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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若是二姐不牽著我,有時候就忘了我在與她一起。”說著,阮晉硯哀怨地看了阮沁陽一眼。 這樣的事不是沒發(fā)生過。 “也就一次,硯哥兒你倒是一直記著?!?/br> 阮沁陽拍了拍阮晉硯的頭:“你要是少長些肚子,多長些個子,我怎么至于看不到你?!?/br> “我遲早會長得像大哥一般?!?/br> 阮晉硯瞅了眼比二姐還要高一個頭多的大哥,他只是長得慢,說不定過兩年就能猛長了。 “不一定?!比钋哧栂肫鹱约阂嵝讶顣x崤他不是阮家人,“你長得與大哥不像。” 阮晉硯的胖臉鼓得像是糯米團子:“二姐才長得跟大哥不像呢!” “嗯,的確也不怎么像。” 阮沁陽說著,突然抬頭端詳起阮晉崤的模樣,眼眸一寸寸的滑過阮晉崤的五官,并且得出了結(jié)論。 被meimei詳細打量的阮晉崤,身體竟然有了微微的戰(zhàn)栗感,低沉的笑聲溢出唇瓣:“沁陽好看,自然不像我?!?/br> 阮沁陽:“……” 阮晉崤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這暗示他竟然一點味都沒聽出來,還拍了個彩虹屁。 “大哥雖然寵慣二姐,但也不能過猶不及,大哥你俊朗非凡,氣宇軒昂,哪兒不好看?!?/br> 阮晉硯以前照鏡子,是覺得長大后會長成父親的樣子,等到阮晉崤回家,他照鏡子幻想的對象就變了。 比起長成父親的樣子,他長成大哥的樣子好像跟好看。 “沁陽,怎么看?” 比起阮晉硯的夸獎,阮晉崤更在乎阮沁陽怎么說。 怎么就進入商業(yè)互夸的階段了,阮沁陽皺了皺眉,面對阮晉崤期待的眼神,公平地道:“硯哥兒說得對,大哥俊朗,雖然與我不像,但也不是難看。” 夸歸夸,阮沁陽不忘延續(xù)了阮晉崤剛剛以她為美的標準。 不像她,但是不難看。 阮晉崤笑得滿足,摸了摸耳朵:“被沁陽那么夸獎,我怕是要耳熱了?!?/br> 阮沁陽:“……”兩年沒見,她該說阮晉崤人變得太客氣了,還是臉皮變厚了。 第9章 舊情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數(shù)據(jù)個方面都差,留言也是我這幾年最低的,我基友都勸我快點鎖文別浪費時間,我救了幾章感覺也救不起來,寫得猶猶豫豫,主要是這個梗對我來說也不是非寫不可,我也不知道我是對寫文膩了還是對寫古言膩了,所以坑了,有緣再見。 回了煦錦院,阮沁陽開了庫房,點了兩盒首飾跟一些布匹,讓海棠給阮姀送去。 “除了這些,青葵你叫張管事開公中的庫房,看三姑娘那兒缺什么給添上,記得記單子,給我爹送過去?!?/br> 在飯桌上她雖然沒跟阮姀對幾眼,但阮姀那身寒酸的衣裳她是記著了,她爹再細心后宅的事情多少會顧不上,她能幫忙分憂的,自然就幫一幫。 “為什么要對三姑娘那么好?” 海棠抱著首飾盒,不怎么高興,“就算給三姑娘置辦首飾,也該是公中出銀子,姑娘你做什么要動自己的私庫。這些首飾姑娘你都還沒戴過呢!” 原本家里就只有一個姑娘,那就是她們姑娘,現(xiàn)在又多了個三姑娘,聽著就覺得煩。 “因為我是她的嫡姐?!?/br> 阮沁陽點了點海棠的腦袋,因為鎮(zhèn)江侯府人口簡單,她就個跟小霸王似的,連帶著她身邊的丫頭性子也養(yǎng)的隨意了起來。 “家中沒有主母,又是由我管家,她若是穿不好戴不好,走出門去你說別人會怎么說。” 自然是覺得阮姀可憐。 “奴婢明白了。”海棠應(yīng)了聲,但是看著這些首飾,還是有些不甘,“繡房送了不少衣服過去,那些衣裳雖然比不上我們這兒的,但那一件不是做得精細,三姑娘卻巴巴穿了件素面的,奴婢覺著三姑娘是故意的。” 她故意打扮寒酸,然后她們煦錦院就把東西送過去,那不是如了她的意。 “不管她如何想,煦錦院都該把規(guī)矩做足了。”幾盒首飾阮沁陽還沒放在心上,再說送出去一些,她不是更有借口買更多的新的。 簡直就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你聽姑娘的話,乖乖送東西就是,哪有那么多問題。”青葵瞪了海棠一眼,打量著姑娘好說話,這丫頭越來越?jīng)]規(guī)矩。 青葵雖然教訓海棠,但阮沁陽也能看出她對阮姀那邊的不歡喜。 正好聊起,阮沁陽算是提醒了身邊的大丫鬟,“我知道你們替我不高興,但沒必要氣多了個阮姀,她的年紀在家里面待不了幾年,庶出的女兒嫁出去就嫁出去了?!?/br> 而且這位庶出的女兒,以后說不定還能當皇后呢。 那么一想,阮沁陽又添了一盒珠寶:“你們姑娘我這幾年就要相看人家了,你們是想外頭傳我愛護弟妹,還是傳我欺壓庶妹?!?/br> 幾個丫頭那么一聽,頓時覺得主子送的這些東西不虧,青葵去選物件也盡足了心,讓管事瞧得都忍不住夸阮沁陽大氣。 “就希望三姑娘能明白我們姑娘這份心意?!?/br> 打發(fā)了海棠跟青葵去辦事,阮沁陽叫來了蘭溪。 “謝姨娘那兒怎么樣?” 她爹跟她娘的感情好,身為侯爺身邊也就兩位姨娘,兩個人沒孩子,平常都是安分守己的人物。 不過三年孝期過去,她爹正值壯年,侯府遲早會有新的女主人,這兩位姨娘也有些坐不住了。 “謝姨娘求了不少生子的藥方,每日都令她身邊的丫頭偷偷尋地方煎藥,一日三次簡直把藥當做飯吃。” 蘭溪想到謝姨娘瘋狂的勁,“姑娘要不然直接告訴侯爺,侯夫人才去了多久,謝姨娘竟然就開始想這些花頭?!?/br> 阮沁陽搖頭,平心而論她當然不希望她父親其他的子女,但這是在現(xiàn)代都不大可能,更何況放在古代這個大環(huán)境。 大明只有女子死了丈夫,守著貞節(jié)牌坊過一輩子,男子為亡妻守一年已經(jīng)算不錯,她爹如他們這般守了三年未娶新婦,在所有人看來已經(jīng)是癡情無比。 按照夢里的進度,也就是這幾個月新婦就會進門。 “這事我們不管了?!?/br> 阮沁陽交代了句,就開始回想夢中關(guān)于她那位繼母事,可惜那書里面著重就提了她折磨阮姀,別的事情都是一筆帶過。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的狀態(tài),她怎么想阮家都不會發(fā)展成書本中那樣的結(jié)局。 / 送了幾盒珠寶出去,阮沁陽沒覺得不舍,只是見著身邊丫鬟的rou疼模樣,突然動了清點名下資產(chǎn)的心。 這一算就忍不住覺得自己太過富裕,錢多就是不善管理也會生錢,更何況她接過了侯府的產(chǎn)業(yè)后,怕愧對她爹的信任,廢了八分力。 不知不覺她名下的商鋪田地就越來越多,雖然不到鎮(zhèn)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