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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他腦中循環(huán)播放,雖然只有幾個發(fā)音,但是連起來竟然就像是回憶一部毛片一樣。赤司不得不承認自己一整晚都在想著□□的事情,而主角就是他一直以來認真想起來確實不好歸類的伙伴,黑子哲也。“他,竟然也會……如果真是那樣,那,那個和他做的究竟是什么人呢?”他完全無法想象。黑子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斯文的,對人溫和有禮,雖然身形偏瘦,但是性子卻一直剛強,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是一個無比正直優(yōu)秀的青年。不過,那家伙其實有時候也會腹黑,雖然一臉純良,但嘴里卻會一本正經(jīng)的吐槽,甚至有時候還會和他頂嘴……“啊,那家伙最近實在有點囂張了?!背嗨鞠胫胫鋈挥X得有點失落。“所以,和黑子在一起的人是誰呢?”赤司征十郎氣憤了,這種心情就像自己一直看護好的一朵花,等到要開的時候卻被??辛恕K运懿粴鈶崋?!可是,他竟然連那頭“?!笔钦l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有什么資格來責怪那頭“?!?。赤司覺得自己不是失眠了,而是瘋了。這幾天來,他滿腦子里都是黑子,而印象最深的,最困擾的他就是黑子的聲音。這是一場由一個聲音而引起的回憶風暴。第一次見黑子的時候,“你好,我是黑子哲也?!蹦欠N聲音明顯的青澀甚至還有些乳齒。黑子在訓(xùn)練的時候,“哈……哈……”他很累但一直在堅持著?!肮 庇悬c誘惑,不過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赤司捏著下巴。對了,還有黑子哭泣的聲音,那是他們獲得初中三聯(lián)霸的那晚。他有看到黑子布滿淚痕的臉,那種低沉的嗚咽聲似乎在他耳邊放大,赤司內(nèi)心再次揪了一下。他嘆了口氣。高中后他們的聯(lián)系幾乎很少,但是上大學(xué)后因為同在一個大學(xué)的關(guān)系,他們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談。黑子吃飯的聲音,洗澡的聲音,黑子睡覺的聲音,對了,其實那家伙會打呼嚕的……畢業(yè)后,大家似乎越來越忙了,赤司當然是進了自家的公司,而黑子開始在一家出版社忙碌,他是一個作家兼編輯,現(xiàn)在則更側(cè)重于作家。他們見面的機會很少,但是平日里的電話卻一個也沒有少。而關(guān)于聲音就是一些互相的問好,關(guān)心,還有工作上的彼此鼓勵。有一次,他偶然在電話里提起“黑子,我為什么每次回家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呢?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呢?!彼悬c笑著說。幾天后他在公司收到了一個紙盒,打開后是一只貓,看起來和某個人有點像,尤其是眼睛,據(jù)說異色瞳的貓會帶來幸運和吉祥。黑子告訴他這只貓叫“征太郎”,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反駁!他才不會讓一只貓蹬鼻子上臉呢,并且貓的命名權(quán)應(yīng)該屬于自己才是。他開始私自叫“征太郎”為“小黑”,以后如果,萬一有人來家里做客,他就介紹這只貓叫“小黑”,所以“征太郎”是黑子一個人的叫法。“是啊,黑子,只有你才可以叫它“征太郎”奧?!沂且粋€這么別人都用來仰視的人,但我可以允許你和我對視,甚至,俯視我。我,一直高高在上……所以才如此孤獨?!?/br>“所以,你一定不要去別人那里,不要和別人親密,不要和別人做那種事,不要成為除了我其他人的人?!彼嗨居X得痛苦極了,雖然他這樣的想法對于黑子的確有點自私,但是他真的希望如此。可是,他又什么權(quán)利這樣要求黑子呢?“我喜歡黑子嗎?”赤司終于問了自己這個嚴肅的問題。可是,喜歡是什么?這個問題他還沒有得到答案。但按目前來說,他可以確定的是:他開始迷戀上了黑子的聲音。赤司征十郎從來對“愛情”這樣遙遠的東西不抱任何期待,現(xiàn)實里的分分合合他見過不少,并且自己因為家世的原因,能對他說出“喜歡”的又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呢?他不想去懷疑,所以也不抱期待,久而久之,他也忘了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赤司為這種不確定感到無能無力,并且還有一個困擾自己的是:就算自己喜歡黑子,黑子也會喜歡他嗎?喜歡應(yīng)該是相互的,而他們兩個都是男生?!?/br>赤司拿起筆記本,隨手寫下一段話:一剎那想要坐在云彩之上,也曾迷戀過一種親切卻又遙遠的聲音,那個溫柔的背影仿佛永遠也不會轉(zhuǎn)過身來……知道很多事情永遠都是那樣的霧里看花,即使費盡力氣也不過一場空,那么這樣的空白又有什么才能填補呢……我生來孤獨,也沒有辦法不去排斥那些每一個世俗身上的純凈與污濁。赤司做了一個夢,似乎還是小時候的。那時候mama還在,一家人在一起吃東西,那種感覺很平穩(wěn),幸福,不會被任何人拿走。然而,吃到一半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碗里竟然有香菜,是香菜啊,他最討厭的東西。但是mama卻說,不會太難吃奧,很多不喜歡香菜的人也會把它作為一種調(diào)味品放在碗里,所以不用太介意。赤司有點惡心似的醒了。但其實這種惡心的感覺并沒有那么強烈,也許,只是心理因素吧。說起來,為什么自己討厭香菜呢?有的人說香菜有一種肥皂的氣味,而他覺得有一種“臭斑蟲”的味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臭斑蟲的氣味有多臭,仔細想想關(guān)于這個認知,那是因為小時候在農(nóng)場里玩時看到了一只臭斑蟲爬在了香菜葉子上。從此,赤司看到香菜,便想到了臭斑蟲這種東西。赤司想,或許只是心理影響,或許他對香菜的確存在誤解,和基因什么的無關(guān)。赤司再次看到黑子時是在一家的咖啡館門口,他有點避而不見的抗拒,但身體卻還是走了上去和他打了招呼。“嗨,黑子,好久不見?!?/br>“唉,赤司君,是啊,好久不見。對了,你最近很忙嗎?”“嗯,還行吧?!?/br>“可是,打了你好幾次電話,你都沒有接?!背嗨境姓J他自從上次從電話里聽到黑子的那種“□□”后,的確是有了“陰影”,他不確定再次聽到后,他會不會做出些可怕的舉動。赤司沉默著沒有回答,即使他是很想問黑子那件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問?“赤司君真是奇怪。”赤司扭過頭接了一個電話,當做什么都沒有聽見。“算了”黑子搖搖頭,“對了,好久沒有見征太郎了,它還好嗎?”赤司這才掛了電話,回到:“說來,它的情況不容樂觀呢”“咦,怎么說?”“我十分擔心它可能會因為超重而發(fā)生骨折之類”“額……赤司君可是一點也不貪食啊”“我又不是它,”赤司反駁,接著又說“對了,我一直叫它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