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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是,我想要你永遠與我在一起。” 阮晉崤扣住了阮沁陽的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br> 漆黑的眸子倒影出她的身影,她的模樣仿佛是刻在他眼中似的,既深又濃。 阮沁陽手指滑過他的臉頰,捧起他的臉吻了上去。 竹葉搖曳,顫動的聲響像是悠幽簫聲,婉轉(zhuǎn)悅耳。 阮沁陽舌尖勾勒阮晉崤的唇瓣,吮吸他的唇珠,唇與唇若即若離,就像是又看不見的吸力,每次暫離都讓他們吻得更深。 像極了纏綿的風(fēng),溫柔和煦,包裹彼此。 第96章 再依依不舍, 阮沁陽還是把阮晉崤送上了馬車。 楚媏見他們的樣子,本來心情低落, 此時更覺得肩膀沉重抬不起頭。 同樣都是青梅竹馬, 在阮晉崤心里阮沁陽就是寶貝,而她在臨鶴眼里, 就是他以后一定會后悔的人。 其實聽完臨鶴的話, 她真有種沖動回京找父母跟金家商量婚事, 馬上把自己嫁出去。臨鶴一生不娶管她屁事,她要為金玨栩生許多孩子, 熱熱鬧鬧過日子, 兩相對比,把臨鶴映襯的格外孤單可憐。 后面冷靜下來, 她的以前已經(jīng)因為臨鶴的話, 難受了許多歲月,要是之后還因為氣他胡亂嫁了,她不是一輩子就毀到了他身上。 阮晉崤跟meimei話別,余光掃到了臉色陰沉的楚媏:“棲霞縣主可要歸家,我可以順道送你回去?!?/br> 楚媏搖頭:“不必大殿下費心, 我再與沁陽多玩幾日。” 阮晉崤頷首,不強求。 倒是楚媏覺察出味來, 笑笑地說道:“大殿下放心, 我雖然遇到了個混蛋, 但不會覺得這世上的男人都是混蛋, 至少我知道你是好的, 我不會與沁陽說什么男人都靠不住的話,教她不想嫁你。” 阮沁陽沒想到楚媏會來那么一段,胳膊肘打了她,橫了她眼。 那嬌俏甜蜜的模樣,楚媏看著就覺得嘴里發(fā)酸。 她可記得阮晉崤沒來之前,阮沁陽還氣呼呼的說,阮晉崤害她聚會不被邀請,身上打上了他的標記,要找他麻煩。 但是現(xiàn)在呢? 這幾天兩人蜜里調(diào)油,她根本就沒見兩人鬧什么脾氣。 不過朋友感情這般好,總是好事,楚媏認真道:“我過幾日再回去,怕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影響了心情?!?/br> 她留下不是為了跟金玨栩有什么,只是覺得要平靜一陣子再回去。 “可要我?guī)湍阕崴活D出氣?!?/br> 阮晉崤對meimei朋友也十分大方,眉角戾氣,不是在跟楚媏說笑。 楚媏怔了怔,腦子里浮現(xiàn)臨鶴被打一頓的樣子,竟然心中覺得有一絲舒服。 她突然想起曾經(jīng)的一件事。許久之前,臨鶴見阮沁陽驚為天人,想要動手畫她,卻意外的摔斷了手。 之前她怎么都想不到阮晉崤身上,但是如今見識了阮晉崤多在乎阮沁陽,她就覺得……難不成是他弄得局。 不過這猜測是不能說的。 “別揍他了。若是打了他,就像是我多在乎他說的話,對他那樣的人來說,不理他,讓他反復(fù)想自己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這才是折磨他?!?/br> “你想的清楚就好?!比钋哧柋疽詾槌e會失落一陣子,沒想到臨鶴的話像是個根針,把楚媏心中的郁氣戳沒了。 天下的好男人那么多,就算不要金玨栩,還有王玨栩……反正不被臨鶴吊著就行。 她本身就覺得臨鶴的行為奇怪,看不上眼,本以為他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苦衷,聽楚媏一說,她只后悔沒早點幫兩人挑明。 楚媏說了幾句,就領(lǐng)著硯哥兒到了一旁,識相的把地方留給阮沁陽跟阮晉崤說話。 該說的這幾天其實都說的差不多,但兩人在一起卻又總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彼此凝視,阮沁陽:“等我到京城,記著把你以前畫我的畫像拿出來給我看看,聽趙曜說你堆了滿屋子。” “嗯?!?/br> “走吧?!?/br> “好?!?/br> 清風(fēng)拂過,阮晉崤腿立在原地沒動的意思。 阮沁陽眨了眨眼:“你這般拖泥帶水,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不打算之后接回我回京?!?/br> 不然以后還有那么長的時日,做怎么戀戀不舍這一會兒。 阮晉崤沒坐備好的馬車,利落的翻上了馬背:“等我來接你?!?/br> 說著俯身低頭,阮沁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阮晉崤的臉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唇上一疼,被他咬了口。 做了壞事,阮晉崤也是個沒膽子的,竟然就策馬走了。 阮沁陽怔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才說他拖拖拉拉,他就變得干脆利落了。 竟然頭的沒回。 阮沁陽摸了摸唇瓣,她感覺他那下子是想使力留個印子,咬的時候又舍不得了,中途撒力只是啄了口。 “別傻樂了,叫人看到了還以為天上掉餡餅砸中了你。” 阮晉崤猛地那一下,楚媏都忘了捂住硯哥兒的眼睛,此時見阮沁陽臉蛋嬌的跟四月桃花似的,忍不住捂眼睛扯了扯她的袖子,“這世上還有你們不敢做的事?” 成親的人都不敢在外頭做的事,他們倒是光明正大。 阮沁陽瞇眼笑了笑:“除了分離,這世上的確沒我們不敢做的事?!?/br> 硯哥兒在一旁老成地點點頭,除了分離,大哥和二姐在這世上應(yīng)該沒不敢做的事了。 / 阮晉崤回京后,冊封太子的圣旨下來,可謂雙喜臨門。 人人前十多年都以為太子之位會是趙曜,如今突然易主,出乎意料,但又像是意料之中。 一個血性的帝王,怎么都不會任由別人擺布自己的江山。 “不過是太子,我還沒輸?!壁w曜被封為晉王,聽到旨意呆愣半晌,發(fā)笑地道。 “王爺,這陛下是耍著人玩?一邊鼓勵王爺召集勢力,一邊又下了旨意。” 這種情況,趙曜已經(jīng)把阮晉崤得罪死了,他日阮晉崤登基,趙曜那還有辦法。 趙曜揮開了心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我這輩子都不會對阮晉崤搖尾乞憐,不過太子而已,今日是他說不準明日就會是我?!?/br> 去了封地也好,積蓄力量,十年八年他等得起。 “婚期定了?” 趙曜突然朝身邊長隨問道。 長隨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主子是在問阮晉崤的婚期:“已經(jīng)定下了,一個月后,崤太子迎娶鎮(zhèn)江侯嫡女安平縣主。” “安平,安平……” 趙曜反復(fù)念著阮沁陽的封號,當初驚鴻一瞥,倒成了他心中忘不了的人。 “章靜妙想做什么?幫她一把。”趙曜扔了手中把玩的玉石,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她罷。 / 章靜妙若能放下后位,對她來說活著還不如死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