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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錘腰:“可憐哀家這把老骨頭,說通了陛下,還要再去為孫兒奔波?!?/br> 阮晉崤這時哪會想見到明帝這張老臉,只會想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疼自己。 * 阮晉崤的心上人此時打了個噴嚏,瞧著偷偷摸摸看了她好幾眼的硯哥兒:“怎么了?難不成突然迷上了二姐?” 阮沁陽橫眼,眼波悠悠,不是刻意,也自然流露出教人移不開視線的嬌媚。 硯哥兒連連搖頭,視線回到他擺的棋上。 他心亂時喜歡下棋靜心,但是今天這棋他下得一團亂,黑白兩色棋子交錯各占半邊河山,幸好二姐不怎么愛對弈,要不然看懂他這棋局,就知道他已經(jīng)亂擺許多顆了。 “這是怎么了?就嫌棄起二姐了?” 阮沁陽看硯哥兒低頭把棋子清到棋簍,總覺得他態(tài)度怪怪的。 “不是嫌棄,只是在思考棋局?!?/br> “真的?” 硯哥兒還沒回,海棠端著點心進屋,把點心一碟碟擺好,見著主子不動:“今天是姑娘最近最愛的蝴蝶酥,姑娘這幾日飯用的比平日少,點心就多用點吧。” 聽到二姐吃得比平日少,硯哥兒動作一頓。 “沒胃口?!?/br> 阮沁陽說完,見硯哥兒低著頭沒說話,心中哼了聲,這小子果真有問題。 “今日阮晉崤沒來門口堵著?”阮沁陽啟唇朝海棠問道。 海棠搖頭:“今日沒來,大爺就是辦差,現(xiàn)在也到了空閑時辰了,不知道怎么就沒出現(xiàn)。” 靜安宮和田皇后的事都瞞的緊,阮沁陽老老實實住在安寧宮,權當自己是個借住客,不去打聽主人家的事,所以她這兒半點風聲都沒聽到。 “哦?!?/br> “二姐難不成想見到大哥嗎?”硯哥兒揚起了頭盯著二姐。 阮沁陽揮退了海棠,挑眉:“不可以嗎?” “二姐……” 硯哥兒葡萄似的大眼閃過掙扎,難不成二姐心中也是有大哥的,要真是這樣該怎么辦。 “二姐跟大哥置氣,不是已經(jīng)不想搭理大哥了?!?/br> “一家人哪有置氣一輩子的。”阮沁陽懶洋洋地道。 “可是大哥他,大哥他……”硯哥兒小胸膛起伏不定,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阮沁陽看這情形還有什么不明白,定是那日阮晉崤強吻她,硯哥兒看見了。想到他之后竟然還裝睡,阮沁陽瞇了瞇眼,這不老實的。 “大哥怎么了?難不成你覺得他有不好的地方,覺得我該再也不理他?!?/br> “不!”硯哥兒下意識地道,大哥多喜歡二姐他是知道的,若是二姐不理會他,大哥一定會生不如死。 就拿今日來說,大哥不在外頭守著,他不覺得是大哥想通了,反而擔心是大哥出了什么事,才沒來二街這里。 “好了,我知曉你是什么想法……” “二姐,我……二姐,要不然我們?nèi)ト?,遠離京城,我跟二姐遠遠的走了,大哥說不定不會來找我們?!本退阏伊藙e人也不知道那是他們的大哥。 硯哥兒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對,但是他不想讓二姐痛苦,也不想讓大哥痛苦。 阮沁陽看著他捂著腦門,像是頭快要炸掉的樣子,點了點他的腦袋。 “小小年紀,盡擔心這些亂七八糟,就是偷聽也不從頭開始聽,瞎猜個什么?!?/br> 阮沁陽說完,見硯哥兒擔憂地看向她的唇,尷尬地捂住了嘴,心中暗罵阮晉崤變。態(tài)。 他吻她那段硯哥兒一定是看到了。 還有他之后說得那些算是什么話啊,也不知道給硯哥兒幼小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沖擊。 越是心里尷尬,越要在孩子面前裝鎮(zhèn)定,阮沁陽揉了揉硯哥兒rou呼呼的下頜:“你真覺得阮晉崤跟你長得像啊,他根本不是阮家人?!?/br> 硯哥兒眼眶含淚,眼淚像是珠子般往下落:“我知道二姐是哄我,可是硯兒不小了,有些事雖然世人不贊同,但硯兒是一定站在二姐和大哥這邊的?!?/br> 阮沁陽瞧他的蠢樣,捏了捏他的鼻子,本想是欺負他,沒想到竟然捏出了兩管鼻水,硯哥兒委委屈屈的還吸不回去。 “……算了,你繼續(xù)胡思亂想好了。” 他非覺得阮晉崤是阮家人就算了,憑什么覺著她就同意跟他是一對了,還要去塞外沒人認識的地方,讓她跟阮晉崤給他生外甥還是生侄子? 第71章 對待硯哥兒簡單,但是對待西太后, 阮沁陽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屋中檀香幽幽, 阮沁陽見西太后靠在榻上,頭上戴著瑪瑙抹額,快步上前:“蘇嬤嬤說娘娘身體不適, 可叫太醫(yī)看過了?” 西太后“哎喲”了聲:“哀家是老毛病了, 受了氣就這樣, 太醫(yī)瞧也瞧不好?!?/br> 見西太后扶腰, 阮沁陽眉頭輕蹙:“娘娘可是腰疼的厲害,若是不介意沁陽幫你捏捏?” 西太后點頭,阮沁陽手搭上去輕輕捏了起來。 開始幾下有點摸不準力度,后面就跟著她的反應調(diào)試了,按得極為舒服,竟然比她身邊那些專門替她推拿的婢女還要手巧。 “哀家記得你祖母早逝, 你是怎么學的這一手手巧?” 西太后牽起了阮沁陽的手, 舉在眼前看看, 摸著柔若無骨, 而放在眼前更是皮rou細膩, 指甲殼顏色透粉,健健康康, 不見繭子皮屑裂口這才放心。 “在家中可過得好, 沒受累伺候長輩吧?” 西太后總想著阮沁陽本事厲害, 倒是忘了她上無親祖母祖父, 母親又早逝, 雖說父親疼愛,但男人每日都要忙外面的事,哪管得好內(nèi)宅的事。 “太后娘娘你誤會了……” 阮沁陽囅然而笑,眉眼生動,“不過太后娘娘能那么關心沁陽,沁陽真是樂的不知該說什么?!?/br> 西太后拍了拍阮沁陽的手,但眼睛還是盯著她瞧,等著她說為什么會按xue位。 阮沁陽被她瞧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露那么一招了。她會按摩這件事想起來跟阮晉崤有關,當年他開始練武,她看他每日累的抬不起胳膊,就特別跟府中的老嬤嬤學了推拿,學會了好給阮晉崤放松肌rou。 西太后不知道原因不罷休,阮沁陽就照實說了:“我跟大哥兄妹感情好,不過我們家人都差不多,我為了硯哥兒也學了如何做小食?!?/br> 阮沁陽眉宇間頗有長姐如母的架勢。 雖然她極力的想把她和阮晉崤的關系撇到兄妹親情上,但西太后聽著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笑容滿面:“哀家以前覺得沁陽嬌氣,后頭又發(fā)現(xiàn)沁陽會的東西不少,還都是些尋常閨秀不會,不愿意學的,更巧的是沁陽會這些東西似乎都是為了崤兒學的?!?/br> 這話是不是太曖昧了。 阮沁陽正想反駁,西太后面色肅然:“哀家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