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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臉反駁而已。而在他身邊激動得揮動著雙臂的潘樂施則貌似大仇得報興奮得不能自持,唧唧啾啾,活像一只鸚鵡:“……剛才我給大壯說,你當初根本就不想要叫紫筠生下他來,他還不相信,說你不會有那么渣。你現(xiàn)在當著大壯的面說,當初,是不是你叫紫筠打胎?是不是你根本沒打算娶她,也根本不想要給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名分?”裴偉澤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說話。大壯受不了了,這個人渣一般的爸爸做下的造孽的事情他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大壯正要拉著安程摔袖走人,卻聽見穆瑩瑩撕心裂肺一般的聲音:“偉澤,你為什么不辯解?你當初那樣做是因為……”裴偉澤此時卻忽然發(fā)聲,阻止了穆瑩瑩的話:“是,我當時不想要娶她,是因為我還沒能繼承到裴家的家業(yè),我不敢輕舉妄動,至于當時紫筠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敢要。,還不是因為你,潘樂施,你強|暴了紫筠,我不能確認紫筠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為了血統(tǒng)正宗,我只好……反正紫筠還年輕,以后還可以有孩子,我當時是那么想的……”穆瑩瑩難以置信地看著裴偉澤,說:“你……你……”但是,沒有人再去管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裴偉澤的話語蘊含的意思上,潘樂施更是哈哈大笑,說:“真是搞笑!你什么強盜邏輯?我和紫筠當時是合法夫妻,我和我自己的老婆洞房,怎么就是強|暴了?還什么血統(tǒng)純正,紫筠肚子的孩子明明就是你的,我睡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懷上了,難道我睡一次就能把孩子的血統(tǒng)睡成我的?”“可是,”裴偉澤說,“紫筠是不愿意的。”眼前閃現(xiàn)當時的紫筠,瘦弱的身體上遍布的傷痕,叫裴偉澤心疼難忍,恨不能將施暴的潘樂施打死!此時,潘樂施的眼里也閃現(xiàn)著復雜的光芒。正如裴偉澤所指責的那般,所謂的洞房,不啻于一場強|暴,紫筠不從,他是把她捆在床上硬來的。還記得那一場無望而苦痛的糾纏,他伏在紫筠的身體上,一次次幾乎殘忍的進出和抽|動。一邊重重鞭撻著紫筠了無生氣的身體一邊狂怒地嘶吼:“我就這樣把你肚子里小孽種搗碎!看你還敢不敢再和裴偉澤勾搭?”事后,潘樂施清醒過來,對紫筠不是沒有愧疚之心的。可是,紫筠的眼里心里只有裴偉澤那個人渣,根本沒有他這個丈夫,居然一臉淚水地奔到裴偉澤的面前,要求裴偉澤馬上娶她。結(jié)果,叫很多人撞到,jian|情曝光。當時的裴偉澤也很激動,居然當著許多人的面,將紫筠抱在懷里,撕毀了和朱家長女的婚約,放棄裴家繼承人的身份,立誓要娶干meimei紫筠。眾人嘩然、議論紛紛甚至當面質(zhì)疑的情景,別說當事的裴偉澤和裴紫筠,即便是旁觀的潘樂施,至今都記憶猶新。只是,裴偉澤到底人渣屬性不改,盡管當時庇護了紫筠,事后卻很快反悔,不再提及要娶紫筠的話。紫筠出了這樣的事情,在潘家無法立足,潘樂施的父母強逼著兒子休妻,潘樂施不肯,潘家父母便通知裴老爺子,即裴偉澤的父親將養(yǎng)女紫筠接回裴家。聽說,裴老爺子接回紫筠后,一直將她軟禁在一間黑屋子里,并找醫(yī)生來要打掉她腹內(nèi)的胎兒,被紫筠知曉后逃離,再沒出現(xiàn)過,裴家人都當做她死了。再然后,裴偉澤這個陰險的家伙,居然將裴紫筠走失后生死不知的責任都栽到潘樂施和潘家人的頭上,在生意場上弄手腳,終于弄垮了潘家,逼債的人紛紛上門,氣死了潘老爺子,潘樂施的母親沒多久也死了,雖說是死于她本來的病癥,但是,她自潘老爺子死后一直不吃藥,也等于是自殺的一種方式,所以,潘樂施將殺父之仇都認在裴偉澤的頭上也不是沒有道理。裴偉澤就辯解了那么一句后再次緊緊地閉上了嘴巴,河蚌一般,根本不理會潘樂施的憤怒指責和控訴。倒是他老婆穆瑩瑩幾次抬頭,試圖為裴偉澤辯解什么,卻被裴偉澤阻止,說:“不關你的事,你閉嘴!”大壯實在聽不下去了,拉著安程要走,卻被潘樂施擋住去路,說:“老賬已經(jīng)翻完了,現(xiàn)在是新賬!跟你關系不小啊,大壯,你就這么走了,不太可惜了嗎?”大壯憤怒地說:“你跟這個人渣的事,我一句也不想聽!你要殺了他嗎?我不攔著,隨便你在他身上捅幾個窟窿!”潘樂施呵呵陰笑,說:“你以為這就完了?呵呵,你以為這就渣到了極致了嗎?沒有!哈哈哈,大壯,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虎毒不食子?可是,你這個渣爸爸,他連你也不放過哦!你以為捐了骨髓就完事了嗎?沒有,你的jingzi還在他老婆的肚子呢!為了救他那小兒子,他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呢!紫筠愛了他一場,他就是這樣對她的,還有她為他辛辛苦苦保全下來的孩子,就是大壯你!他可有一絲一毫顧念過你們?”大壯難以置信地聽著這些話,終于忍無可忍地沖上前去,吧裴偉澤一頓暴毆。潘樂施得意地大笑。太他媽的解恨了!看著裴偉澤的親兒子暴打裴偉澤,比潘樂施自己動手要痛快一百倍!大壯將裴偉澤打得倒地不起,又想要拉著安程離開這令人詛咒的鬼地方,卻再次被潘樂施攔住了去路。大壯憤怒地吼叫:“再擋著我,連你一起打!”潘樂施卻斯條慢理地說:“我擋著你,是為你好。你那母親的肚子里,還有你的骨rou呢,你不去弄點,難道還等她生出來現(xiàn)世嗎?”大壯瞠目看著潘樂施。潘樂施遞給大壯一根棒球棍,指著呆怔在地上的穆瑩瑩,說:“對著她的肚子打,把那小孽種打出來!不要留后患!”穆瑩瑩嚇得身體后縮,連連說:“不要,別打我的肚子!這個孩子不會生下來,它就是治療我家小鑫的一味藥而已……”潘樂施冷笑一聲,說:“治療個屁!你那兒子已經(jīng)死了!剛才收到的短信,你肚里的這一味藥沒用了。”穆瑩瑩哭得撕心裂肺,罵道:“潘樂施,你不得好死……”潘樂施聳肩,說:“關我什么事?是你和裴偉澤要設法借精生子,蒙蔽著人家大壯?,F(xiàn)在倒是倒打一耙,你和你老公在一起久了,把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學了個十足十啊……”說著,潘樂施又推一把大壯,說:“大壯,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打她的肚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