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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攻才敢出手,將軍神勇不凡……” 阮沁陽正聽著就感覺到眼前一暗。被夸獎阮晉崤伸手遮住了她的眼:“那么血腥的東西沁陽你看一眼即可,免得晚上噩夢?!?/br> 阮晉崤的手沒捂在meimei的臉上,不過離得極近,說完他就感覺meimei的睫毛拂過他的掌心,又癢又麻。 本來阮沁陽對看獵物尸體就沒什么興趣,聞言點頭:“幸好婁公子所佩武器特別,以后大哥不能那么冒險,這麓山應該清過大獵物,怎么還會有那么大的野豬出現(xiàn)?” “侍衛(wèi)只是清理巡查了中外圍,這只野豬之前大約藏在深林,所以沒被發(fā)現(xiàn)?!比顣x崤頓了頓,“我已吩咐增派人手巡邏,不會再出意外?!?/br> “嗯?!?/br> 阮沁陽點頭,這一大堆女流,要是有什么意外可就麻煩了。 說完,阮沁陽余光覺著阮晉崤還在看她,以為他還有什么話與她說,側(cè)臉過去就見他那雙笑得微瞇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她。 那眼神像是什么呢? 阮沁陽仔細辨別,有點像是吾家有女初長成。覺著她長大了,想事比以往周全,感到欣慰之類。 看了野豬,阮晉硯捂著嘴打了幾個哈欠。 畢竟還是年紀小,又累了一上午,阮晉崤看出他的困意,直接把人交給了嬤嬤,阮沁陽本來是想把人抱過來,見阮晉硯進了乳母的懷里就閉了眼,想了想自己的臂力就沒折騰。 安頓好了硯哥兒,阮沁陽想著終有空跟阮晉崤聊聊“較量”的事,回轉(zhuǎn)就見著他在吃東西。 吃得還是桌上已經(jīng)冷得桃花魚羹。 “就那么餓?等會就開宴了,再者就是想吃魚,也該叫丫頭拿去熱一熱再入嘴?!?/br> 阮晉崤抬頭,阮沁陽忍不住一樂,話說那魚羹她好像還挑了一口吃,也不知道阮晉崤是多餓,不僅吃了,還急得嘴上還粘了花瓣。 “哥哥餓得連花瓣都要一起吞下肚?” 走到阮晉崤旁邊坐下,阮沁陽看著他唇上淡粉的桃花,阮晉崤常穿紅衣,笑起來本就有一絲說不明的妖異俊美,此時唇上帶花,身上氣質(zhì)更矛盾讓人好奇了。 阮晉崤被動手,伸舌舔下了那片花瓣,反問:“甜絲絲的,為什么不能下肚?” “哥哥看來是忘了我拿這甜絲絲的東西泡腳了?!?/br> 能才看到她用桃花泡腳,現(xiàn)在又能毫不介意地吃花,也不知道阮晉崤吃得時候有沒有想起之前的畫面,覺不覺得膈應。 阮沁陽說完,臉就被捏住了。 剛上手觸到meimei滑嫩的肌膚,阮晉崤就察覺她身體一僵,不過他裝作不查,捧著她的臉,懲罰似地揉了揉:“沁陽連大哥都敢調(diào)侃,我吃著魚你卻讓我去想你的洗腳水?!?/br> 松手垂下,阮晉崤指腹下意識搓了搓,就像是潛意識不舍那柔嫩的觸感。 “我只是一提?!?/br> 阮沁陽雖還是笑著,但神態(tài)卻沒剛剛那般自在。夢境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本以為解開了誤會,一切就會往正常方向發(fā)展。 可是兩人才像是回到了一起相處的模式,阮晉崤一上手,阮沁陽那種不敢再擁有性/生活的記憶就涌上來了。 怪異…… 阮沁陽看著阮晉崤這張臉視線就想躲,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也覺得不舒服。 “大哥我剛剛就想問你,聽說你在圍獵途中與不少公子較量,還打傷了不少公子?” 聽到沁陽的稱呼,阮晉崤眸光略黯。