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救母后出去,與畜生無異,母后放心,兒臣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為你討回公道?!?/br> 說完,趙曜站起既走,光線亮起,劉安才看到他手上指甲崩裂流出血跡:“殿下你的手怎么傷成了這樣?!” 趙曜特意去看田皇后,見她頭也沒回,知道她是心如死灰,不住神情黯淡。 他從前總想母后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就算冷淡,也會是擺在她心中重要位置,沒想到再深的感情也有用盡的一天,現(xiàn)在對母后來說,他不過是個無用礙眼的人。 走出天牢,趙曜先是去求見個府的官員,不遠(yuǎn)不近他在岐王那就碰了第一個壁,岐王避而不見,派人道他重病無法起身。 “皇祖母與皇叔感情深厚,如今她老人家有難,本殿母后成了替罪羔羊,蒙受不白之冤,皇叔竟無動于衷?!” 傳話人表情尷尬:“我家王爺?shù)拇_重病無法起身,奴才萬萬不敢欺騙殿下。” 趙曜冷眼,不再祈求,大步出府。 只是路走到一半,岐王府的人又追了上來:“四殿下,我家王爺差我來給四皇子說幾句話,陛下這是發(fā)了龍威,沒人逃得過,殿下身份不同,還是盡早撇清關(guān)系免得受牽連……” “放屁!” 趙曜拂袖而去,不過接下來的幾家并未讓他好過,家家都有借口,他甚至去了章家,章太傅倒是見了他。 不過話里話外,道天理昭彰,讓他不必費工夫。 “你的意思是說本殿母后是罪有應(yīng)得,活該受阮晉崤侮辱?!?/br> 章太傅搖頭:“不知四殿下是從哪里聽來的謠言,阮大人秉性正直,光明磊落,怎會做四殿下說得那般事,阮大人只是奉帝命抓人罷了。” 趙曜冷笑:“本殿之前就想不明白,你章家一直想攀高枝,章靜妙在本殿面前又是巧遇又是巧笑,你們章家怎么就突然想著給本殿難堪,現(xiàn)在想來是早就知道了阮晉崤的身份。” 章太傅臉色微變:“四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 章太傅語調(diào)沉穩(wěn),趙曜從他表情中看出了一絲不對,轉(zhuǎn)念一想:“怎么,難不成阮晉崤的身份不是我父皇告訴你們,而是你們偷偷調(diào)查?” “四殿下心亂了?!闭绿党谅暤溃袄铣贾獣运牡钕聻槟感那?,但這般的不講道理,讓老臣不得不送客?!?/br> “哈哈哈,本殿有什么不好,你若是提前知道,為何不幫本殿,去幫阮晉崤!章靜妙能當(dāng)本殿的四皇妃,但是如今你看,阮晉崤連側(cè)妃之位都不可能許她?!?/br> 趙曜張嘴大笑,既笑章太傅沒討到好處,又笑自己失敗,不止被親爹放棄,也被臣子那么輕而易舉擺了一道。 從太傅府出來,劉安不敢看趙曜的表情,只是見路是往城東走,忍不住道:“殿下打算去哪?” “去找鎮(zhèn)江侯,本殿想看看他對本殿又有什么說法。”拒絕聽多了,他倒想看看阮晉崤的養(yǎng)父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 趙曜扯出了一抹笑,比起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恣意,多了一絲苦。 第77章 “見我爹?” 丫頭點頭, 過了會又小丫頭進來傳信, 說是她爹拒了,現(xiàn)在趙曜又要求見她。 阮沁陽眨了眨眼, 不知道趙曜這時候來她家有什么用,要是想給阮晉崤添堵, 他大概想多了,就算她氣惱阮晉崤的擅做主張,都不會幫別人欺負(fù)入阮晉崤, 何況她現(xiàn)在是跟阮晉崤交換過口水的關(guān)系。 “姑娘可要見四殿下, 他賴在大廳不走, 與侯爺說怎么也要見姑娘你一面?!?/br> “那就賴著不走,正好多在咱們這兒耽擱久點, 沒時辰去救皇后?!?/br> 阮侯爺進門就聽到了這句,他本怕趙曜流露癡情的態(tài)度, 他女兒會心軟, 還特意來了趟,沒想到他女兒比他想的理智的多。 說起來唯一的不理智大概都給了阮晉崤。 “爹來了?!?/br> 阮沁陽起身福了福身, 阮侯爺壓手:“既然在忙事情,就不必特意起來請安?!?/br> 說著, 阮侯爺伸長脖子看了眼桌面, 看到了幾團錦線:“這是在忙什么?” “爹不是讓我學(xué)做女紅,我正在練習(xí)。” 她也是閑著沒事, 看硯哥兒深受傷害在房里蹲著, 就想做個小布偶哄哄他。 “給誰做的?”阮侯爺瞧著有藍色綢布, 有些憂心,觸到女兒不高興的表情,阮侯爺干咳了兩聲,“四殿下來府邸,他站在門前不走我也不可能緊閉大門,爹爹過來就是告訴你,別到前廳去。” “女兒省的?!?/br> 只是阮沁陽不去,趙曜靜坐了一會卻突然暴躁起來,闖進了內(nèi)院,被侍衛(wèi)擋住,當(dāng)即就抽了刀:“我看你們誰敢傷本殿下。” 院中吵鬧,阮沁陽想了想還是出去了趟,阮侯爺在書房知道了這件事,拍了桌子,他家女兒是不是讓阮晉崤帶壞了,以前多聽話,現(xiàn)在則是嘴上應(yīng)了,心中又有自己的主意。 趙曜的狀態(tài)比平日要差許多,雖然拿著大刀威脅侍衛(wèi),但卻像是垂死掙扎的魚,沒了以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 阮沁陽走到離他還有三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步子:“四殿下不知有何事,需要大鬧我阮家?” 見到想見的人,趙曜輕笑了聲,扔了手中的刀刃:“你不必躲得那么遠(yuǎn),本殿下再下作也不會像阮晉崤那般朝女人出手。” 阮沁陽挑眉,開口并未客氣:“不朝女人出手?你四殿下拿著利刃威脅侍衛(wèi),直沖沖的往內(nèi)院闖是在做什么?” 趙曜笑容更大,他來不是為了阮沁陽而來,而到了阮家卻有了迫切想見她的念頭。 “你沒話想與我說?” 趙曜含情脈脈地看著阮沁陽,就像是他們曾經(jīng)有私定過終身一樣。 阮沁陽覺著趙曜有些好笑,不管他是真喜歡她,還是有其他什么想法,這時候來找她訴衷情都是好笑。 從阮沁陽似笑非笑的目光里,趙曜竟然看出了幾分阮晉崤的影子,笑容漸收:“你知道你阮晉崤是什么樣的人?” “我跟他從小長大,四殿下這問題是不是太沒道理?!?/br> 趙曜冷笑:“本殿前幾日才知,阮晉崤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恐怕也是最近才知,那你知不知道他滿書房都放著你的畫像,從小到大,你的模樣神態(tài)他都細(xì)細(xì)畫了出來。不知道身份前,你對他來說就是嫡親meimei,你難道不覺得他心思惡心……” “四殿下慎言,”阮沁陽怔了下道:“四殿下偷偷摸摸闖進他人書房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吧?!?/br> 見阮沁陽渾然不在意,趙曜擰眉:“你知不知阮晉崤生生打死了綠萼,當(dāng)著所有將軍府下人的面,一棍一棍的把人打的血rou模糊,生生斷了氣?!?/br> 阮沁陽微挑眉梢,神情輕描淡寫,像是再問趙曜這事與他何干。 趙曜氣悶,阮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