到這個微弱的可能性,他心里一陣波動,如果是這樣,那么,他一定會牢牢地抓住他,絕對不放開。順了順氣,整理了下衣服,徐韜一邊往樓梯間走,一邊心里想著,這么每天中午下來跳舞有一個月了,距離總共三個月的計劃時間,過去了三分之一,他得調(diào)整下節(jié)奏,進入第二階段。“軍兒,我出去幾天,下周回來”“你丫又上哪兒?年底了,別給哥們兒整幺蛾子啊”“只要你自己不整,哪兒來的幺蛾子,行了,我就兩三天的事兒,完事就回來”掛了電話,徐韜把手機扔到沙發(fā)上,他尋思著這兩天去哪兒。其實他也可以繼續(xù)待在公司,但中午不去11層。可是,一想到中午坐著心癢癢,還不如干脆不去公司。柏林禪寺?還是算了……遠的地方時間不夠,太近的,沒什么意思……繞昆明湖一圈是將近八公里,本來計劃是跑一圈,再走一圈的??梢蝗偱芡?,灰蒙蒙的天竟然飄起了雪粒,迎著風(fēng)扎在臉上,讓人有點睜不開眼。前一天的雪大,據(jù)說來頤和園看雪的人排起了長隊,今天因為是陰天,又冷,倒沒什么人,可這會兒又下了起來,估計馬上人也就多起來了吧。徐韜豎起上衣領(lǐng)子,快步往外走,心想著,要不就在酒店窩兩天算了。以前聽有人把邊上這酒店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真住了,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倒是餐廳的日式料理還算不錯。好容易熬到周六,徐韜一早直接從酒店回了辦公室。從周四開始,他心里就像揣著一團小火苗,一跳一跳的。住的和頤和園一墻之隔,可他也沒心思再進去,帶的書也看不進去,就一直琢磨著,回來是繼續(xù)每天中午去11層呢,還是再上點其他招……他一早在酒店吃的早飯,中午也不餓,叫了個外賣隨便吃了兩口,昨天晚上也沒睡好,這會兒倒有點困了。正尋思是在辦公室瞇一會兒,等起來整理整理這段時間的產(chǎn)品照片,還是干脆直接回家睡覺得了,就聽見電梯“?!钡囊宦?。他的辦公室1517有兩個門,平時只開靠南走廊的門,也是對著1516的大辦公室門,另外一個門對面是弱電井,跟電梯一墻之隔,周六的寫字樓基本沒人,非常靜,電梯的聲音也就特別明顯。這一聲不特別響,但卻成功趕走了他的瞌睡,徐韜鬼使神差地想走出來看看,究竟是哪個公司的人周末還加班。他沒想到的是,一出門就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趴在他們1512的玻璃門上,正使勁往里張望……?☆、B面-03捕馬? 徐韜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有種久違的心跳過速的感覺,又有種,下棋時沒料到對方這么快就要將軍的刺激感。他當(dāng)然想像過小馬會找過來的情景,可是,沒想到會這么快,沒想到這個時刻會這么……激動而,美妙……定了定神,他還是決定抓住這個驚喜,把快棋走下去!他邁步走到了小馬的身側(cè),可能傻小子看得太專注了,完全沒察覺到有人過來,還在專心看屋里。徐韜有點樂,輕問了聲,“你找誰?”看傻小子嚇得差點跳起來的樣子,徐韜好容易才忍住笑。小馬那張臉就在他面前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說實話,白里透紅,有點粉嘟嘟,他很想上去捏一下,為了保證不露餡,只能努力把表情調(diào)成空白。可,傻小子似乎沒注意到徐韜的故作鎮(zhèn)定,他慌得不行,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而且還有點小結(jié)巴,真是太可愛了。他手舞足蹈的,好像在努力說著什么,嘴唇一張一合,但徐韜壓根什么也沒聽到,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控制自己,努力不要現(xiàn)在就把他壓在墻上,然后對著那兩片泛著水光的嘴唇使勁咬下去……咦,有點安靜,他說完了?“哦”徐韜只能這么回復(fù)。又是一片安靜,徐韜看著傻小子,傻小子咬了嘴唇,嘴唇被他咬得更紅了……他說什么,報修?哦,原來他是打著處理報修的借口上來的,小子挺機靈嘛,看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徐韜忽然想逗逗他。“你應(yīng)該還是學(xué)生吧?”胸牌被遞了過來,掛繩上還勾著一個黑色的,那是什么,U盤?徐韜接過胸牌,一寸照片上的少年表情有點木,頭發(fā)也很愛國,不過睜大的眼睛還是那副無辜的樣子,抿緊的嘴唇有點點羞澀,還有點天真……嗯,臉比現(xiàn)在還瘦點,可能是他沒上大學(xué)之前照的?馬小武真是個可愛的名字……馬小武,這就,抓到你了!他把胸牌遞了回去,可是把U盤攥在了手心里。馬小武落荒而逃的那樣子,像是有點受驚,又很緊張。徐韜想拉住他,轉(zhuǎn)念又搖了搖頭,似乎還不是將軍的時候。周日一天,他心情好極了。因為前一天下午,馬小武一走他就回家了,坐在電腦前,打開U盤,看到自己的影像都被剪輯好,按照日期整齊排列在U盤里,那一刻,他決定再相信一次緣分。晚上,趙軍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回來,說哥幾個去簋街喝酒吃串,他難得地沒有推辭。飯館里鬧哄哄的,大家心情都不錯,趙軍最嗨,王山青也一直吵吵著灌酒,有一陣沒見的何景宏也來了,這一晚,徐韜喝得大醉,后半夜是誰把他送回家的都不記得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周一下午,徐韜有點懊惱地抓著表,這個點傻小子已經(jīng)下班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等著自己,可沒法子,只能是明天了。周二一早,周思南一進攝影室就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焦躁感,她不由得放輕了步伐,放柔了聲線,拍照時搬東西也是輕拿輕放。徐韜忍了她一個上午,快中午的時候,終于憋不住問了聲,“你干什么虧心事了?一早上躡手躡腳的!”周思南一臉的冤枉地大聲叫喚,“我哪有!”看她原形畢露,徐韜知道沒事,就揮手讓她出去。可周思南也憋了一上午,這會兒看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