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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妻。 一切都安安穩(wěn)穩(wěn),只是他無意間知道了武氏心中有一人。按理說武氏家世不差,不會耽擱那么多年,只是她故意不嫁。 因為她想嫁那人已經去了,她默默為人守孝,偷偷鐫刻了那人的牌位,逢年過節(jié)上祭。 嫁給他更像是她想湊合找人過一生,她知道他找夫人只是為了處理侯府的麻煩事,不必動太過感情,而且能讓她的家族獲利,所以她選擇嫁他。 他心中有人,她心中有人,這結合起來剛剛好。 可他畢竟是男人,總是忍不住意難平。 而這時候明夫人又冒出來了。 唉,說來說去就是自尊心作祟。 “無事,爹爹想通了。你娘在地底下曉得我的想法,大概能笑的前俯后仰。沁兒放心,爹爹會把事情處理妥當。” 阮侯爺摸摸女兒的明月步搖,一派輕松,“今天打扮那么漂亮,是打算來跟爹爹吵架來著?” 不止阮沁陽的丫頭對她的心思清楚,他這個當?shù)母靼姿南敕ā?/br> 阮沁陽搖頭,耳珰叮咚作響:“爹爹可別誣陷女兒,吵架那么累人的事女兒才不會做?!?/br> 看著她爹也不會跟她說到底怎么一回事,阮沁陽喝了杯茶,悠悠的回院子。 她爹越不想說,她當然越想知道,問不出來那就要靠阮晉崤幫忙了。 想著早上還在咒罵他,阮沁陽其實不大想理他,不過……既然他都在她身上烙標記了,她有事還不麻煩他,那她不是更吃虧。 第83章 連著幾天風和日麗, 陽光金燦燦的照著枝葉, 翠鳥嘰嘰喳喳。 阮沁陽開了窗, 見一只胖鳥圍著青缸轉悠, 不知道是在欣賞自己肥美的身姿,還是瞧里面肥美的魚。 “你這是往哪去?” 阮沁陽看到楚媏拎了把傘往外走, 眨了眨眼道。 楚媏回頭,心虛的表情一閃而過:“你今日醒的真早?!?/br> “剛回來睡不慣床才會起的晚了,調整過來自然就能早睡早起?!比钋哧栠呎f邊往她的方向走, 只是剛站在太陽下,就覺得臉被曬黑了,就拿了她手上的傘打在了兩人的頭頂。 傘上青柳,阮沁陽仰頭, 篤定地道:“這不是我家的傘?!?/br> “少套我話,你哪里記得你家所有的傘, 再者不是你家的就不能是我自帶的?” 被點破了,阮沁陽也不理虧,笑的輕笑:“媏jiejie聰明?!?/br> 說完, 阮沁陽也不轉視線,透亮的眸子盯著楚媏。 楚媏被她看的不耐煩,默默道:“宴會我與金公子聊了幾句,說起來觀星, 他說今天晌午到下午會下雨, 我覺得神奇, 所以想拿著傘出去逛逛?!?/br> 阮沁陽微怔:“你們兩個發(fā)展還挺快?!?/br> “哪有……是因為他見你沒陪著我, 又是他邀請了我,怕我不自在就與我多說了幾句?!?/br> 阮沁陽不怎么相信這話,都是世家子弟,楚媏又身份特殊,別的人巴結她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給她不自在的機會。 “你有問他借幾本觀星的書看嗎?”阮沁陽突然道。 楚媏怔愣:“我只是覺得神奇而已,再說那書哪里是看就看得懂的,我連觀星辨南北都不會?!?/br> “就是不懂才要看,不接書怎么一來一回,怎么熟悉怎么知道話投不投機。” 楚媏聽著:“你不是就跟大皇子一起長大,從哪里知道的這些男女相處?” “自是為你準備的?!比钋哧柲脗隳玫氖炙幔槃葸f到了楚媏的手上,“你等我換身衣裳,我們出去逛一逛,要是下雨了就去跟金公子說好神奇,請客吃飯跟他多說說神奇的事情,要是沒下雨就去說他是騙子,讓他請客賠禮?!?/br> 楚媏握著傘呆在原地,按著阮沁陽那么一說,她們怎么都要跟金玨栩吃一餐。 待阮沁陽換好了衣裳,楚媏見到她忍不住道:“就那么跟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哥湊成對,你有沒有惋惜過你準備的這些彎彎道道沒用武之地?!?/br> 若是看到阮沁陽跟陌生男子你來我回的過招一定很有意思,可惜她就那么被綁定到了對她千依百順的阮晉崤身上。 阮沁陽扯了扯唇:“我現(xiàn)在不想與你說話?!?/br> 楚媏賠罪給她按肩。 - 兩人出去沒多久,果真下起了細雨,躲在酒樓里,阮沁陽支著腦袋看著樓下的人群,推了推靠在她身旁的楚媏:“去金家夸獎金公子。” 楚媏正驚訝地看著外頭的雨絲,腦海里浮現(xiàn)起金玨栩對她說得那些聽不懂的話。 “他還真厲害?!?/br> “那你還不去。” 楚媏站起來,發(fā)現(xiàn)阮沁陽還是頂著腦袋賞雨,疑惑道:“你不去?” “你們的事,我去添亂什么。”阮沁陽懶洋洋地道。 楚媏猶豫地又坐下了:“若是金公子是你的表哥就好了?!?/br> 阮沁陽驚訝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金公子這般喜歡他的人應該不少,他又比臨鶴更好相處,若是他是你表哥,身份劣勢我……” 楚媏沒說完,就被阮沁陽打斷,阮沁陽一收剛剛的慵懶表情,抓著楚媏的手道:“你說得是什么話,就是金玨栩現(xiàn)在的身份配你都不夠,更何況如果他是我表哥?!?/br> 楚媏甩了下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金玨栩與臨鶴其實有許多相同的地方,都是從小熟讀詩書,擅長尋常人不會鉆研的學問,與她千差萬別。 “臨鶴還真……”阮沁陽知道楚媏在男女相處間的自卑感,一定是因為臨鶴的關系,憋了憋也找不出個形容詞。 “還真什么?” “喜歡你?!彪m然也沒什么證據(jù),但她真不想見楚媏因為臨鶴的關系,對有好感的人都畏畏縮縮。 楚媏怔了下,莫名其妙:“你說什么東西?” “我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思,但能確定他是喜歡你的,如今他該在家糾結著要不要來鎮(zhèn)江尋你,說不定婚宴他也會來?!比钋哧栂肓穗x開京城時,臨鶴的感覺,他很有可能會來,“你別急著辯駁我,我沒什么證據(jù),你覺得是無稽之談就當做沒聽過,當我發(fā)了癔癥?!?/br> 她向來不喜歡管這些感情的事,對于楚媏和金玨栩,她也是抱著打趣的心態(tài),做選擇的還是楚媏。 感情這種事,雖說當局者迷,但旁觀者有時候所謂的清醒也有可能是添亂。 今天會說臨鶴,只是實在憋不住了。 臨鶴該是喜歡楚媏的,而喜歡不求愛,大約是他的自尊心?因為他認為楚媏普通,認為楚媏與他不相配,所以才說這些沒門道的話,不知道是打擊楚媏,還是借此說服自己否認對楚媏的喜歡。 這些也只是她的猜測,說不定臨鶴還有更深層的緣由,是她這個局外人看不懂的。 阮沁陽后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