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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里的是白開水,哲也?!?/br>“??????……”他拿過我手中的杯子,看著我不明意義地笑了笑,然后喝了杯子里的所有水?!拔兜肋€行”。赤司征十郎走出了茶水間。“咳咳咳咳咳……咳咳”我無法抑制地咳嗽了起來。每一次咳嗽仿佛一次解脫,即使之后還會咳嗽。我無法抑制自己心里的喜歡,難受極了。明天?。”仨氜o職!“赤司君……我有話對你說”我站在他的對面,他低著頭。“我……咳咳咳”“有什么事?”他迅速地抬起頭我正努力地抑制咳嗽,然而這次似乎比以往更劇烈一些,我快速用手捂住嘴巴,轉過身去。“你不舒服嗎?”他拍著我的背“沒,沒事”我總算直起腰了 ,他在我的身后,下意識想要去靠近,但理智來的很快,我稍稍錯開一些距離,慢慢轉身,“我有事想對你說”。“奧,什么事?”“我……我,我想……”為什么會這么難以啟齒,可是我真的不想再難受下去了,這樣的喜歡不會有結果。我終于從口袋里摸索出了辭職信,正要遞給他,他卻一個文件夾甩了過來。“你要請假對吧?!彼目跉獬錆M了不可質疑“不是?!蔽一氐?/br>“剛才你咳嗽了吧”“不礙事的”“那么我放你兩天假吧,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了再來?!?/br>“我……”“快去吧,這幾天辛苦你了。”“……”我關門的時候,他將椅子轉了過去,背對著我。我真的舍不得離開這里,離開赤司君??墒?,我不該喜歡他……一個人在家可以干什么呢?今早起來,頭有點燙。我喝點水,窩在沙發(fā)上,腦子一片混亂。愛情會像咳嗽一樣消失嗎?如果咳嗽好了,那么喜歡的感覺會不會消失?又或者,咳嗽好了,喜歡還會繼續(xù)?這兩者根本沒有任何聯(lián)系,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翻看,某一頁: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這并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實踐?” 我笑了笑。中午快到了, 我餓得發(fā)慌。“吱……吱……”電話震動,不想接。過了一會兒,“吱……吱……” 五分鐘后,會是誰呢?頭好痛,不想接。還是接吧,……可是躺在沙發(fā)上動不了了……管他呢!不接也罷。好困。我最終還是拿起手機看了看。奧,是赤司君啊。“喂,赤司君您好”“對不起”“因為家里著火了”“我沒事”“不必來看我”“我現(xiàn)在在家里啊”“火勢控制住了,我從河里通了一個管子,澆了一個小時才撲滅的,哈哈,我厲害吧”“我說的是真的啊”“我很正常啊,你為什么這么說?”“難道……對不起”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一絲不妙,赤司君說我不正常。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我慌亂地掛掉電話。這種喜歡的感覺什么時候會過去呢?赤司君不可能喜歡我。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有人在敲門。躺在沙發(fā)上不想起來,“家里沒人,請回吧” 我想。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門口響動的聲音,誰啊?不知道從窗戶爬進來嗎?非要我去開門。全身發(fā)燙,我一動不動,接著似乎被一個叫醒。“……哲也……醫(yī)院……”他是誰啊,在說什么?“哲也……”印象里這樣叫我只有一個人,是他嗎?“赤司君……”我努力睜開眼,看他在忙碌,一定是幻覺。被懸空抱起,不可能,我一定在做夢。那么,做夢的話,是不是不用掩飾?在夢里,我看見了赤司君,他站在籃球場上,而我站在他的身邊,他說他要教我打籃球。“好啊,”我說我們似乎玩了很久,天氣太熱了,汗水不停地流下來,他撩起背心給我擦頭上的汗。“謝謝你” 我說“那么,你喜歡我嗎?”他突然這樣問“喜歡”我大聲地回答,害怕它聽不見,我又大聲地說“赤司君,我喜歡你”。真是痛快。清醒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床頭掛著液體。“你已經(jīng)感冒太久了”我聽見一個人這樣說,仔細一看,是赤司君?!“我……赤司君怎么在這?” 我看向他,他坐在我的右手邊“因為擔心你,所以就去了你家,結果你在發(fā)燒,就送你來醫(yī)院了?!?/br>“奧,謝謝你。赤司君?!?/br>“不客氣?!?/br>接下來一陣沉默,但是赤司君卻一直笑著看著我,那種眼神,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樣。“赤司君……你,在笑什么?”我不安地問“嗯……只是有些高興罷了”“奧,什么事讓你高興呢”我看了看自己的液體袋“一件剛剛確認的事情,不過,還想再確認一遍?!?/br>“什么?”他的眼睛開始注視著我,“你喜歡我的對吧?”“……什么?”腦子里似乎有一瞬間聽不見任何聲音“哲也,你喜歡我?!彼此圃频L輕地說著“……不會”“不要否認,你剛才已經(jīng)回答過了?!?/br>“剛才?”“對啊,我問你喜不喜歡我?你回答地很大聲”“……”“我很高興,我也喜歡哲也啊”肩膀被握住,赤司征十郎讓我認真地看著他,“說,你喜歡我嗎?”“我……咳,咳咳咳,咳咳……”我喜歡你。眼淚掉下來之前,我的頭被埋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怎么不早點說,我也喜歡你呀”腦袋癢癢的,幸福來得太快。咳嗽好了,喜歡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夏天里的一聲咳嗽,我悄悄掩飾的愛情,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END)第11章無非愛恨(上)赤黑正文:如果說生活是一場歷練的話,那么愛就是互相折磨。此刻的他們都已經(jīng)受夠彼此了。下午,又一場爭吵,赤司征十郎氣急敗壞,然后摔門而岀。黑子哲也在門被關上的剎那,將玻璃杯狠狠地砸向地上。他確信赤司聽到了聲響,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響時,他竟然有一種釋放的感覺。他呆呆地站在地上很久了,屋里靜悄悄的,玻璃脆片仿佛也如此安靜,門外更沒有似乎有人回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