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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尋不著,但將軍府還留了不少。” 阮沁陽斜眼看她,真不曉得她是不是收了阮晉崤的好處,來她這里裝傻充楞。 她腦子里本都在想西太后說得那些話,她又一直來跟她說好東西在將軍府,讓她下令去拿東西。 怎么拿?讓人一箱子一箱子的抬出來,連著床和家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家夫人和離帶東西回娘家。 阮晉崤被罰禁足,一定就在將軍府養(yǎng)著他的傷。 阮晉崤疼得在床上翻不了身,然后看著她派人去要回自己的丫頭跟東西? 光是想想,阮晉崤的神態(tài)就浮現(xiàn)在她腦海。阮晉崤明明是個(gè)強(qiáng)硬人,連東太后和皇后都能踩在腳底,但不知道她腦海里怎么就儲存了那么多他脆弱的神態(tài)。 “我哪有那么嬌氣,不用香就是了?!?/br> 阮沁陽看向蒙了玉皮紙的雕花窗欞:“把窗打開,日光曬出的味道最新鮮最好。” 海棠依言打開窗,外頭電閃雷鳴,是傾盆大雨的前兆,窗戶一開外頭泥土的腥味就涌進(jìn)了屋子。 味道不算太臭,只是阮沁陽的臉臭了。 出宮的時(shí)候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暗成了這樣。 - “殿下身上有傷,還是回屋歇息吧?!?/br> 弓藏愁著眉,主子的身份高了幾倍,但是他苦命的差事依然不變。 看著天色越來越暗,青雷在烏云中穿梭閃動(dòng),但是他的主子就坐在正對二門的地方,背靠壁影,一看就知道在等些什么。 而主子這等待,他一想就覺著就是暴風(fēng)疾雨都會坐在雨下等。 “姑娘已經(jīng)出了宮,要不然奴才去請姑娘過來?” 阮晉崤冷眸掃過弓藏,弓藏覺著這眼神算淡不算太拒絕,剛想著有戲,就見主子啟唇:“閉嘴?!?/br> 弓藏苦著臉,不止是老天爺要下雨,他這臉上也要下雨了。 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是等人卻不讓被等的人知曉,二姑娘又不是有千里眼,知道主子宛如一尊望婦石立在這兒。 想到主子背上的傷,弓藏真的要落淚了,要是傷口沾了水傷情變得嚴(yán)重,他十個(gè)腦袋都不夠砍。 可要是他把主子硬拖回屋子,現(xiàn)在他脖子上的腦袋就能分家。 蒼天啊,大地了,求求神明了,就不能只打雷不下雨嗎? 就讓主子吹吹冷風(fēng)就行了,千萬別落雨滴子下來。 心中不斷祈求菩薩,但見著天邊的云已經(jīng)變成赤黑濃墨,弓藏吩咐侍衛(wèi)拿了不少把傘,等會雨下下來,就是拼上半條命不要,也得讓主子打上傘。 仿佛感覺到弓藏悲戚的心情,老天想教他更傷心難過,仿佛一瞬間豆子大的雨點(diǎn)瞬間就落了下來。 噼里啪啦,砸屋檐地面,弓藏顫抖著手為主子打著傘。 “滾?!?/br> 迎著主子充滿煞氣嗜血的目光,弓藏覺得死亡也不過如此,顫巍巍地道:“這風(fēng)那么大,傘擋不了多少雨……” 所以主子你就將就打著吧。 “我說滾?!?/br> 阮晉崤捏住傘架直接扔了在地,看向其他想上前的侍衛(wèi)。 一時(shí)間竟然沒人敢上前為阮晉崤撐傘。 雨珠子漸漸變大,猶如一個(gè)個(gè)圓潤的小石子,能聽到砸在皮rou清脆的響聲,阮晉崤低眸翹了翹唇,感覺著水慢慢滲透全身,甚至能融入他的骨血。 倏然,水流的觸感乍停。 阮晉崤還未抬頭,眼里就布滿了笑意:“沁陽?!?