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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只是見到兩人依舊不放心似的,只能無奈搖搖頭,舉起了手里的文件。“不信我,也相信一下自己吧?”楚霏說,“要是還不放心,去網(wǎng)絡(luò)春晚的時候問問你海哥?!?/br>網(wǎng)絡(luò)春晚?宮宇和張子欽互相一對視,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滿滿的不可置信。楚霏完全沒給他們消化的機會,接著就把剩下的好消息公布了。雖然全國春晚已經(jīng)沒戲了,但他們新歌的MV被選中參加了春節(jié)期間電視輪播。后續(xù)他們也將參與好幾個地方春晚的錄制,有新歌有老歌還有聯(lián)唱。其中最大的舞臺就是全國網(wǎng)絡(luò)春晚,而且邀請他們表演新歌。簡直堪稱頂級資源。“這也…太突然了吧?”張子欽翻著手里的行程,語氣有點恍惚。收看網(wǎng)絡(luò)春晚的大部分是年輕人和海外國人,這個觀眾群…其實比全國春晚更精準?。?/br>“你以為選拔賽臺下坐的都是什么人?別人的粉絲嗎?”楚霏笑著回答,顯然心情也很不錯?!靶辛?,先和你們小伙伴說一聲去吧?!?/br>年夜飯那天之后,乘方團在春節(jié)前夕跑了很多錄制現(xiàn)場。過年也只有三十初一給放了兩天假,就夠回家住一晚上的。畢竟現(xiàn)在是難得的火箭式上升期,正是忙的時候,年后還要別的工作要抓緊進行,只能犧牲一下大家的假期了。乘方團的最后一個工作是臘月二十九結(jié)束的。年三十凌晨才從錄制現(xiàn)場回到宿舍。張子欽一如既往的回來就倒下睡了,一直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爬起來。只是出了宿舍門就發(fā)現(xiàn)樓里空蕩蕩的。好像工作人員和隊友都已經(jīng)陸續(xù)回家了。阮垚這時候正在門口等車來,期間坐在箱子上和家里人打了快半個小時電話。說的全是家鄉(xiāng)話,張子欽居然一個字沒聽懂。而阮垚今天心情很不錯,還一時興起的教了張子欽幾句方言??上堊託J完全沒聽出來發(fā)音和意思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但他看的出來,阮垚也有點想家了。到底是年紀不大的孩子啊。“行了快去吧?!睆堊託J無奈的指了指在門口的緩緩停下車,“別誤了飛機?!?/br>除了阮垚,許瀾和阿魯也陸續(xù)去了機場。許瀾家稍微遠些,但他說一定要回家看外婆,一早就出發(fā)趕飛機去了,張子欽都沒見到他。阿魯家倒是近點,不過他的目的地不是回家,而是坐飛機找哥哥。“因為哥哥有事不能回家了?!卑Ⅳ斪ブ^發(fā)如此解釋道,“我可不敢一個人回家…”全團最后一個走的是旦旦。他家就住南城,是快晚上的時候才從宿舍出發(fā)的。張子欽把旦旦送上車,順著窗戶往外看了看,只見路上一片紅彤彤的剎車燈。默默想著估計旦旦到家可以直接吃年夜飯了。到此為止,宿舍就只剩下了宮宇和張子欽。宮宇早些時候就問過張子欽回不回家。張子欽的回答是,自己家那邊交通不太方便,兩天時間來回太趕了。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怕回去了爸爸揍他。不過這個就不用說出來了。“那…你呢?”張子欽看著宮宇,試探著問道,“有沒有計劃?”宮宇今年春節(jié)還真的有計劃,去拜訪一下雷伯伯。其實去年春節(jié)的宮宇就想去了。畢竟回國之后一直受人照顧,小時候還拜過師傅,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去看看。但是當時他剛和醬香解約,還簽到了羅總旗下。雷哥和蕾姐又都是相關(guān)人員。所以蕾姐就和他說,最好暫時回避一下,也就沒去成。而今年沒等宮宇問,蕾姐主動給他打了電話。說雷哥最近跳槽到了羅總的公司,而且不直接負責他們的項目,所以今年沒什么問題,可以來家里吃個飯。宮宇當時挺驚訝。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雷哥居然成了他同事,而且這么長時間都沒見到過。“哎對了,張子欽回家嗎?”蕾姐隨口問道,“要是不回家叫他一起來吧,老人喜歡熱鬧。我婆婆還想見見他呢。”張子欽初聽這個邀請時,點點頭欣然同意了。當年他還是惹事主播的時候,蕾姐這個超管就沒少照顧他,更不用提后面參賽跳槽的種種。所以蕾姐特意邀請他,他沒道理不去。然而,當宮宇小心翼翼的和他介紹說“蕾姐家的老人是雷國梁老師”,“雷國梁老師是我聲樂的師傅”,“雷國梁老師的愛人想見見你”的時候,張子欽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過于龐大的信息量在腦子里擠成一團,簡直不知道先震驚哪個比較好。我小男朋友的師傅是民歌老藝術(shù)家?師傅的兒媳是我以前的超管?師傅的愛人還想見見我?于是,張子欽一下午都坐不住似的走來走去,出門之前還對著鏡子來回整頭發(fā),怎么都覺得不放心。“我是不是應(yīng)該染個黑色再去?”張子欽皺眉問道,“顯得比較像正經(jīng)人?”宮宇這時候坐在宿舍床上,看著張子欽忙了半天,只覺得這人慌張的樣子莫名的可愛?,F(xiàn)在聽張子欽這么一說,終于被對方這脫線的發(fā)言徹底逗笑了。“啊別這樣嘛?!睆堊託J鼓著臉轉(zhuǎn)過身,走到宮宇面前戳了戳他?!拔以谡J真煩惱怎么不給你丟人呢。”宮宇圍觀也圍觀了,笑也笑過了,是時候安撫一下對方的情緒了。于是便笑著站起身,把面前的張子欽又拉近了點。“子欽,別緊張?!?/br>宮宇說著,手掌順著對方脖子輕輕撫上了臉頰,感覺手底下的皮膚熱騰騰的。“雷哥蕾姐都在,他們認識你很久了。伯伯嬸嬸也不是古板的人?!?/br>張子欽聽了也沒回話,在他手上稍微蹭了蹭,而后點了點頭。不過最后,張子欽還是選擇帶了個深色的帽子,試圖稍微挽回一下第一印象。結(jié)果這帽子還真用上了。他們剛下車,就發(fā)現(xiàn)南城難得飄了點零星的雪花。不過落在下來就化成了水,身上都潮乎乎的。“冷嗎?”宮宇輕聲問他。“還好?!睆堊託J搓了搓手指,把帽子往下拽了拽,蓋住了稍微泛紅的耳朵。接著,兩人沿路走到了一個看著挺講究的小區(qū)。張子欽躲在宮宇身后一路上了樓,看著貼著福字的防盜門打開,春晚上的雷國梁老師就站在門口。那是個頭發(fā)斑白,但身材筆挺的老人。雖然年紀不小,說起話來依然中氣十足。宮宇見到這位雷國梁老師,馬上很親熱的叫“伯伯”,而對方也一臉慈祥的喊“小宇”。讓張子欽覺得畫面實在有點震撼。同時心下也暗暗有些空蕩蕩的,又一次感慨著宮宇的事他還真是完全不知道。等這“祖孫”兩人打過招呼,雷伯伯也看見了縮在宮宇身后的張子欽,便轉(zhuǎn)過身來向他伸出了手。“你好,子欽?!崩撞f道,語氣意外的很是鄭重,和他握手的