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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明明是在她眼中看到了驕傲和倔強,為什么她就那么跪了。 想著,她也跪下:“奴婢什么都懂些,單樣拿出來可能比不上詩薇與丹曇,但是綜合起來未必不如她們有用。” 這才表忠心,就開始爭起寵來。 阮沁陽還記得她拿著鋤頭滿臉呆愣的模樣,對她感官不錯,朝她點了點頭。 得到了特殊對待,桑娥笑得格外如意,桃腮粉臉,恍若四月桃花。 這三個表明了態(tài)度,就剩了一個綠萼。 綠萼明顯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發(fā)展成了這般,她來將軍府是為了當主子,又不是為了當奴婢。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她心中罵了聲傻,她們才來將軍府多久,大人不過是一時騰不開手來,她們竟然急著來當人奴婢。 “若是縣主需要,我也會為縣主分憂?!?/br> 綠萼淺笑盈盈,這稱呼就代表了她的態(tài)度。 她為她不犯傻而高興,不知道阮沁陽也為她的選擇高興。 這四個當中,就綠萼是收了趙家的買通,是趙家想放進將軍府的暗線,她要是像桑娥她們一樣,也打算當她的丫頭,她還要想怎么安排她。 她不來,當然就是皆大歡喜。 第25章 參湯 打發(fā)走了綠萼,阮沁陽看著面前三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摸了摸下巴。 既然都穿越了,要是讓她穿成男人多好。她以前看書的時候,覺得男頻的,男主穿越后光想著三妻四妾猥瑣,但是讓她變成男人,她一定會納妾納到后院塞不下。 軟嫩嫩的女人,美好的叫人看了就心頭高興。 丹曇被阮沁陽看得有些不自在,羞怯怯道:“縣主可想聽奴婢奏一曲?” “先不必了,以后有的是機會?!?/br> 阮沁陽叫丫頭給她們抬了圓凳,“就同我最前面所說,你們是御賜的美人,就是來了我這兒,也跟奴婢不同……要算就算是我煦錦院的客人。” 阮沁陽是想說算是特聘顧問,但是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現(xiàn)代的詞匯,說得讓她們聽得懂,干脆用了“客人”。 “縣主太瞧得上奴婢們,奴婢們怎么擔得起縣主的客人。” “你們是皇上御賜,自然擔得,如若不然你們隨我出門,一口一個奴婢,那不是叫旁人覺得將軍府不尊陛下。” 聽著姑娘還要把這幾個美人帶出門,海棠在一旁傻樂,總覺得那場景一定十足的惹眼好看,絲毫都沒有飯碗要被搶走的緊張感。 說通了三人,阮沁陽不打算先問她們京城的事情,而是叫來的周管事,問她附近還有哪兒有空置的住處。 三個美人面上不掩雀躍,她們做得決定沒錯,這二姑娘比阮晉崤惜花太多。 “二姑娘的院子是擴過了的,旁是大人的主院與書房,再過去就是前院,而另一側(cè)就是點睛閣,依山建的,大人說拿來給二姑娘賞景,僅有的幾間小屋也拆了,做成了空廳?!?/br> 而點睛閣再過去就是比較偏的位置了,這般還不如讓她們住原來的院子不搬。 桑娥她們緊張地看著阮沁陽,就聽她道:“那就在我的院子住下。” 她的這個新院子感覺起來比阮晉崤的還大一些,只是阮晉崤東西少,伺候的人也少,院子又跟書房相連,就顯得空大。 而她這個院子,碧紗櫥,暖閣,廂房……什么的都齊全,更像是完整的主院,完全容納的了桑娥她們。 “我覺著你們聰明,才把你們留在我這處,若是你們干了什么不聰明的事,你們得知道我這人心眼不大,素來愛斤斤計較,別人欺我一寸,我就要逮機會壓他數(shù)尺?!?/br> 就像是讀心術(shù)似的,丹曇心里剛冒出住在阮沁陽這兒,可以趁機討好阮晉崤的念頭,就聽到了阮沁陽的話。 阮沁陽的聲音軟綿如同夏日和風,但卻讓人質(zhì)疑不了她話的真實度。 再者按著阮晉崤疼愛她的程度,她們就是僥幸在煦錦院勾搭了阮晉崤,大概阮晉崤也會穿上褲子不認人。 “縣主給了詩薇證明自己用處的機會,詩薇無論如何都不會犯傻?!?/br> 丹曇跟桑娥緊跟著保證。 阮沁陽輕瞇著眼將三人打量了遍,點頭道:“對待有用的人我一向大方,你們也不必擔心跟著我落差太大,我大哥不一定有我大方?!?/br> 阮晉崤倒不是不大方,只是他很多事情沒概念,再者他的好東西一般都在她的私庫里存著,想賞人也賞不了什么。 桑娥她們聞言,偷瞄了阮沁陽幾個大丫頭。 青葵打扮的還算素凈,但脖子上還是帶了塊水頭不錯的和田玉,而海棠頭上插著赤金簪子,耳朵帶著珍珠耳珰,手上還帶了鑲嵌寶石的鐲子。 這打扮比尋常家的小姐還要富貴。 再看這屋子,阮沁陽才搬來多久,這見客的大廳就鋪上了如意紋番石榴羊絨地毯,側(cè)面的八寶柜,擺上了玉觀音,繪麒麟斗彩葫蘆…… 還有那面紫檀木嵌象牙繪石榴花插屏。 至于阮沁陽所穿,只能說樣樣看著漫不經(jīng)心,合在一起偏精致無比,叫人移不開眼,想讓問問她的首飾是在哪兒買的,衣服料子是什么,又是找什么繡娘做的。 不管旁邊兩人,桑娥猛點頭:“能伺候縣主,是桑娥的福分,桑娥定不會起任何不該起的心思,只求常伴縣主。” 詩薇與丹曇也是這個意思,情深意切的保證心中只有沁陽一人。 叫沁陽看得又開始后悔自己不是個男人。 “先搬家,叫周管事幫你們把東西搬過來,你們就住西面的暖閣,要是有什么缺的找青葵?!?/br> “謹遵縣主吩咐?!?/br> / 收了三個美人,阮沁陽開始忙起了就阮晉硯的拜師禮。 其實古代書院跟現(xiàn)代學校差不多。 想上好學校就要在好片區(qū),想進好班就要有好成績。 他們現(xiàn)在就在京城,阮晉硯有身份又好學,進好班是肯定了,好老師阮晉崤也為阮晉硯找了,是個桃李滿天下,聲譽卓著的老夫子。 現(xiàn)在就剩下送老師束脩這項。 禮太重了不好,太輕了又怕那老師多想。 她本來準備了一塊上好的澄泥硯,但覺得還是輕了點,打聽那夫子喜歡收集畫冊孤本,打算在京城找一找,高價買一冊清雅人喜歡的東西。 她跟阮晉崤一起長大時,阮晉崤比她高兩個個頭,她說話的聲音比硯哥兒還奶聲奶氣,所以她那時心理年齡雖然大,覺得阮晉崤太陰暗,扯著他曬太陽,但也不能昧著良心真把阮晉崤當兒子。 但到了硯哥兒這里,她真算是他半個娘了。 想到那個小沒良心的:“硯哥兒睡醒了沒?” “四爺這一覺睡得沉,要不要叫奶娘喚醒了,免得晚上睡不著難受。” “讓他再睡半個時辰,他東西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