/br> 阮沁陽舉著傘本來一肚子話想說,對上阮晉崤欣喜雀躍的眸子,思維一頓,忘了本來要說得話。 “沁陽?!?/br> 阮晉崤伸手握住了她握傘的手,沾滿雨水的手,既濕又冰,還帶著點(diǎn)粘,粘膩的感覺在不斷擴(kuò)大,就像要生生把什么黏住一樣。 “西太后與我說了很長一番話,我知道她那番話是想讓我來看你,我只是侯府姑娘,開罪不起天家所以我來了。” 阮沁陽淡淡道,“還有別院的床太硬了,我睡不慣?!?/br> “沁陽。” 阮晉崤知道自己滿身是水,不抱meimei,只是壓著手把傘往她方向推了推,“我無礙?!?/br> 因?yàn)檫@句“我無礙”,阮沁陽心中升起了一絲火氣,擰眉看向他:“看來這雨水可能是仙露,不會讓你身上的傷加重,還能讓你‘無礙’?!?/br> 阮沁陽話里的火氣并沒有讓阮晉崤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cuò)誤,他唇角依然帶笑,只是手掌略微用力把兩人相握的傘扔在了一邊,踉蹌地把meimei擁入懷中。 這下濕漉漉,黏糊糊的觸感直接接觸全身。 臉被雨珠砸上,全身被雨水打濕,阮沁陽神態(tài)都還是愣的,阮晉崤竟然讓她淋雨了? 這是什么混賬哥哥! “沁陽,我很高興?!?/br> 高興你個(gè)頭。 第72章 “沁兒呢?” 阮侯爺教訓(xùn)了兒子, 扔了張鏡子給他, 讓他好生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 就出了房屋。 本來想尋女兒說說話, 到了地方卻撲了一個(gè)空。 “姑娘帶著海棠她們駕車出去了, 老奴隱約聽著海棠說姑娘睡不慣家中的床, 回將軍府那東西去了?!?/br> “你說去哪拿床去了?” 阮侯爺抬高了音量,還沒聽清楚話呢,頭就開始暈了。 老mama見儒雅的主子突然表情嚇人, 仔細(xì)回想了遍, 小心地道:“老奴沒聽錯(cuò)的話,海棠說是沒熏香了, 提了床不舒服姑娘還不高興來著,但姑娘的確是去將軍府了?!?/br> 阮侯爺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 一時(shí)想不起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下的。 “就那么冒雨去了?”阮侯爺指著窗外的大雨, 水珠濺的厲害直接濕了他的手。 “上車的時(shí)候雨好像還沒落下來,老奴也勸了姑娘說別這會兒出門,這天一看就是要下大雨的, 可是勸不住姑娘……” 阮侯爺甩了甩沾濕的衣袖, 捂住了頭, 怎么覺得兒子女兒沒一個(gè)省心的。 他這個(gè)女兒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難不成讓他去宮中接她, 只是覺得不方便去看阮晉崤, 這才出宮多久一會, 天還下著大雨竟然就往阮晉崤那兒跑了。 緩緩等到明天也成啊。 女大不中留, 還沒嫁出去,就像是潑出去的水。 ——阮侯爺見女兒空房,窗外落雨有感。 不過就這樣,他兒子心里還想著阮晉崤是他的大哥,那小腦瓜子到底都裝的是什么,也不怕亂了常倫。 尋不到女兒,阮侯爺只能回轉(zhuǎn),再去找兒子的麻煩。 話回將軍府這頭。 傻丫頭大概說得就是海棠她們,阮晉崤把傘掀了,她們也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如何,竟然沒一個(gè)上前給他們撐傘的。 阮沁陽淋的視線模糊,雨聲太大,覺得開了口聲音也掩蓋在雨中,只能咬牙切齒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