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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去今日聚會的最后一站。他們其實還有些不甘愿……等下次見到謝副會長,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因此對那期待了許久的“雅閣”聚餐,也沒那么熱忱了。這頓飯是由奧古斯汀請的,便也由他安排了車來接。雅閣是相當出名的一家餐樓,只在王都星系有分布,主廚擅長失傳已久又難度極高的華夏菜系,價格昂貴人均不菲,不過奧古斯汀向來大方,那賬單也是眼也不眨便簽了。他們定的是第七層,用的是“君子如竹”的主題,因此周邊竹聲颯颯,倒很風雅。餐點已經(jīng)做好了,侍者先上了琥珀糕、核桃仁等四十八樣點心及茶水,還沒開筷,倒是不速之客先到。謝虛正準備將口罩解下來,抬頭望去,來的是一個極俊朗的男人。他的目光掠過眾人,在謝虛那處,微微停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開,有些夸張地感嘆道:“真巧,玫瑰公會也在這線下聚會啊,我們青燈也在,比你們高一層,在樓上?!?/br>謝虛微瞇起眼。他不太管事,倒也知道這個B級公會和玫瑰不太對付,歷屆會長都是宿敵。那男人又道:“小孟,進來和你前副會長打個招呼啊?!?/br>第159章罹患信息素紊亂癥后三十二這個稱呼一出口,便讓玫瑰公會的成員們眉心有些焦慮地跳了跳。隨即在眾人目光中推開門的,正是他們在求生中曾經(jīng)的同伴,無比熟悉的面容,頓時有種微妙的觸感。孟柯河被新會長以半強迫式的姿態(tài)帶出來,其實是有些不滿的,畢竟轉(zhuǎn)投對家公會不算什么太光明正大的事。但是看著原公會的人都是更神情低落,目光緊緊黏連在自己身上,又有些難言的得意洋洋感。是他們當初趕自己走的,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奧古斯汀也不過是不滿了那么一會,便很快找回理智——對方被踢出玫瑰公會后,其實已經(jīng)是結(jié)仇了,轉(zhuǎn)投青燈實屬正常。他點了點頭,神色平淡:“有緣?!?/br>青燈的現(xiàn)任會長,叫做幕青燈,此時他微昂起下巴,像是獲勝后張牙舞爪的貓一般,矜持道:“嗨呀,別這么冷淡。這多大點事,人往高處走,小孟明珠暗投后幡然醒悟不很正常嗎?!?/br>孟柯河也是被吹捧地飄飄然了,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離開的,矜持又自得地笑了笑,話題又轉(zhuǎn)到導致自己出走的仇敵身上:“幸得青燈會長賞識。對了,謝——副會長怎么這次沒見著,我聽著朋友說他會來,還好一陣期待?!?/br>他仿若不覺其他人的古怪神色,露出燦爛到有些夸張的笑容:“難道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丟臉,害怕到臨陣脫逃了?”孟珂河滿意地見到那些玫瑰公會玩家,好似被觸及到痛點般,流露出憤怒的目光。這個時候謝虛才微微抬頭,被口罩掩住的聲音有些低沉,聽不真切。“我在。”幕青燈和孟珂河微微一怔。孟珂河下意識看向了聲音來源處,正撞見那雙生得極好看的眼睛,和細碎的額發(fā)下,那未被遮起來的一點瑩白膚色。有的人,是光看五官的某一處,便能瞧出是美人的。但孟珂河腦中,卻自動腦補出了那在星網(wǎng)上流傳的照片,當即“呵呵”了一聲,還有些不屑:“玫瑰的副會長見不得人么,藏頭露尾的。”謝虛的眼睫微垂,沒理他,只問幕青燈:“青燈的聚餐,在我們樓上?”雅閣一共八層,關(guān)于價格定制上其實是有潛規(guī)則的,越高的樓層收費便愈昂貴,服務(wù)也愈用心。奧古斯汀讓管家去訂位置的時候,只訂到了第七層——這也很正常,雅閣的名氣太大,被人搶先一步訂了也不奇怪,便退而求其次了。哪成想上面是老對頭。幕青燈也沒猶豫,點了點頭。雖然遮著臉,幕青燈卻能看出,謝虛此時笑了起來。那雙眼睛微微彎起,睫羽微顫,瞬間如同爛漫春花一般,炸得幕青燈腦海有些暈眩。幕青燈見到謝虛微昂起頭,如墨般的黑發(fā)發(fā)梢,落進了他交疊的領(lǐng)中,延伸下去便是雪白的膚。他真正像是被嬌養(yǎng)而成的貴族般,神情滿是炫目的張揚和傲慢,輕聲道:“這次我請。慶祝玫瑰公會和青燈公會的第一次友好互助。”·直到離開時,幕青燈都有點反應不過來謝虛什么意思。那個被他帶來羞辱玫瑰的利用品,正十分震驚地盯著通訊光屏,不斷低聲咒罵著。孟珂河從以往的朋友那里,套出了玫瑰這次的聚會地點和時間,并迫不及待地用這些微不足道的信息向新公會投誠。他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剛才卻只接到了那個朋友冷冰冰地一句“以后別聯(lián)系了”。即便隔著光屏,孟珂河也能感覺到對方磅礴怒氣,只以為是他害怕被玫瑰公會高層查到是他泄露的信息,于是一邊暗罵對方太慫,一邊又舍不得這條線,打算說幾句討?zhàn)埖暮搴迮笥选獏s發(fā)現(xiàn)這人把自己拉黑了!孟珂河怒不可遏起來。幕青燈其實已經(jīng)有些不耐了,但他腦中還回想著方才的那一幕,便也懶得罵他。等回到第八層門口,里面的喧鬧聲幾乎要震翻人的耳膜。“吵死了,你們丟不丟人啊?!蹦磺酂舭欀嫉?。青燈的副會長剛吹完一瓶酒,臉頰醺哄,笑嘻嘻地道:“哪比的上你丟人啊,幼不幼稚,玫瑰公會的沒把你打一頓,就讓你回來了?”“嗝,”另一個公會元老也起哄,“哎,我們都抄好家伙了,等會長被打斷一條腿就去救你。”幕青燈也笑罵道:“滾你的。”等大家都聚完后,幕青燈也有些清醒了,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是挺渾。不過這時候,玫瑰公會的應當也散了,便什么也沒提,找侍者付完服務(wù)費后,準備把公會的成員都送回酒店。哪里想到那侍者根本沒接,還將退還錢款的賬單遞上了,禮貌地道:“先生您好,我們股東說賬單從他名下支取,先前支付的能源點已經(jīng)返還給您了?!?/br>幕青燈一下子,一點酒意都不剩了。雅閣的老板是誰?先前可是聞所未聞。青燈副會長一下子來了興致,湊上前問:“你們老板是男是女,是O還是B還是A啊?”他八卦的語氣太明顯了,侍者道:“……這個我們不清楚?!?/br>幕青燈冷靜了會,問道:“他有說什么原因沒?”千萬別是“慶祝玫瑰公會和青燈公會的第一次友好互助”——這樣的。那侍者頓了頓道:“有的。”隨即面不改色地交代上面?zhèn)飨聛淼脑挘骸案兄x青燈公會幫忙收容廢料,友誼第一,競爭第二。”幕青燈:“……”·謝虛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