沁陽想與他親近就會直接喚他“哥哥”,想跟他拉開距離就會喚他“大哥”。 “我的確與他們較量,而且拳腳無眼傷了他們。”阮晉崤輕描淡寫,可說完卻拉開了衣袖。 雖是侯府嫡長子,可看阮晉崤的手卻看不出絲毫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手上除了一塊顯眼的青腫,還有兩條淺淡的傷痕。阮晉崤唯一“嬌弱”的應該就是他的皮膚了,一有了疤痕就難以祛除,用再好的藥膏也只是讓疤痕稍淡。 看到傷痕,阮沁陽就想起他去沙場之前,她說他回來估計身上能掛滿傷疤,現(xiàn)在看著雖然沒那么夸張,但還是叫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觸到那塊新鮮的青腫,阮沁陽擰眉,喚了青葵去請隨行的大夫。 阮晉崤沒阻止,只是道:“沁陽我把傷處展露不是為了叫你心疼,只是想讓你知曉,拳腳無眼,我雖然上過沙場,比他們多些經(jīng)驗,但我獵殺了野豬在先,與他們較量在后,其實也是力竭強撐。” 這話透著許多意思,阮沁陽聽得渾身不舒服,那些公子難不成傻了不成,竟然欺負阮家人,欺負阮晉崤。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我給你看我的傷口,告訴你他們在我對付完野豬之后,對我群起而攻,還被我打得鼻青臉腫,我真的不是在撒嬌哦,也不是讓你崇拜我【認真臉】 第18章 赴京 “那阮晉崤腦子有問題,我看他這樣也好,鬧得讓阮沁陽嫁不出去,在侯府做一輩子老姑娘,這樣就能當他一輩子的寶貝meimei!” 魏雪真氣得摔了頭上的簪子,掃眼看到魏伯彥一聲不吭地坐著,更是生氣。 有人看到阮晉崤邀請的第一批客人的名單,就隱約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邀請的差不多都是鎮(zhèn)江未娶妻家世不錯的少年,后面還親自邀請了魏伯彥。 魏家猜到他是想為meimei相看人家,幾年前那一遭,魏家跟阮家就是表面客氣,也不在意阮晉崤能有多出息,所以這一次本說魏雪真和黎韻霏辦宴,魏伯彥可以尋托詞不赴宴。 但魏伯彥非來不可,然后現(xiàn)在就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實魏伯彥身上沒什么傷,唯一顯眼的只是脖子上的傷痕,這青腫看形狀還有可能是他在山上不足以被樹枝劃到的。 但他的狀態(tài)卻讓魏雪真害怕。 “阮家兄妹囂張跋扈,哥你學文,阮晉崤是武夫,你就是輸給他也沒什么可丟人?!?/br> 魏伯彥緩緩地搖了頭:“自上次他傷了我之后,爺爺便為我請了武師傅。” 魏伯彥聲音干澀,學了幾年卻連阮晉崤的一招都沒接過,仿佛他光是站在阮晉崤的面前,心里就有道聲音提醒他,他比不上阮晉崤。 比起其他公子哥,魏伯彥傷的最輕,但他心里受得打擊卻是最大。 魏雪真隱約能明白她哥的心思,以前說鎮(zhèn)江的天之驕子,會有阮晉崤,也會有他,甚至因為魏家人脈更廣,魏伯彥有隱隱勝阮晉崤的一頭的意思。 但是現(xiàn)在阮晉崤已經(jīng)成了他們父輩都要以禮相待的人,她本以為她哥哥過得去這個檻,沒想到他根本沒放下。 “哥……” “我們回去罷?!?/br> 魏伯彥遙遙看了眼阮沁陽那頂在太陽底下發(fā)光的帳子。他到現(xiàn)在還是心儀阮沁陽,可知道怎么都不可能,在阮晉崤那兒沒了兩次自尊,他已經(jīng)無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